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冷帝罪妃 风华篇:千万美男爱上我(28)

作者 : 鬼面蝴蝶

落拓汉子转过身来,向两人瞪了一眼,酒店掌柜给他瞪得心中莫名其妙的一慌,向后退开一步,脸上变色,道:“你们没有……”向身旁的瘦子看了一眼。

瘦子忙道:“我明明在他们的茶中下了迷药。”

落拓汉子冷笑一声,冷冷道:“就你们下毒的那点能奈,也能骗过我们了。”

酒店掌柜咬了咬牙,怒道:“可恶。”哐当一声,拨出腰刀,刀光闪闪,连连晃动,向落拓汉子面前劈到。

落拓汉子冷笑一声,不等他刀锋劈到,右足翻出,足尖带起墙角的一条木登,翻转着飞起,劈面向他砸了过去。

呯,木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酒店掌柜的面门之下,他一声惨呼,穿破长窗,跌了出去,向隐身之所飞了过来,扑籁籁一阵响动,身上不知给花刺刺出多少血迹来。

凌禹貉闪身让开,掌柜若大的身在自他身边飞过,落在他身后一大片玫瑰花丛中。

酒店掌柜哎哟一身,翻过身来,一眼瞧见凌禹貉,张口欲呼,凌禹貉不侍他叫出声来,除下脚上穿着的一只破鞋,一把塞进他血淋淋的嘴里。

酒店掌柜双眼翻白,给他鞋上的脚臭味熏得不轻。

凌禹貉不禁好笑,忽然一股酒气冲上口鼻,头脑一阵眩晕,他只道酒喝得多了,也没在意,便在此时,呯的一声,那瘦子也给落拓汉子给掷了出来,跌在院中爬不起来。

凌禹貉暗自好笑,心道,这就叫害人不成终害已,恶人自有恶报啊,忍不住又向那掌柜的看了一眼,只见他嘴里咬着自已的一只臭鞋,唔唔而呼,眼泪不住从脸上滚落下来,狼贝不堪。

便在此时,只听房中落拓汉子的声音高声道:“窗外的朋友既然来了,何不进屋来饮上几杯。”

凌禹貉笑道:“原来你早发现我了。”迈步欲行,这才记起自已一只破鞋还咬在酒柜掌柜的嘴里,回头向他看了一眼,嘻嘻一笑,道,“味道还好吧。”抽出鞋子,趿在脚上,走进房中。

落拓汉子见走进房来的正是日间在酒店之中见过的敝衣男子,道:“原来是你?”

凌禹貉搔着头发,笑道:“我无意间得知那酒店掌柜对兄台不利,便过来看看,没想到……哈哈……没想到你们早有防犯了。”

落拓汉子一笑,向那黑衣女子看了一眼,道:“我这位同行的朋友对药理医术颇有研究,他们在茶水中下的迷药,虽无色无味,但是茶水中散出来的热气中却略带暗色,却也不难发现。”

凌禹貉点了点头,笑道:“原来这样,活该那两个家伙倒霉了。”

便在此时,又是一股酒气冲上口鼻,胸臆意一阵烦闷,伸手在额头上轻轻一拍。

忽听落拓

汉子咦的一声,道:“你怎么了?”

凌禹貉眼前瞧出来一片模糊不清,晃了晃头,道:“可能……可能是酒喝太多了。”

他话音不落,胸臆间又是一阵剧痛,禁不住抓住胸口衣襟,眼前发黑,一晃倒地。

凌禹貉倒在地上,但觉全身血液如沸,如遭火灸,眼前一片朦胧雾气,隐隐忆起不久之前坠入深谷,毒性发作之时也是这般,暗暗心惊,只一瞬间,竟连思维也不能了。

那落拓汉子走着过瞧着他,目光惊诧,道:“你怎么了?”

黑衣女子回过身来,一眼瞧见他眉宇间透出一股隐隐紫气,咦了一声,目光诧异,略带惊喜,她和那落拓汉子对望一眼,想也不想,一步迈出,拿出数十枚银针,出手如电,插在他身各大要穴之上。

凌禹貉只觉身上剧痛,一阵眩晕,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凌禹貉自晕迷中醒来,但觉全身无力,竟似生了场大病一般,睁开眼睛,入眼的是莲花色轻纱帐顶。

房中,药香弥漫,凌禹貉微微侧头,轻轻飘动的轻纱丝帐外,两名少女面一面捣药,一面低声说话。

“他的命可真够大的啊,中了七色蜈蚣剧毒,竟也不死。”

“若不是兰姑娘费了那样大的力气,才把他身上的毒液逼出体外,他还不定能活呢。”

“这到也是。”说话的少女忽然哧哧一笑,轻声道,“他长得不错呢,要死了还真可惜。”

“呸。”另一名少女含笑啐了一口,道,“也不害臊。”

凌禹貉暗暗心惊,当日他身中七色蜈蚣剧毒,在深谷之中让大量毒蛇在他身上噬咬之后,毒性不在发作,此后数日更无异状,他只道体内毒液已然去尽,不想今日身上毒性又再发作,险些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暗道,不知那兰姑娘是谁,竟能把七色蜈蚣至阴至寒的剧毒化解了。

他微微侧身,忽觉腕上隐隐作痛,禁不住轻轻哼了一声,低头看去,两只手腕上各有一道血红的伤口,有淡红色血珠不断从伤口渗出来,显然有人用利器割开血脉,连着血液把毒素逼出体外。

一名少女走到床边,挽起纱帐,见他醒来,回头对另一名少女道,“玲儿,快去向主人禀报,他醒了。”

另一名少笑嘻嘻的答应了声,回门去了。

那少女回过头来,向他瞧了一眼,脸上微微一红,抿嘴一笑,嘴角边一个小小酒涡若隐若现,道:“你醒了。”

凌禹貉但觉口干舌燥,道:“我要喝水。”这一开口,这才发现,自己连嗓子竟也嘶哑了。

那少女一笑,道:“你等着。”拎起床头的一只陶瓷罐子,倒了碗漆黑的液体,扶起凌禹貉,送到他唇边,药臭扑鼻,笑道,“你把它喝了吧。”

凌禹貉皱了皱眉头,侧过头去,道:“什么东西,好臭啊。”

那少女轻轻一笑,道:“这可好东西呢,这可是十三味名贵药材熬成的,每一味药材都千金难买,兰姑娘说了,你等你醒了就喂给你喝下。”

凌禹貉紧闭嘴唇,瞧着碗里漆黑的液体,只是不喝,心道,叫花子这一生倒是什么东西都不怕,就怕喝药。

那少女摇了摇头,笑道:“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怕喝哟。”

凌禹貉凭她怎么说,侧过了头,只是不喝。

忽听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道:“他醒了么?”一名黑衣朦面的女子,带着一阵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幽香之气,飘然而进,她面上罩着一层暗色的轻纱,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来,眼波流转,似一泓清澈明净的秋水,竟然在她面上暗色的轻纱之上,映出一片炫目之色。

正喂凌禹貉吃药的少女见她走进来,向后退开,敛衣弯腰,行了一礼,道:“兰姑娘。”

黑衣女子微微点头,一头漆黑的头发散在肩头,流水般轻轻颤动,发间沾着几片粉色的花瓣,想是一路穿花而来,她眼中透出微微笑意,道:“中了七色蜈蚣的剧毒竟然不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你还真是命大啊。”

凌禹貉身上疼痛,申吟一声,道:“怎么,我体内的毒素又发作了?”

黑衣女子轻轻一笑,漆黑的眼瞳中透出宝石般的光彩,在床头坐下,伸手在他腕上轻轻一探,竟连手上也带着黑色的手套,不露出一点肌肤,见他伤口流出丝丝鲜红血渍,道:“我已经把你体内的剧毒都吸出来了,现在不过是失血过多,你内力不差,过几日也就没事了。”说着,黑衣女子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眼波流转,眼中透出好奇来,“我替你吸毒之时,发现你体内除了七色蜈蚣剧毒之外,竟然还有一种奇特的剧毒,两种剧毒相互牵制,相互纠缠,至使毒素一时不能发作,哎,不过你也真够胆大的,能想得出这样的法子,虽然一时半刻间能牵制住剧毒不发作,但时间久了,两种剧毒合二为一,最后终究要不好的,要不是那天晚上,我极时发现了,封住你身上数十处要穴,又把你体内的毒素及时排出,只怕你现在已经没有命了。”

凌禹貉暗暗心惊,道:“原来是这样。”忆起当日身中七色蜈蚣剧毒,坠身深谷之间,生死一线,若不用谷中青紫小蛇吸出体内的毒素来,只怕现在已经没命了,那有时间管后果如何。

他瞧那女子,虽然见她面上朦着黑纱,但听声音,年纪似乎也不大,不知她小小年纪,如何便有这样高超的医术,竟连七色蜈蚣这样的剧毒竟然也能医治,这时,忽听她轻轻咳嗽了几声,眼中透出痛苦之意,伸出兰花般纤细的手指,按了按眉心,身子微微颤抖,竟似秋风中的一片落叶。

那名侍奉在侧的少女见状,大惊失色,向前走了一步,却不敢用手去扶,道:“兰姑娘,你……你又犯病了么?”

黑衣女子轻轻挥了挥手,道:“不,我没事的。”伸手扶着起伏的胸口,“我让你们熬的药可给他喝了。”

那少女道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说。”

黑衣女子喘息一阵,平息下来,瞧着凌禹貉,道:“这药味道虽然不好,我替你祛毒的时候,连同你体内的血液一起逼出,你多少喝些,总有好外的。”说完,扶着胸口出门去了。

凌禹貉失血过多,便似生了一场得病,一时说了这许多话,但觉筋疲力尽,眼皮发沉,但欲睡去,那少女端起案上的药碗,扶他起来,喂了几口,药嗅扑鼻,味道似乎也不是十分难喝。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伤势虽然不曾全渝,精神却已恢复了大半,这时,服侍的少女已不在房中,门虚掩着,想是有事出门出了。

凌禹貉捏了捏眉心,坐起身来,抬起头来,一眼瞧见床头镜中的自己,不知何时,已然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衣,凌乱的长发散在额前,虽然苍白了些,但剑眉心目,廓角分明,倒也十分英俊,自侍比那个风度翩翩的楚长风也差不了多少,不知沈玉芙见了自己这时的样子会怎么想。

他在床上躺了许久,全身无力,便起来走走,出了房门,穿过一条花径,但见四周花阴匝地,莺燕呢喃,花香蝶语,乱人眼目。

他沿着小径信步走来,阵阵清风吹在身上,清爽怡人,忽听花后一声轻轻叹息,循声望去,只花一名女子坐在花下,似手支牙颐,正愣愣出闪,落花如雨,落了她满头满身,竟也不知,正是他昨日见过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正在发呆,听到花后脚步声响,抬起头来,但见凌禹貉一袭的白衣,,在风中轻轻飘动,他立在花下,面色苍白,眉宇之间却透出一股轩昂之气,道:“原来是你。”

凌禹貉笑道:“姑娘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叹气。”穿过一大片红花绿叶,走了过去,“对了,姑娘救我一命,我还没相谢呢,想不到姑娘年纪轻轻,医术却如此了得,七色蜈的这样的剧毒竟然也可以化解。”

黑衣女子淡淡道:“虽然我对医理略有研究,但是终不能化解七色蜈蚣这样阴寒的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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