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母亲已经熟睡了。
为了不惊动母亲,我轻脚轻手到卫生间洗澡,然后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满脑子疑问。这些暗杀我的狗东西又是谁派来的呢?他们真的想要我胡涂的命吗?为什么他们又不明来,如果明来,我不让他好好的死才怪。
两个死于车下的小子又何该,这与我没有关系,即使他们没有被车压死,他们今晚非死在我手里不可,杀死了他们,丢在山野里,哪个能查得清是怎么死的。我不是也差点死了一回了吗?
突然有人促急的敲门声,我非常警惕,怎么?是不是有人跟踪我到这儿来的呢?我是仔细观察了一下,确信没有任何人才进来的。
敲门声越来越激烈,我大声地问:“谁啊?”
“我,周仿。”对方回答。
哦是周扒皮,他深更半夜来我这儿干吗?有什么事呢:“哦,是周大哥啊!”
“是的,是的,快来开门。”
我匆匆忙忙去开门,当门一打开,原来不是周扒皮,而是五六个蒙面大汉手握短枪抵住我的头说:“我们是江总派来拿你的命的,乖乖地拿命来吧。”
面对五六个持枪的大汉,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一笑,其中一个大汉用枪抵住我的脑门,然后愤怒地狠狠给了我一记耳光:“你还敢笑,这次不管逃不逃得出去,你都死定了。”
我脸上**辣地痛,不在乎地瞪了大汉一眼,说:“江总为什么要派你们来要我的命?”
“走,上车再对你说。”几个大汉逼我上他们的车,我心中想到了母亲,我没有让他们知道我的母亲。就跟着他们出门了。
上了他们的车,车子在高速路奔驰着,突然后面响起枪声,紧接着是警笛声响起,警察们试图打爆旅行车的轮胎,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两个黑衣大汉打开两侧的车窗,向警察还击。打我的那个大汉镇定自若,一双眼睛只是狠狠地瞪着我,手中枪更是不离我的脑门。
一个黑衣大汉忽然“哎哟”一声,显然是中了枪,枪指着我的那大汉一惊,眼睛向黑衣人瞄了一眼,我飞起一脚,踢飞他手中枪,同时身形一转到他身后,抬手接到落下的枪,再把他手一扭,他被我一脚踩在车上。
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那两个大汉还来不及反应,我手中两把枪已经对准了他们的脑袋,一把是抢来的手上的,一把则是藏在我袖子里的,袖里藏枪,我什么时候袖子里有枪了?我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两个黑衣大汉傻愣愣地看着我,我冷冷地说:“打开车门。”其中一个看了一眼我脚下的大汉,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我毫不迟疑对着他的腿开了一枪,血立刻流了出来,他惨叫一声,立刻乖乖地去把车门打开,我对他俩个摆下头,说:“给你们个机会,跳下去。”
“嘭嘭!”两声枪响,是哪个在向我开枪,我还没反应过来。
哇,原来又是一场噩梦。
我一看手机已是上午十点了,我翻身起了床,去了卫生间,然后想起了母亲,我叫了几声,却没有应声,我再看看桌上,桌上是母亲亲自做的饺子。我端起饺子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母亲去哪儿了呢?哦,是不是买菜去了。哎,我总是忘记买菜,天天都让母亲跑菜市场。一想起来真的内疚感。
突手机又振动起来,我还以为又是莹莹打来的,仔细一看是我委托帮我买门面购建材的那儿老头打来的。
“喂,宋大爷,什么事啊?”我问。
“你快来,你的妈与店里几个服务员被人打伤了。”宋大爷在电话里大声地说,语气很着急的样子。
“什么?我妈也被打伤了?”我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我母亲怎么会到店里去呢?我一直没有对她说过我开的店在哪里,她又怎么找到的呢?我带着一连串的问题匆匆离开了家,驾上小车到建材店铺去了。
原来,母亲早在一个月前就打听我卖建材的虚实,当她打听到我确实开有一个建材专卖店时,她就经常去看,看我是否在店铺里,当她知道我不是经常在店铺,以为我在搞推销去了,她每天至少要去店里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