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九点半,她来到店里,店里的两个服务已开了店门,这时,??门外进来五个小伙子,一个穿着黑西装,白衬衣,脚上的皮鞋亮得晃人一米八十的个头,戴墨镜,头发像汉奸一样中分,厉声对一个女服务叫道:“你们老板在吗?”眼镜定定神,把目光她的脸上恋恋不舍地移开,直视前方。?????
“老板没来,老板的妈妈来了。”?我母亲忙迎上去,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五位光临小店了吗?要哪方面的货?”
??“我们这次来是有事要和你儿子商谈。”戴墨镜的高个子说。?????????
?“我儿子有事,你有事与我谈吧。”母亲笑着说。??????
?戴镜高个子推开服务员外走去,走到门口,突然回头说了句:“你们开店这么久了,还没有交保护费。”????????
母亲随口就问道:“你们还要收保护费吗?”???????
?“老太婆,为了你们以后平安,不会再遇到什么麻烦事,交点钱吧。”??????
“你们收多少?”????????
“这个数一个月。”戴墨镜的家伙伸出一根指头说。
“一百?”
“一百?你以为是打发叫化子啊!”墨镜大汉显得不耐烦说。
“难道一个月一千吗?”母亲不解地问。????????
大汉走到门外,把眼镜摘了下来,揣进裤口袋里,嘴里嘟噜道:“妈的,你老太婆不知天高地厚,你想这样打发我们啊。”
“那要多少呢?”????????
“每月一万元,这是规距??,否则有人砸你们店我一律不负责。”大汉说着又把墨镜从口袋里拿出来,指着母亲说。?
“那如果不交呢?”母亲进一步问。??
“老太婆,你等着瞧,你不交,不到几天就有人来店里把你的东西都给你砸了,你怎么办?警察来了是管不了的。他们天天来捣乱,看你还怎么做生意?交不交随便你吧……”大汉说着,又走到店里。他来到几个磁器旁,踹起一脚,几块磁器粉碎一滩在那儿。
母亲看了,气得冲上去找大汉评理,大汉飞起一脚,把母亲踢得远远的,母亲脸上伤痕累累,嘴角流着血。
两个服人员看到也愤愤不平,忙去扶母亲,结果也被大汉打得头破血流。
几个人还不解恨,把建材店里许多能砸的全砸了,满屋一片狼籍。
当我赶到时,宋大爷已赶到,他早打了110报了警,却半天没有警察的影子。
我一来看到这种情景,我气得咬牙切齿,大声问道:“是谁干的,我非宰了他不可!”
我把母亲与两个服务员送到了医院,委托人护士照看好,出去了。??????我要四处打听,看是谁干的,我要查个清楚,弄个明白,让这些在我头上动土的人付出沉重的代价。
当天上午我在整个市中区寻找这个大汉,但没有查个水落石出。
我正开着车在四处打听,却看到不远处有两个熟悉的身影,一男一女,男的不是阿牛吗?女的不是微微吗?他们怎么也在这儿呢?
我驾车来到他们身边,他们高兴得不得了,都上了我的车。
阿牛至从上次去江山市在车上遇到他后,就再也没有见面了,微微,也是上次我救了她后,也没看到了,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他们。他们又是怎么相识走在一起的呢?
“阿牛哥,怎么到又到川江市了呢?”我一边开车一边问。
“是江总,他说他差人手,托人带信,又亲自给我打电话,我才回来。”
“他都把石头儿打成这样了,你还要跟他吗?”我不服气地问阿牛。
“石头儿,有他的不对啊,老总的东西,不能碰他偏要碰。”阿牛看了看我,又瞅了微微一眼说。
我没沉默了,开着车,回想到自己被江中正打得死去活来那一幕幕。
他妈的江中正这烂人,有了几个钱,就只知道包养情人,并且包的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漂亮,不包养了的就一个个的淘汰,淘汰后的还不能让别人与他人相好,简直变态。
“微微,与阿牛哥认识多久了。”我问
微微侧了侧身,脸上显出有些害羞的微笑说:“不久,才认识几天。”
“是的,我们才认识。”阿牛补充着说。
我再看了看微微说:“我们阿牛哥可棒啊,你有眼光的。”
“呵呵,”微微笑了笑,“他可没有你优秀。”
“微微,不能这么比,各有所长。”
“还是小胡兄弟优秀,武技又好,文化水品又高,我哪敢与你相比,我虽是武警部队退伍,但比起你,我差得太远了,就一个字笨。”阿牛奉承得我真的不好意思了。
我又想到今天的事,收保费又是哪个干的呢。我为何又不问问阿牛呢?
“阿牛哥,你来帮江中正干了多久了?”
“不久,刚好三天。”
“你认不认识一个戴墨镜,身高一米八几的常在这一带收护费的?”
“收保护费?”阿牛看了看我,惊讶说,“这一带保护费早就是江中正的人在收了,怎么,他不会收取你的保护费吧。”
“江中正的人?那个戴墨镜的人是谁?”
“让我想想,因为我才来三天,以前与我们一起干的人早换完了。”阿牛拍了一下头,突然眼睛一明,“对了,是江总的贴身保镖叫杨春,江中正指使他收这一带保护费,收入五五分层。”
“杨春?”我似乎觉得这名字很熟悉,我高中有一个同学也叫杨春,个子也有一米八左右,天下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不可能这么巧,不会是他吧。
“杨春,你不可能认识吧,去少林寺学过武的,许多老总想要他呢。”阿牛说。
“狗杖人势,好个江中正!”我在心里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