他终于安静地睡着了,面容是那么的满足与安祥,她轻轻地给他盖上了毛巾毯。
海棠最后是漱口后再吃了点盐姜才止住了恶心,她讨厌想出这种交配环节的大神,但现在的开放社会,追求的是刺激,这样的环节往往是前卫的男人们喜欢的一种**方式,她之所以不喜欢,也只怪她下意识里的保守思想,不能充分理解原始人类的魅力所在。她静静地躺在他的身旁,大大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头顶的吊灯,终究是想不明白人的七情六欲为什么这么样荒诞无稽,真可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建军他们回家后,就计划着接霍伯特回乡下吃顿饭,地点就订在他老弟的家里。抛开兄弟情谊不说,霍伯特在某种意义上可是他们的财神爷,衣锦还乡,多少能给他们经济上点支援。这个道理明摆在那,是人都想得明白。
电话的铃声把霍伯特从酣睡的梦中吵醒,他朦胧中伸手去抓电话,结果弄掉地板上去了。海棠赶紧一个翻身下床给他捡了起来,电话可是他最重要的通信工具。“喂,哪个呀……哦,建军呀,有什么事情呀?”他没有看清来电显示,毕竟视力不如年轻的时候。“那么客气呀,还有其他人吗?明天吗?你们弄车子来接呀?……好,好。”看他那高兴的表情,海棠知道他又有了饭局。
他挂了电话,冲着海棠说:“明天我们去乡下,建军叫车子来接,正好带你去下我娘的坟头看看。”“哦,那我在坟头要磕头吗?”海棠只知道拜祖坟是要磕头的,他的母亲,她去那算什么呀?“那就看你了。”霍伯特的话说得不明了。“那你弟他们也没叫我去,我跟着去好吗?”海棠又想起他弟原来反对霍伯特找女人的事。
“那这样吧,明天他们来接我先去,你在家等我的电话。”霍伯特若有所思地回答道。看来,不去是不行的,霍伯特找着她就是想在乡里乡亲面前露露脸,她不去肯定不成。
“你睡醒了,开始那事舒服吗?”海棠一脸的疑惑问他,她挺好奇,想知道男人的感觉。“我的小妖精呀,你不做就不做,一做起来就要把老头子的骨髓抽了的感觉。你说舒服不舒服呀?”他倒反问起她来了,有些干枯的手又开始在她的身上乱模起来。
“骨髓都没了,你都死要呢,老色鬼!”她娇嗔起来的样子让他想起了旧上海的女明星,粟色的长发大波浪遮掩在她的丰盈之上,若隐若现地让他咽了下口水。他想再吸上两口,可想想自己的身体,还是忍住了,明天还要去乡下呢,要不上坟头看母亲的时候他就真的走不动了。
“想什么那么出神呢?”海棠看他的眼神有些迷离。“我想我母亲看到你也会高兴的,她能有个这么漂亮的儿媳。”“我们又没有结婚,还不是一对野鸳鸯呀?”她这时想起了有个电影的对联,顺口念来给他听:“上联是两个狗男女,下联是一对黑夫妻,你能说出横批是什么吗?”“是什么呀?”他有好奇地问。
“狗男狗女!”海棠说到这时,脸上有也些辛酸,是这死老头,给了她这份羞辱。“别这样想,给我点时间,哪能一下子什么事都办妥当呢?我这不是尽量在做吗?”他为自己找着借口。
“不说让人不开心的事了,我做饭去,你也起来活动下,别到时没胃口。”她觉得再说下去又是无畏的争执,说完便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