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中正的三个草包保镖捆了起来,战斗仅仅才开始,那么我们来主要目的是收拾江中正,江中正又在哪里。
我厉声问:“江中正这老家伙在哪里。”
“涂哥,真的对不起,上次来收保护费,没想到是你家开的建材,所有的损失我赔。”杨春哆哆嗦嗦地说。
“说,江中正在哪儿。”我上前抽了杨春一耳光,“你他妈的不识相!”
“在……在楼上。”
我让吴王与王兴儿持枪守着这三个保镖,我冲向三楼去了。
我大步跨向了三楼。一进入三楼,便是一间很大的客厅,旁边是一个卫生间,门虚掩着,我打开门看了看确认里面没人。在旁边还有一个小卧室,门完全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我朝四周打量,在进门的左侧还有一间小屋,江中正一定与情人睡在里面了。
我走推门走进屋里,果然,屋里的情景还真象一级片,不过那一幕镜头早已结束了。
江中正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赤身**呆在床上,身上盖着的薄被。
江中正见有人进来,先一惊,连忙坐了起来,然后镇定下来,一只手在枕边模着什么,估计在模家伙。
我突然冲过去,跃过床,把枪先抵住他的脑门,然后把他身边的家伙给缴了。我把那床薄的被子一把扔在地上。
那女子忙抱着双腿护着自己关键部位,可怜兮兮又十分惊恐地望着我。
江中正也着身子坐在女子的身旁,十分惶恐但还不忘哀求着我:“小兄弟,想要钱吗?我给……,你千万不要伤害我们。”
“把灯打开!”我命令着江中正。
灯打开了,那女子白女敕女敕的皮肤在白炽灯光下显得很有性感,怪不得江中正这老狗色心不减。
灯一亮,女子赶紧抱起了头,我一看多么熟悉的一张脸,这不是君君吗?怎么会是她呢?君君上大学,我不是每月按时给她打一千元的生活费去吗?看来她真的不知足,一千元一个月觉得不够花,还让这老家伙包养,要不是我在她哥哥王七与我同蹲监狱建立深厚感情的份上,我才不给她打生活费过去。
“君君!”我用两把枪分别同时抵住江中正与女子的头,朝着女子叫了一声。
君君抬起头,竟然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涂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哥。”
“哼,对不起?叫你好好念书,走上正轨,你跑来当他的情人。”我气愤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君君一直说着。
江中正感到有些惶恐,看了看我说:“小兄弟,你是胡涂吧?”
“哈哈哈,不错,居然你还识我啊?”
“是……是,你与我女儿是同学,看在我女儿江雪的份上,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你不是要把我弄死吗?来啊!”
“我……我哪里会弄死……你啊?”江中正一脸茫然。
“记不得了吗?那算了。”我又厉声问,“莹莹你认识吗?”
“哪个莹莹啊?”
“她妈叫刘利,她现在上北京舞蹈学院了。”
“认识,认识,怎么……”江中正还是迷惑地看着我。
“莹莹是不是你女儿呢?”
“是……不,不是。”
我气不打一处来,上去一个巴掌,这家伙一声闷叫,鲜血顺着鼻子和嘴巴就流了出来,我说:“究竟是还不是?”
“我也不知……是不是。”
“江中正,你这老狗听着,你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你播了不少种,别人每生一你就不承认是你的,莹莹不是你的,那乐乐是你的吗?”
老家伙没敢吭声,知道再张嘴还得挨一顿猛揍,我继续教训他:“你个老家伙反省自己,害了多少人,竟要继续和刁总作对,你不是要收我的保护费吗吗?刁总的地盘,你却收起保护费,你胆子真够大。”
“误会,真的误会,我都听说了,没来得及来给你与你母亲道歉。”江中正低着头说。
他说了后,再抬眼看了看我,我一想到自己母亲被他抛弃二十多年,真想一枪磞了他。
我气得上去揪住他的头发,让他昂起头来看着我,老家伙不敢与我对视,眨巴着眼皮不知是睁开还是紧闭着合适,我咬着牙沉声说:“你不是很厉害吗,站起来我陪你玩!”
“不敢,不敢,我真的不敢!”
老家伙敢做不敢为,跟我耍无赖不承认,感觉头皮疼了,竟然想用手阻挡,我忍不住怒火,抓起他的手腕猛然一抖,只听一声凄厉地惨呼,弄得我血脉贲张一阵快感涌遍全身,我照着他的肚子补上一拳,这家伙歪在床边,大口的干咳,疼得浑身是汗,再也没有了脾气。
君君却向我求饶:“涂哥,你放过他吧。”
“你小贱人,你还敢帮他说话,你要不要脸,你知道不,他把别的女人肚子搞大了,后来生下孩子的女人来找他,他都不承认是他的,你,你小心上当啊!”我真的不解恨,大声骂起了君君。
我再看了看江中正,又厉声问:“想好了吗?莹莹与乐乐是你的种吗?”
“按时间算,应该是。”
“那你该怎么赔偿她们?”
“乐乐与她的妈,我都养着啊!”
“那你可要对她们母女好,否则我饶不了你。”
“是是是。”
“莹莹你又怎么样赔偿呢?”
“这……阿玲在……在资助她,以后我多出一点行了。”
“老家伙,你还认识一个人吗?”
“谁……谁啊?”
“柏雪。”
“认识,她是江雪亲生母亲,……你,你怎么认识啊!”
“老家伙,我不想与你说多了,柏雪的儿子迟早会来找你算老账的!”
“那……,那可是我的儿子啊,他会……吗?”江中正抖动着嘴唇。
“放你的屁!”我再踹上一脚,老家伙倒到了床下,动弹不得。
这时王兴儿跑了上来,看到这情景,厉声说:“你举报我们的赌场,害得我坐了两个月牢,还有温姐,她出来了会找你算帐的。”
于是王兴儿拿出手机,对着江中正与君君录了起来,一边录一边说:“呵呵,以后我们把这一对野鸳鸯传到网上去,让更多的人知道江总的伟大形象,哈哈……”
王兴儿录了大约五分钟,把江中正也捆了起来,江中正一句话也没有说,忍着剧烈地疼痛任由他捆绑。
捆绑完了,王兴儿弯下腰对他轻柔地说:“老王,想清楚了吗?要不要我把刚才你们小两口的这段录像发到网上去啊。”
老小子现在老实多了,一点屁也不敢放。他应该已经彻底明白了,他永远也玩不过我们,更玩不过刁德一。他自己也明白,自己的后台马上没了,谁又能为他撑腰呢。
我瞧着他蔫不拉叽的样子,对他说:“江中正,你听好了,我不想陪着你玩,如果你再继续猖狂下去,你自己慢慢想一想后果!”
听我如此说,江中正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说:“不敢,不敢,我真的不敢了。”
“还有,以后做事得留点后路,否则我放不过你,刁德一也不会放过你,你与他斗,你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
“是,是,不敢,不敢!”江中正连声说。
“就这样,我们走!”我招呼着王兴儿,把江中正的枪扔给了他,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