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这帮人的此举,可算是把我的后路给断了简直就是把我这个懒人往绝路上逼啊,我倒不是害怕被这帮鸟人跟赶旱鸭子似的赶到操场上转悠那么几圈,也不怕转这几圈会吸进去多少氧气呼出多少二氧化碳还是它们化合反应了以后我就腿抽筋了,我怕的是,半个小时,我得早起半个小时啊!
朋友们啊,你们这些正常人之中有谁还有失眠这个爱好的嘛,就是一躺到床上就精神的跟看电影的似的怎么着都行就是睡不着觉,就是能从今天早上我吃的什么饭明天早上我吃什么饭一下就想到美国为什么要打伊拉克咱们中国大陆什么时候能收复台湾,就是恨不得拿头去撞墙别管流不流血只要能晕过去就行的这个‘爱好’,没有吧?希望你们最好是没有,可是我有!
前文书已经讲过,我是先有了失眠这个‘爱好’才想到了写书的,我这也是被逼的实在没办法了不想去当网管就只能写书,你们谁要是敢以为我这是在说瞎话博取同情或者是没字写了才说我自己失眠的,我就到你们家睡去,让你看看朋友我是怎么失眠的,又是怎么把失眠传染给你的!
朋友们啊,我是真的被失眠给折磨怕了好像我上辈子什么事都没干光睡觉了似的,它可是玩了命的往死里折腾我啊,折腾我老人家才二十几岁就已经头发花白想要上街就得去染头发啊,我滴个天神爷爷女乃女乃观音菩萨哪怕是智障禅师也行我滴个阿弥陀佛我滴个圣母玛利亚,你们救救我吧,你们再不救我,我,我早晚也得跟它玩命!
书归正传,任凭我怎么发牢骚甚至想尽了各种办法想与那帮人斗上几个回合这都没用,我还是像只旱鸭子似的被他们那帮人赶到了操场上,他们说,预备,跑,跑,快跑啊你,你他娘的给我跑快点,再不跑我就踹你了啊,踹完你还得跑,多跑几圈,跑死你个小王八蛋,让你再骂我们!
我这儿一边惺忪着睡眼咽着还带有余香的口水皱着没来的及洗的脸发着牢骚诅咒着那帮人,一边又当上了我们高一九班的体育委员,你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呵呵,我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到现在都没想起来我是怎么当上那个体育委员的,就算是想起来了我也绝对想不明白,我怎么就给都把我那生命中最宝贵的半个小时都毫不怜惜地夺走了的他们,当上了体育委员了呢!?
难道,是班主任那条汉子知道我晚上睡不好早上也起不来,特意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来帮我促进睡眠;难道,是班里的狗胜、军、差生、仙人、钩子、西藏这之类的小人看我整天发呆可能会发到了他们意中的娘们就故意整我的;难道,班长李飞飞看上了我平时吊儿郎当跟学习好的学习差的都能玩到一起一到关键时刻还挺仗义学习成绩也不错就是会抽烟,就特别向那条汉子推荐我了;难懂,是班里的那些女生看我长的还行有点好好有点坏坏差不多可以当她们的梦中黑马了,就集体上书到了汉子那里不行再到主任那里不行再到校长那里,不让我当体育委员不行;难道,学校里那个管纪律的小麦子来我们这里溜达的时候看到我不是在打篮球就是在睡觉了,就没事找事地把我揪出去准备单练了;难道,是我根本就没睡醒,梦游着走到了队伍的最外面,而我们班里的那些懒人都后退了一步,我就成了体育委员了;难道,我真的被学校这帮人逼疯了……不得而知。
总之就是一句话,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当上体育委员的,真的,上初二的时候也是有一天忽然就成了班里的班长了当时比这还吓人呢,反正我是认为,这是上天对我他一种惩罚,特意为我挑选的极其恰当的惩罚!你们让一个都能失眠到天亮的人去当高一九班这群也快被逼到了绝路上的懒人的体育委员,不是惩罚,那就只能是操蛋了!
初夏早晨的六点半,太阳还没出来呢,凉风习习,睡意正浓,我就跟着九班的这群旱鸭子被班主任这条汉子赶到了操场上(我记得我说过了吧,我们班出门就是操场),跟其他十四个班的上千只旱鸭子站到了一起,而我,正好就站到了体育委员的位置上,狗日类!
班主任在我们这群旱鸭子的队伍外围走来走去想把我们圈好再跑,不过,他好像是个生手没怎么赶过旱鸭子现在赶起来挺费劲的,八班和十班的那两个女班主任就更不咋地地在圈着急的她们直转圈子,我眯缝着眼打量着前后两群旱鸭子,你们跑的时候也告诉我一声,别踩着人了啊,不过,踩着人了也挺好的,说不定踩着踩着就打起来了然后其他的班里也打起来了最后我们这些旱鸭子打败了全体老师占领了县一中不用上课也不用跑操可以去睡觉了,想什么呢!?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挂在教室的门前的那些喇叭突然间就发出了一阵阵叮当乱响,据他们说放的好像是什么刺激人奋发图强甚至是舍生取义的歌曲反正我是到最后都没听懂,此一刻之前,我还傻傻地站在那里还想再补一觉呢,就听到前面八班那群旱鸭子乱了乱哄哄的像是要跑,八班的班主任和体育委员也是猝不及防地喊着‘快跑!快跑!’边喊边轰着他们,我醒过来了,愣了一下,什么就快跑啊,你们这也太不专业了吧?!
就在我想这些的时候,后面十班的那群旱鸭子也乱了也像是要跑,我这才明白过来,我们这是该跑了啊,顿时,心中一慌,就想不起来该用什么专业的词让九班的这群旱鸭子跑了,哎,是什么呢,‘快跑’肯定不行,‘跑’太单调了,‘跑吧’跟逃命似的,‘齐步走’哎这个搭点边……咦,我这还没喊呢,九班的领头鸭子怎么就先跑了呢,快喊吧!
“齐步跑!”我糊里糊涂晕了吧唧迷迷瞪瞪地大喊了一声的就往前跑,‘哈哈,哈哈,哈哈……’,九班这群旱鸭子里发出了一阵阵哄笑,都停在那里连跑出了几步的也停了下来看着我一个人跑了出去,边看还边笑着,我也停下来了,这群旱鸭子是怎么了看着我傻笑什么啊,难道,我没穿裤子么!?
我低头看了看,穿了啊而且裤子上的关键地方也没什么破洞,他们在哪里笑什么呢,还没等我想明白,他们哄笑着开跑了,跑的很快,我在后面紧追不舍,我追,我追……
不管怎么样,我们县一中两千零四年初夏清晨六点半的第一次早操,还是圆满地跑完了,祝贺,而我,是追着追着就跑完的,狼狈不堪。
等我追到九班这群旱鸭子的队伍前时,他们已经开始往教室里散了,不过,还是有几个女生边看我一眼边笑着其中也夹杂着娇羞,可男生这边一下就炸开锅了,笑的看见我就跟看见一个有些正常的神经病似的,其中,差生这个狗日类笑的最是开心:“老牛,你跟狗日类会不会喊啊,‘齐步跑’,哈哈哈哈,齐步跑!”
齐步跑!?我喊的是这三个字吗,仔细想想,还真他妈的是,当时,我的脸就羞红了通红比通红还通红,我他妈的怎么喊出了一个这啊,这算神马,真是郁闷!
“我刚才还没睡醒类,不知道那个狗日类把我推过去当体育委员了,我喊错了,怎么拉?你敢喊嘛!”我边解释着边冲上去抱住了差生,把他拖进了教室里,但没有XX未遂,我们开始上课了……
忆往昔,吾一声‘齐步跑’,笑翻了高一九班多少只旱鸭子,实乃造化,造化弄人啊!
随着我这声‘齐步跑’,县一中二零零四年夏季长跑操就开始了,不过,我在开跑的第三天,就辞去了体育委员的职位,是功成身退也是受不了了,也他妈的该换换人出洋相了!
第四天,我们班的体育委员换成了孟德,熟悉吧,不过人家真的就叫孟德姓孟名德,我们这群旱鸭子就开始跟着他跑了,不过,在这开跑的第四天,我又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