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乱坟岭 264、冷面杀手

作者 : KKUU

鄢道士嘿嘿走到长髯汉子的身边,悠然地说:“我没算错吧,你印堂发暗,是该死了。”

“你……你们——是——一伙的?王府……休矣……”

“你现在醒悟,为时已晚,来,让我送你一程吧,这样呆着,对你是种折磨!”道士说着,举起一根曲棍,捏住长髯汉子的双颊,捅入他的嘴中,长髯汉子用牙齿咬住棍端,鄢道士一旋棍子,奋力***。长髯汉子弯曲的身体倒因为伸进了木棍而直了起来。木棍穿胃肠而过,鄢道士用木棍举起他,在凄惨的叫声中甩入了火海!在场汉子无不惊惶。

标通说:“鄢道士除逆贼有功,我当在老太太面前禀报,你速带些兵马赶往灵堂,我随后就到。”

鄢道士跨上长髯汉子的那匹棕色马,用拂尘把敲它臀部,那马四蹄腾空,向前迈去,鄢道士紧勒马缰,岂料马跑得更快,棕色马绕了半圈,前膝一低,将鄢道士甩入了火海,正不偏不斜地掉在长髯汉子身上,那双血眼死死地盯着他,把鄢道士吓得魂飞天外,鄢道士连滚数下,双手撑地,脚尖点在断梁上,使劲一跳,跌出火圈外,但身上道服已烧成破片,眼眉胡须尽皆付之灰烬。他跌跌撞撞走到一具尸体旁,剥了他的红衣,披在身上,又捡了一把血刀,正欲去杀那棕色马,马早没踪影。几个红衣汉子见鄢道士如此狼狈,都暗暗发笑,但也不敢怠慢,将他扶上马去。

鄢道士急忙摆手:“不坐了,不坐了,还是徒步轻快!”

标通已到得灵堂,正见黑汉率众冲来,标通与黑汉过了几招,忽绕堂而逃,黑汉紧追而过,待一百多骑全进入包围圈,忽从树上罩下一张大铁丝网,困住了马脚,马与马相互牵拌,纠成了一团。前边有十多骑冲破铁丝网,夹马闪过,不出三五步,又栽进了陷坑。标通传令:“此批黑衣人,统统活捉,不得伤了他们性命!”

红衣汉子质问:“他们杀了我们众多兄弟,为何不杀死他们,以雪深仇?”

标通说道:“此乃小股敌贼,杀之易如反掌,我料大敌将临,可以小股敌贼牵制大敌,何乐而不为?”

红衣汉子不知其意,也只能照令行事,将绳索一一缚住黑衣人,押往石牢。另一些士兵将残火扑灭。老尼姑拄杖出门,一帮侍女围在她的身后。老尼姑问道:“外边发生什么事了?”

侍女香儿说:“道士已将女尸击毙,长髯汉子谋反,标通平了叛乱,并俘获了府外的一些造反分子。”

老尼姑说:“我儿标通果然了得,有标通在,我无忧啊!”

香儿说:“只是烧了侍女房,差点烧及灵堂,大火也扑灭了。”

“谁放的火呀?”

“是鄢道士,为烧死女尸而放。”

正说着,标通带领士兵到老尼姑处呈报。老尼姑重重奖赏了他们,并夸鄢道士降鬼了得,让鄢道士暂且在府上住下,以防不测。

只有兴奋,走着走着,他感觉不对劲儿,此房内有好几间小房,皆紧闭门窗,并反拴着。标通用刀就缝中一削,切断木栓,徐推开门。却被一个木凳拌了一脚,弄出好大声响。标通立起身,岂料后边贴过两只人脚,皆悬在半空。那僵硬的细脚撞着他又弹了回去,标通仰头一看,一个垂脖子的女人上吊自杀了。

标通唬得半死,也不去管她,反正死也死了,刚走出房门,床榻边爬过两只手,拽住标通的裤腿,标通倒吸冷气,欲举刀砍去,却听得一个哭泣地声音:“爸爸,你别走!”

是个女孩,标通搞懵了,决定不理她,一脚将两只手甩开,那女孩又抓住了他的另一条腿,叫道:“爸爸,我好怕!”

“我不是你爸爸!”标通气愤地说。

“啊!?你是谁?为什么要跑到我娘的房里来?”女孩子惊讶不已,两眼冒出泪光,“救救我娘吧!我够不着她,求求你了。”

“你娘已经死了!”

“不,她是睡着了,她的脚还在摇晃呢!你骗我。”

标通一把将她提起,扔她在床上,问道:“你爸是谁呀?”

“我爸胡须很长,都叫他长髯主管呢!”

标通一惊,随即扶起她,替她擦去泪花,说道:“你怎么不早说,你爸在马房喂马呢,走,我带你去找他。”

小女孩怯生生地跟出了房门,回头看了看娘,说:“妈,我先跟叔叔出去一会,快上回来的。”

标通把小女孩抱起,突然两手捏向她的咽喉,小女孩哎了几声,便哎不出了,胡乱蹬了几下腿,全身剧烈地颤动着,不久,眼里翻出白,脑袋儿耷拉下来,嘴里流出了口水。标通晃了晃她的小身子,手脚很听话地顺左右摆了摆,标通一松手,啪地一声,那小家伙倒扑在地上,也睡着了。

265、一只假耳

“妈的,原是走错了房,真是晦气!”标通自言自语地说。

他拐过几根长廊,见一间屋子灯光明亮,帘子上映着一个半立的女子,正打着呵欠。标通敲了敲门,里边问道:“谁呀?”

“是我!快开门呀!”

女子又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呢?”

“妈的,我会是谁,不是你老公吗?难道深更半夜的还有别的男子来敲过门?”

子忙弄了一阵,慢腾腾地把门打开,埋怨地说:“是你这该死的呀,你的声音像变了似的,我怎么听得不像呢?”

魏萝搂了他的身,向床头移去,说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

标通说道:“那长髯汉子谋反,竟联络外贼,想一统王府呢!”

“啊,又是那个长髯汉子,我早知他有这份野心,你可要小心才是。”

“放心好了,那老家伙被鄢道士破了胃肠,死得很惨的。”

“死了?老太太不会见怪吗?”

“有什么见怪的,她还夸我呢!”

“你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老太太设置长髯汉子在你面前,其目的就是想让你们相互制约,全都听她调遣,她好垂帘听政,如今失了平衡,你虽为他的义子,但毕竟不是亲的,她还有女儿女婿呢,总比你亲吧,凭什么把王府拱手让给你?再说,王府内部有七成是长髯汉子的亲信,他虽死了,你能保证那七成的汉子听你管制?小心他们混进你的群里,再偷偷地把你干了。”

“哎呀,还是夫人高见,我没看走眼呀!”标通两手模进她的裙子里,嘴巴贴在她的脸上,渐渐地,身子也压了上去。

魏萝把他一推:“都这么晚了,还亲热个屁呀,老娘过了发情期!都是被那长髯汉子搅得,坏了我的心情。”

“长髯汉子家有个女儿?”

“有啊,你去过他家?”

“刚才走错……”

“走错了,你走到他家去了?”

“呵,不——我是说人走错了一步,真是差之万里啊,连老婆孩子也跟着受罪。”

“看你***辣的神情,是不是趁长髯汉子一死,把人家老婆也霸占了,还有人家的小女儿?”

“哪里,他老婆已死了,上吊死的。”

“好啊,你骗我!你分明到过她家,不能你怎么知道人家是上吊死的。我说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了,别人的老婆总好玩些,你一定是逼着人家老婆寻欢,人家不从,你就来硬的,把人家***了,要不他老婆活得好好的,又不知自家老公出了事,怎么就轻易上吊呢?说,是不是这样——让我查查你的命根子……”

“人家一个女儿在家里,怎么抢奸啊!”

“有女儿更好呀,你们男人哪里怕多,巴不得越多越好呢,奸了老的奸少的,什么味都尝了,是不是啊!”

“你他妈想象力真丰富,说得跟真的一样。”

“好呀,露破绽了,还骂人呢,你敢骂我了!”

魏萝伸手在他裤裆里狠狠地一捏,果真捏了一手的粘液,心里那个火啊,狠不得一刀子割了那***子。标通大怒,把她往床上一按,捌开她的大腿,拿牙齿撕了她的薄裤衩,强行往里边塞!那家伙也真争气,一下子没了顶,淹没在草丛中,如此抽动了几个来回,疼得魏萝哼哼直叫。谁知标通用力过猛,也没事先润滑,先戏也省了,那皮儿一受热,干涩得裂开个小口子,一股热腥的液体往外冒,魏萝哪吃得消,跟生孩子似的,尖叫一声:“遭瘟的,你想要老娘的命啊!”

她的手不自觉地往下边一模,触到痛处,便仰卧而起,牙齿咬得格格响,一只手就他耳朵使劲扯去,那力气也了得,不想一发力,整个人仰倒在床上,手里却拿着一只人耳!

两人都傻了眼,标通急忙从她手里夺过耳朵,像装配件似的装了上去。魏萝看看手里,不曾留下一丝儿血迹,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假的!?”

“你什么时候掉了一只耳朵?”魏萝质问,好像这耳朵是她的。

“我……我这耳朵是在尸骨洞丢的。”

“没听你说过呀!”

“是谁弄的?”

“当时黑暗,辨不出人形,我只觉得耳旁***辣的,用手一模,只模到个耳洞。”

“你瞎扯,怎么我觉得你这人变了似的,不像原先的标通了,你到底被什么给迷了?”

“哎呀,别聊了,我犯困!”

“每次都是这样,只顾自己舒服,把老娘弄得没了睡意,自己倒跟死猪一样,困困困,不准困!”

标通没理她,扭过背去,一只手捂住假耳,腿缩成一团。魏萝虽说疼痛,但血一止,疼痛过后便是兴奋,她余犹未尽地将手伸进标通的两腿之间,拨弄他的曲棍儿,说道:“你这玩艺怎么变短了?”

“短是短了点,凑合着用吧!”

“这蛋蛋也一个大一个小的,莫是哪个女人给你捏小了?”

标通被她一模,挑起了***,翻身再战,魏萝却不躲闪,好像迫不及待,帮他摆好枪口,眼一闭,嘴里哼哼地叫。两人干得大汗淋漓,粘成一团,彼此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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