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婆别想逃 风月篇:凤凰错(二十九)

作者 : 鬼面蝴蝶

嫦虞苦笑一声,道:“那时,我就不明白,她回到皇后,一直对我冷冷淡淡,那天晚上,为何忽然让我带她离开,永远也不要回到皇宫,呵呵,直到今日,我才知道,她其实是想远离你的阴谋,不愿夹在我们兄弟二人中间,挑拨我们的兄弟之情,因为,当年,她伴随皇兄流落民间的那些年里,她已经对皇兄动了真正感情,她其实真正爱的人,是皇兄啊。”嫦虞抬头望着晨光熹微的天空,出了一阵神,眼中有着若隐若现的伤痛,幽幽道,“那时,我便怀疑兰馨的死和你有关了,这些年我隐姓埋名,派人明察暗访,找到不少证据,只是,你是兰馨的义父,又是我和皇兄的皇叔,我没找到你杀死兰馨的确凿的证据前,自然不能轻举妄动,但是,因为当年兰馨的事情,我也一直不敢和皇兄相见,直到数月之年,皇兄竟然为了寻访我,来到江南,这时,我才知道,这些年来,皇兄早已原谅我了,我便偷偷和皇兄在暗中相见,告诉他,我这些年来明察暗访找到的证据,最后,我兄弟二人商议,假装我们之间的误会再度加深,演出了这初兄弟反目,自相残杀的好戏,为的就是让你这只老狐狸亲口说出当年杀死兰馨的真相。”

北静王面无表情的听着,似乎完全不关他的事情一般冷漠,直到嫦虞说完,这才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掌,冷冷的笑道:“这戏,你们兄弟倒是演得够逼真了,可惜……”

楚长风怒道:“皇叔,亏我一直信任你,没想到你竟然逆阴谋造反不说,还………还那么狠心的杀死我最心爱的女子,让我兄弟反目成仇,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他一句话说完,忽觉脑口一阵烦闷欲吐,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再看嫦虞,荆俊,沈玉芙等人,均是如此,包围在四面八方的侍卫禁军,七倒八歪,倒伏成一片。

楚长风抬起头来,只见北静王嘴边勾出一抹阴森的笑意,道:“可惜,你们已经中毒了

“这……这怎么可能,我完全没闻到有什么异样的气味,你是怎么下毒的,我怎么可能没发现。”嫦虞一面说话,心念电转,催动内力,试图冲入穴道,逼出体内毒质,岂知数十年的修维竟以无影无踪完全施展不出来,汗珠自额前的长发下点点跌落。

“哈哈,没用的。”北静王瞧着他,目光尖利如刀,冷冷一笑,道,“我这毒药的名字叫做七叶来,无色无味,中毒之人虽不至命,却会让人全身无力,一身内力更是不能使出,只是中毒之后,要过一段时间方能发作,所以,我才会和你东拉西撕的胡说八道,拖延时间,等着你二人身上的毒质发作,再伺机动手,至于你们如何知道是我杀了兰馨这事,我一点也不关心,我早就道这丫头十分靠不住了,她给你们留下线索,也不奇怪。”

“可恶。”嫦虞咬了咬牙,怒道,“王叔,想不到你这样狡猾。”

“呵呵。”北静王冷笑一声,道,“若说狡猾,有什么人比得上你,几次三翻坏我好事,今天,我不先宰了你,如何消我心头之恨。”

“住手。”沈玉芙全身边力,依在一棵树干上,高声怒道,“你这坏蛋,不许伤他,你如不放了我们,否则……一迟早有人找你算帐的。”

“哦。”北静王笑了一声,道,“小丫头死到临头,还这样嚣张,就怕找我算帐的人还没来,你已经小命不保了。”

嫦虞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道:“玉芙妹妹,你舍不得我死?”

沈玉芙横他一眼,不悦道:“都什么事候了,你这个人怎么学说得出来这些不打紧的话。”

嫦虞一笑,道:“我说的是心里话,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了。”

北静王冷笑一声,笑道:“死到临头,还有心思打情骂俏。”他一面说话,一面伸手抓住沈玉芙抬起她头发提了起来,让她的面孔面向自己,打量一翻,笑道:“这丫头长得果然很相兰馨那贱人呢,难怪这兄弟二人对你如此倾倒呢,我偏要在他们面前先杀了你,让他二人伤心难过呢。”

楚长风和嫦虞二人同时惊呼一个软劝,一不威逼。

“王叔,你放过她吧,她只不过是个小女孩子,对你不会有什么威胁的。”楚长风眼中透出焦急的神情,黯然道,“要杀就杀我吧,这事和她没有关系。”

同时,嫦虞怒道:“王叔,只要你敢伤她半根汗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怕了你们,我偏偏要在你们面前取她性命,那又如何。”

一面说着,举起手掌,对准沈玉芙头顶狠狠击落。

沈玉芙啊的一声,抬手向上一挡。

“不要。”

却听嫦虞一声暴喝,跃起身来,拼着震伤内脏的危险,纵身向前,一掌向北静王背心击去。

“找死。”

北静王皱起眉头,闪身避开,回手斜带,抓住她手掌,怒道:“找死。”同时,左手一掌,嘭的一声,狠狠击在他胸口上。

嫦虞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吐在胸襟前,染红胜血的白衣,当年,他没能保护好兰馨,如今,他再也不能让沈玉芙受伤了,终于,摒住呼吸,忍住胸间的剧痛,五指在轻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破空向北静王的面上抓去。

哧的一声,竟从北静王脸上揭下一张面皮来,抓住嫦虞的手指忽的放开,踉跄后退。

这一下变起仓促,众人身奇毒,虽不能动,都是不约而同的啊的一声,发出一片惊呼。

嫦虞也是微微一愣,瞧着手中的人皮发呆。

众人都道北静王面上给他揭下一张面皮来,定是鲜血淋漓,岂知,北静王缓缓回头,众人都是大吃一惊,他回过头来,面上完好无损,面皮之下,竟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苍老面孔,曈仁收缩,看得人一阵胆寒心惊。

“这是怎么回事。”

嫦虞双脚一软,扶住胸口,他强提真气,已然身受内伤,一口接着一口的鲜血吐在胸前衣襟之上,鲜艳夺目,宛如一朵朵妖异的花朵,终于,身子一软,向后跌倒,他和楚长风对望一眼,见楚长风面上也是一片惊疑之色,气喘吁吁的道,“皇兄,北静王,不,他不是北静王,他倒底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这人。“楚长风见北静王撕落的人皮面具后面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向那人道,“你不是北静王,你……你倒底是什么人?”

“呵。”那人笑了一声,道,“我是什么人,你们到阎王那里去问吧。”

他抬起手掌,掌心之中竟然氤出腾腾黑气,挥掌向楚长风胸口砸落。

便在此时,黑夜一阵呼呼声响,一根碧玉晶莹的竹棒,上下翻转着,自林间飞旋而出,向那“假北静王”背心袭至。

“假背静王”听到身后一阵凌厉的破空声响,但后背上劲风砭骨,知道来势汹猛,不敢大意,危忙之间,收回拍向楚长风头顶的手掌,挥掌反击。

他一掌击在那翻飞而至的竹棒的棒头之上,腾的一声,竹棒翻转着倒飞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远远飞去。

忽然,一道人影强流星飞瀑般自林间飞倾而出,破烂衣襟猎猎带风,随着他身形起落,在风中轻轻飘动,长臂探出,伸手接住了空中落下的竹棒,一个翻身轻身落地,身姿轻盈而灵动。

沈玉芙见到此人,喜形于我,大喜叫道:“叫花子,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呢。”

凌禹貉向沈玉芙一笑,道:“玉芙,我来晚了,你没事吧。”

“来的正好。”沈玉芙笑着伸手向那老者一指,笑道,“叫花子,他不是好人,欺负我呢,我帮我打他。”

“呵呵。”凌禹貉咧嘴一笑,挥动竹棒,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形,抱拳笑道,“叫花子谨尊台命。”

他一翻话引得沈玉芙咯咯直笑。沈玉

芙见他过来,禁不住起身去握他手掌,便觉全身无力,抬起的手臂又落了下去,叹了口气,道:“我中毒了,全身没力呢。”

凌禹貉伸手扶起他,让她依在一块石头上,道:“这种白叶来的毒,只能让人一时全身无力,最多一个时辰,过一阵自然就好了,玉芙,你先在这里坐坐,我去收拾了那糟老头子再说。”

沈玉芙点了点头,道:“好,给我好好凑他啊。”

凌禹貉向她一笑,回身瞧着那老者,笑嘻嘻的道:“想不到西夏毒宗的宗主失踪数十年,已然像乌龟一样藏在中原皇宫之中,不敢见人。”

一听这话,沈玉芙倒还摆了,楚长风,嫦虞,荆俊等人都是大惊失色。

数十余年前,西夏毒宗以用毒手段高明莫侧而闻名于江湖,尤其毒宗宗主贺青扬的狠辣手段更是臭名昭著,曾和魔教并称为江湖中的两大邪派,朝廷曾经多次派兵剿灭,最终都是铩羽而归。后来,这两派在江湖正邪间的一场混战中,魔教被灭,毒宗宗主也失去踪影,虽然留一下部分残余势力,终因势单力薄,又遭正派人氏的围追劫杀,从此自江湖中消声匿迹。

因此,楚长风和嫦虞等人听说,这假扮北静王的老者,竟然是当年失踪的毒宗宗主,都是吃惊不小。

楚长风想到些年来,这个阴险狠戾毒宗宗主便在自己边边,不禁胆寒,想到自己心爱的女子竟然死在他手中,更是痛心,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混入大宋皇宫,倒底有什么阴谋。

嫦虞更是满面疑惑,暗道,难怪他下毒的手段如此高明,原来竟是毒宗的宗主,道:“如果他是毒宗宗主贺青扬,那么真正的北静王现在何处?”

凌禹貉道:“这些,请大家让我先问这位宗主几句话,再向大家说明。”

那老者冷笑一声,眼中透出一阵阵阴鸷的神情。

凌禹貉向他走近几步,收起笑脸,道:“贺青扬,我且问你,当年你在腾刚手中抢走的那孩子现在何处。”

“什么?”那老者眼中透出一阵惊诧的神色,向他打量了几眼,迟疑道,“你……腾刚是你什么人?”

凌禹貉道:“腾刚正是家师,当你,你自家师手中抢走哪孩子,让我师父愧疚一生,他到处寻你,都不见踪影,原来你竟躲在皇宫中,要不是我无意间发现了你的行踪,还真找不到你呢。”

“哈哈。”那老者笑了几声,阴森林的道,“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我就是要抢走那野种,让他们伤心,让他们心痛,要怪只能怪那女人当年选错了人。”

凌禹貉皱了皱眉头,道:“那孩子,他现在倒底在什么方?”

“哈。”那者低促的笑了一声,咬牙恨声,道,“死了,孩子早就死了。”

凌禹貉面色一变,惊道:“什么,他……他死了。”

“对,他死了,是我亲杀死他的,你知道他是谁么?”那老者自楚长风和嫦虞等人面上一一掠过,“那孩子的名字,我想大家都不陌生吧,他就是兰馨,哈哈,她早就死了,早就死了。”

楚长风和嫦虞二人面上变色,楚长风面上肌肉轻轻抽动,怒道:“纵然你和兰馨的父母有什么天大的仇恨,可是兰馨她是无顾的啊,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她。”

凌禹貉怒道:“我师父寻了你这么多年,都是为了这找到孩子,向这孩子的父母有个交代,既然那孩子已经死了,有什么话,你向我师父去说吧。”

话音不落,忽然他目光一紧,纵身起处,捧头自上而下向下击落,晶莹的竹棒幻化成一片青碧光华,在长空中划出一道奇异的光彩,呼啸而下。

楚长风和荆俊等人喝了一声彩,道:“好功夫。”

沈玉芙大喜道:“叫花子,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啊。”

那老者足见他攻到,一片竹棒幻出的青光中,足底用力,向后斜斜掠而去,避开来势,同时,双掌挥舞,掌心中黑气腾腾,氤成一片,逼开对方,微微皱眉,咬牙道:“这是……这一招是妖矫碧空,你年纪轻轻竟然已经学成了这功夫,果然不愧是腾刚那老鬼交出来的徒弟。”

凌禹貉咬着牙,刚才那一招,已已知道对方的功夫高于自己,他一语不发,捧头轻起,哧的一声,挟着一阵声响,破空点他胸口要穴,咬着牙道:“今天,我一定要抓你回去见我师父。”

老者挥手斜掠,化解来势,横掌斩出,他催动掌心黑气,中氤成一片,步步进逼,轻轻的笑了一声,道:“凭你有那个本么?”

凌禹貉忌惮他掌心毒气,变攻为守,竹棒在胸前挥舞起一片青碧光彩,黑气扑面而来,不住后退。

黑气碧光各不相让,把二人氤在其中,四周众人,只见二人在翻滚青光黑气中拳来掌去,嘭然有声,两人掌力相互撞击,只震得满地落叶纷飞而起。

众人只瞧得胆战心惊,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毒宗宗主恶名素著,若是凌禹貉输了,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别想活命了。

凌禹貉但觉对方掌势怪异,不住后退,仍觉阵阵黑气翻翻滚滚逼面而来,忙运内息,摒住呼吸,稍有大意,随时都可能中毒而死,灵动的身形开始坚涩起来,心道,这人功夫果然古怪,这样下去,自己输了倒不打紧,但是这里数百人的性命,以毒宗宗主往日的个性,决不会留下活口,百忙之中,他向沈玉芙望一眼,但见沈玉芙满焦急的望着自己,双目闪烁,关心爱怜之间形于颜表,他心中陡然间生出一股豪气,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她的周全。

凌禹貉陡然间一声低喝,手中碧玉般的竹棒青光大作,登时将对方掌中腾腾的黑气压了下去。

第二十八章:一语惊醒梦中人

凌禹貉心思一转,此人毒掌利害,只要我不接触到这人的手掌,他毒掌再怎么利害,我也不用害怕了。

百忙之中,凌禹貉摒住呼吸,还击数棒,陡然间足低发力,向后飘开,他向躺在地上的嫦虞笑道:“那个不男不女的,借你的琴弦给我一用。”

嫦虎胸前白衣上染满了鲜血,忍痛骂了一句,轻轻咳了几声,怒道:“死叫花子,你……你说什么?”

“我说……”凌禹貉故意笑道,“我说不男不女的人,借你的琴弦给我一用。”

嫦虞冷冷哼了一声,道:“我为何要借你。”

“不借算了。”凌禹貉叹了口气,道,“我功夫不如这老怪物,本想借你琴弦一用,如果你不借,我们可能都要死在这里了,快点拿出来啊,再不然就来不及了。”

沈玉芙捂着嘴笑了一声,道:“叫花子,有你这样借人东西的么?”

这时,她见那老者向凌禹貉飞身扑来,哎哟一声,道:“嫦虞,你就借给他吧,再不借,我们可都没命了。”

嫦虞向沈玉芙瞧了一眼,道:“看在玉芙妹妹的面子,我便借这破烂花子一用。”

他一面说着,伸手在袖中抽出数道如水琴弦,向凌禹貉掷去。

凌禹貉伸手接过,在几道琴弦上各系几枚石子,手腕转动,石子在空中划出几道弧形,向那老者破空掷去。

那老者双掌齐挥,掌心中黑气腾腾,自上而下,向凌禹貉拍击落下。

忽然间哧的一声轻响,凌禹貉手中琴弦破空而至,系在琴弦一端的石子,向他手腕穴道点至,黑衣老者冷笑一声,挥手一拨,那枚系在琴弦一端的石子在空中一个转变,向左飞去。

黑衣老者冷笑一声,道:“呸,就这也能难得住夫。”

话音不落,但听身后啪的一声轻响,那枚石子撞在他身后的一棵对干上,倒转回来,向他背心袭了过来。

黑衣老者促不急防,大惊之余,向旁纵开。

便在这时,凌禹貉手腕一转,又是一枚石子掷了出来,自老者身边飞边。黑衣老者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啪的一声,那石子击在左面的山壁之上,斜飞过来。

那老者闪避不及,险些给石子击中,凌禹貉不断抛出石子,利用琴弦,东拉西扯的牵引着这些石子,满天飞舞。

一时之间,满天石子在空中乱飞乱撞,时而向黑衣老者身上要穴击去,时而撞在山壁岩石上,倒飞回来,只瞧得那老者眼花缭,竟不知如何是好,啪啪几声,身上倒是挨了几下,忽然间嘭的一声,一枚石子不偏不倚,正好击在他额角之上,但觉一阵专心疼痛,登时破了一层油皮,只气得黑衣老者须眉皆炸,破口大骂:“死叫花子。”

凌禹貉远远避开,手舞足蹈,挥动着琴弦,引得琴弦一端的石子满天飞舞,声东击西的向老者袭去,呵呵笑道:“怪老头子,让你见识见识死叫老子的利害。”

只气得那老者双掌挥动,掌心中黑所腾腾,无奈两人距离太远,空有一手利害毒掌功夫,竟然完全发挥不出来作用。

这般古怪打法,只瞧得众人目瞪口呆,说不出来。

沈玉芙大声笑道:“叫花子,好样的,好样的。”

楚长风暗暗点头,此人虽然一个花子,但是功夫高明,为人机警,他日得想个法子,收为已用,大有好处。

嫦虞却是微微皱眉,这人几次三翻和自己难,功夫智慧更是不在自己之下,它日非趁机将之除去,方可以绝后患。

便在这时,忽然又是啪啪几声轻响,那老者鼻青面肿,狼狈不堪,几条鲜血自指鼻内流了下来,他咬了咬牙,暗道:“这样下去,这死叫花子搞得自己精疲力尽,倒时候,要月兑身只怕就难了,得抓住时间月兑身才好。”

如此一想,咬着牙齿一挺腰身,不顾满天飞舞的石子纷纷打在身上,双手一分,硬生生的扯开几道琴弦,纵身飞跃,狼狈不堪的拨脚夺路而去。

凌禹貉提着琴弦,追了上去,大声道:“你给我站住,我非要抓住你去见我那老鬼师父不可,站住,站住。”

那老者一听这话,跑得更加快了,纵身连跌,逃入林中。

凌禹貉追了几步,见他逃入林中,林中树林繁多,如此一来,这石阵便无法使开,凌禹貉空手不是他对手,见他逃远,只得叹了口气,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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