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冷帝罪妃 风华篇:千万美男爱上我(29)

作者 : 鬼面蝴蝶

黑衣女子淡淡道:“虽然我对医理略有研究,但是终不能化解七色蜈蚣这样阴寒的剧毒。”

凌禹貉诧异道:“你不能化解七色蜈蚣的剧毒,那我身上……”

黑衣女子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一黯,道:“要去除你身上的七色蜈蚣的剧毒,也未必一定要用药物来化解,于我来说,只要将你腕上的动脉割开,然后……然后,我用嘴把你体内剧毒与鲜血一起吸出来就是了。”

“啊。”凌禹貉一声惊呼,“这……这七色蜈蚣的剧毒十分利害,中毒者倾刻之间便失去意识,你……怎么可以用嘴去吸,这不是……这不是……”

黑衣女子笑了一声,道,“这不是自己找死么?”

“不,不,不。”凌禹貉连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一眼觑见大丛绿叶中开着数朵红花,大如山花,红如牡丹,散发出一阵阵醉要香气,正是他在深谷湖畔见过的奇异的红花,笑道,“想不到姑娘府中也有这种花儿。”

他刚刚伸手去摘,却听黑衣女子一声惊呼道:“小心,有毒。”

凌禹貉指尖一颤,早给隐在花下的尖刺扎破了手指,骂道:“我只顾着说话,怎么忘了这花有毒了。”他曾经给这花刺扎破过手指,知道刺虽有毒,不过是伤口痛些,也无大害,也没再意。

黑衣女子眼中透出惊诧之气,道:“怎么,你见这这花?”

凌禹貉掐着指尖,挤出伤口的血液,道:“曾经在一个深谷之中见过一次。”忽然忆起当日,湖畔,沈玉芙掩着这硕大的红花,散开头发在湖中清洗的情形,心中一动,暗道,这丫头安静下来时,倒也挺好的,这样想着,不觉指尖一阵剧痛难禁,皱了皱眉头。

黑衣女子轻轻一笑,道:“怎么,想心上人了?”

凌禹貉一呆,奇道:“我……我想谁了?”

黑衣女子笑道:“怎么,还不承认。”说着,伸手向那硕大的红花一指,道,“你可知道,这花叫什么名字?”

凌禹貉顺口道:“叫什么名字?”

黑衣女子道:“这花叫做情花,可是我费了很大力气,若是给这花的花刺所伤了,二十四个时辰内,一想自己喜欢的人,伤口就会剧痛难当,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在一个深谷之中找到的呢。”

凌禹貉点了点头,道:“原来这样。”忽然间哎哟一些声,道,“我刚才想的不是沈玉芙么,难道……难道,我……这怎么可能。”便在这时,指上又是一阵剧痛,哎哟一声,叫出声来。

黑衣女子禁不住咯咯好笑,只笑得花枝乱颤,道:“你这人,真是好笑,自己喜欢什么人也不知道。”

凌禹貉搔了搔头,不禁面上微微发烧,嗫嚅道:“这……这怎么可能。”忽然间一拍脑门,“哎呀,不好,我怎么把那丫头一个人给忘在客栈里了。”指上剧痛

,险些叫出声来。

黑衣女子禁不住又是一阵娇笑,声若银铃,道:“你真有趣,我从来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呢。”凌禹貉脸上一红,道:“这个……这个……”岔开话题,道,“我和姑娘说了这许久的话,我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呢。”

黑衣女子侧过头想了一会,叹了口气,道:“我长这么大,除了宁大哥,还从来也没人肯跟我说这许多话呢,瞧在你倍我说了这许久的话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我叫……我叫贺兰雪。”

禹貉点了点头,道:“贺兰雪,好名字。”

贺兰雪道:“那你又叫什么?”

凌禹貉道:“我叫凌禹貉,自小流落江湖,吃百家饭长大,你叫我叫花了就好了。”话音刚落,才忆起自己身上穿了件干净衣裳,哪里还有半点叫花子的模样,笑道,“哎,我叫花子可从来没穿过这样干净的衣裳啊,这样一来,还哪里有点叫花子的样子,等会一定要换回去了才好。”

贺兰雪忍不住捧月复娇笑,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哎哟,笑死我了。”忽然申吟一声,全身颤抖,伸手扶着胸口,依在身后一棵花树上,不住喘息.

凌禹貉惊道,“你……你怎么了?”伸手去扶。

贺兰雪退开一步,道:“你……你别过来。”

凌禹貉奇道:“为什么?”

贺兰雪面纱之下的嘴唇动了一动,欲言又止,忽然一道黑影自身边蹿过,伸手抱住她身子缓缓坐下,正是凌禹貉几日之前,在酒店中见过的落拓汉子。

落拓汉子道:“兰儿,你又……你又难受了么?”

他伸手打开放在脚边的一只竹篓,竹篓之中物蠕动,天光照耀,凌禹貉看清竹篓中蠕动的事物,不禁头皮发麻,竹篓之中,竟是数十只色彩斑斓的蜈蚣蝎子,相互纠缠,不住扭动。凌禹貉禁不住胸中一阵恶心欲吐。

落拓汉子道:“药丸已经用完了,一时还没时间炼制,你……你忍着些。”

贺兰雪点了点头,额上汗渍浸透大片面纱,落拓汉子伸手拉起她衣袖,露出一片雪白无瑕的肌肤,放进竹篓,数十只蜈蚣蝎子纵起身来,一口咬在贺兰雪雪白的肌肤上,几道黑气,随着她血白的肌肤下的血脉向上延展。

凌禹貉不禁骇然,啊的一声惊呼,上前阻止,却见贺兰雪秀发之间散发出阵阵灰色的雾气,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似乎痛楚已然减轻,啪啪几声,咬在她手臂之上的蜈蚣蝎子尽皆落地,僵直而死。贺兰雪的手臂上毒素的灰暗渐渐退去,肌肤恢复了白玉无瑕的色泽。

凌禹貉大惊失色,颤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贺兰雪长长的睫毛下泪光晶莹,抬起头来,向他瞧了一眼,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可以用嘴吸去你体内的毒素了,因为……因为,再利害的剧毒,于我来说,都无害有益。”两道清澈的泪水自眼角缓缓划落,把面上的黑纱濡湿大片,“我从娘胎里生出来时,就有犯有一种怪疾,每隔几日,就必需将各种毒虫毒蛇的剧毒吸入体内,否则就会全身痛疼难禁,便是我日常服食的药丸,也是以五种毒物体内的剧毒炼制而成。”说着,她苦笑一声,道,“别人治病用药,我治病却要用毒,而且是越毒越好呢。”

凌禹貉越听越奇,他长这么大,竟是第一次听到这般怪异的事情,张大了嘴,一时说不出话来,一想到眼前这个弱不经风的女子,每日都要遭受毒物噬咬之痛,不禁全身发麻,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落拓汉子愤然道:“什么怪疾,要不是你那个丧心病狂的爹,当年每日在你怀孕的母亲的饭食中投放了数种不同的剧毒,让你一生下来体质就发生改变,你又怎么会受这么多苦,哼,他所下的几种剧毒,相互牵制,相互纠缠,不能发作,又偏偏淤积于五脏六腑之间,使人痛苦不堪,让人生不如死,都说虎毒不食子,他这样对侍自己的女儿,当真是……当真是猪狗不如了。”

贺兰雪哀求道:“宁大哥,我求你……我求你别说了。”

落拓汉子咬了咬牙,恨恨道:“他做的好事,难道还怕人说么,我偏偏要说。”

贺兰雪他望了一眼,一跺足,掩面疾奔而去。

落拓汉子大声叫道:“兰儿,兰儿。”

贺兰雪也不理他,穿过大片姹紫嫣红的花丛,远远去了。

凌禹貉看着贺兰雪远去的身影,胸中思潮起伏,他孤苦无依,流落江湖,遭人白眼,受人欺凌,自小就盼望有一个父亲,后来机缘巧合,学了一身武艺,再不用受人欺侮,儿时的愿望也渐渐淡了,此时想起,不禁叹气,若是也有这样的狠心一个父亲,倒是没有好些。

汉拓汉子望着贺兰雪背影消失的大片花丛,愁肠而结,忽然听到身后凌禹貉一声长叹,转过身来,勉强笑道:“兄台,那日在洒店之中,我见兄台气宇不凡,便十分喜欢,再下宁莳熔平生最爱结交英雄好汉,趁现在有时间,咱们一起去痛饮一翻如何。”一面吩咐家人在紫藤花下摆设下一桌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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