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我和云姑一起去了《非诚勿扰II》拍摄地,西溪湿地。在杭州,西溪湿地能藏这么好,还真让我诧异,芦苇荡,油菜花,茶树林,木槿和梨花丛生。近乎原始的风貌,让云姑大开眼界,手里的数码相机一直拍个不停,山茶花滴血般娇艳;芦苇荡驻足流连;木板桥游鱼随处可见。一船的游人乘着摇橹船在小河里穿梭,专业的摄影爱好者在路角,在桥边,缠绕着藤蔓树木面前捕捉生机盎然的春天。
云姑喜欢一个人在长长的小路上留下自己的影子,喜欢一个人坐在水塘边看水草向上攀援。云姑喜欢遮掩住半边身影,留下侧身的姿势,喜欢照片里形只影单。偶尔我们俩合影的时候,她很少笑,即便是笑也是浅浅的微笑。或许她是累了,或许她还没有习惯着和我在一起的习惯。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拥抱着睡觉,我把手伸进云姑的胸衣里,云姑把我的手拿出来放在胸前。迷迷糊糊中,酣然入梦。
第二天一早,我们起身去上海,城际列车的速度除了让人感觉到旅游的舒畅之外,也因经常调整为震动状态频频遭到媒体和大众的攻击,敢于吃高铁这个螃蟹的中国人除了惩治**之外,也在按部就班的做着有利于民生的方向规划。基于身份证的售票制度除了解决了大部分人购票难的问题,也消灭了购票的黄牛群体,消灭了游荡在火车站上的背包族和乞丐帮。匆匆的行人再也无须在火车站长时间的排队买票。网络购票的便利除了部分不懂上网的小部分民工之外,切切实实的方便了出行的工人和农民。
在虹桥车站走出来以后转乘地铁奔向市中心的广场,我和云姑穿梭在摩肩接踵的人流里,除了汗水还是汗水。当我们拖着疲惫之躯到达一家名叫《汉家山》的韩式烧烤店里的时候,疲劳立刻释放出来,云姑大口的喝水,我则在充斥着各种肉食的菜单里像猎豹一样逡巡。
云姑打电话给上海的邬家兄弟,一个说在上班,一个估计是在泡妞,一直没接电话。云姑放下电话气势汹汹的对着服务员大喊倒茶。
韩国人,整了一个烧烤店,我巡视了一圈,基本上是清一色的中国人,确切的说应该是大陆居民。记得一个小插曲说韩国人也很少进烧烤店,因为这类的烧烤消费太高,后来的事实证明了传言不假,那天的烧烤我们花了888元。我在一家曾经是租界时期的法国领事馆的文化遗址改造成的宾馆里订购了一间套房,房价倒是不贵,只有388元。
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外来的厨师会赚钱。我在私下里总结着我的俏皮话,思维一时开溜,想起来实话实说的崔永元。小崔除了会说事,还会拍电影传奇,除了拍《电影传奇》还会和冯小刚的《手机》打口水官司。如今央视的主持人纷纷开播讲话,下海赚钱。完全没了80年代的低调,坦然。连一本正经的赵大叔也传言包养过小三,曾经是我20年偶像的倪萍大姐也效仿杨澜等名角,出书立说,演讲传播,客串电影角色。
心情不佳的云姑拉着我到处疯狂购物,夏天的裙子,冬天的皮衣还有秋天才会偶尔穿起的休闲服侍,也被她打包买了2套。当我气喘吁吁的把所有衣服搬到宾馆的时候,感觉自己被榨光了最后一丝气力。
云姑跑到洗手间里冲洗的时候我躺在床上休息,云姑洗完的时候,我已经鼾声如雷。云姑野蛮的把握从床上拉起来,塞到水龙头下冲洗,把沐浴露涂满了我的身体,狠命的在我身前身后搓洗,仿佛搓的不是我的皮肤,是搓衣板。
把我冲洗干净以后,云姑用浴巾帮我擦干了所有的水分。然后她打开了所有的灯具。在床上仔细的欣赏我的身体,她轻轻的从脚跟开始吻我,一寸一寸,向上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