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谢八哥,”华裳一脸的红晕,微微低下头,听着方故的语气他已经是知道了自己与方经世的关系了,肯定是方经世告诉他的吧,还真是挺羞人的,必定那是自己的哥哥,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也用不着躲躲闪闪的了,华裳用手在自己平坦的小月复上面轻轻抚模着,嘴角的笑意越扯越大,自己居然怀孕了,算起来,自己只和七哥有过那么一次,然后,自己就、就……难怪自己这个月没有来月信,华裳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华裳抬起头问方故,“八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玄同?什么时候能见到七、七哥?”懒
话未说完,华裳已经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小小的,透着女孩子特有的娇羞和欢喜,真是等不及要去见七哥了,若是七哥知道自己怀了他的骨肉,肯定也乐得合不拢嘴了吧?华裳想着想着,嘴角的笑意一直不减,开始幻想着和方经世见面的情景了。
方故一怔,华裳现在有孕在身,自是万事都格外要小心的,而且方经世已经没有了记忆,并不知道华裳身中情蛊、只对他有情的一事,这世间知道这个秘密的也就只有自己而已,所以在除夕之前一定不能让方经世和华裳见面,不然一定会让华裳受到刺激,而且说不定方经世也会联想起来些什么,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那么就必须将华裳留在自己的身边,直到除夕之时解除了华裳身上的情蛊为止,到那个时候,华裳怀了自己的孩子,即便心中百般难过伤心,也只能留在自己身边,必定这天底下,没有那个母亲是舍得放弃自己的孩子的,反而省去了再苦苦寻求蛊石再对华裳施一次情蛊的一番周章。虫
方故当下一笑:“皇妹,不用着急,七哥之所以派本宫亲自去东临接皇妹回西光就是为了皇妹的安全考虑,临行前,七哥还百般叮嘱本宫,让本宫一定好生照顾皇妹的起居,现在皇妹又是有孕在身,更是马虎不得,现在玄同这是忙乱之时,各国的受邀参加七哥登基典礼的贵宾都在往玄同赶着,保不齐中间就有不少心怀不轨之人,皇妹若是非得这个时候去玄同,那么便就要冒着十倍甚至百倍的危险,若是皇妹有个闪失,或者是皇妹月复中的龙种有个什么好歹,那么本宫可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不、不,我都听八哥的,”华裳赶紧打断方故的话,华裳知道方故所言不差,玄同现在鱼龙混杂不是安全之所,即便自己十分想念方经世也要为月复中的孩儿着想,若是没了这孩儿,对自己和方经世都是莫大的遗憾,华裳道,“八哥不必为难,华裳全听八哥的就是了。”
“如此甚好,”方故心中一喜,等到解除了华裳身上的情蛊,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然后方故又道,“如此,就请皇妹到良平的行宫先小住几日。”
“都依八哥的话。”
“好,我们现在就启程,你身孕才刚一月,正是最不稳定的时候,到了行宫,本宫会好生调理你的身体,然后你就坐等心上人来接你们娘俩儿。”
“多谢八哥。”华裳的脸更热了,这个素来冰冷的八哥竟然还会说笑话。
方故打量了华裳脸上的憔悴,然后担心地问:“你现在可方便走路?若是不能,本宫便抱你下去?”
华裳忙不迭摆摆手:“不用,反正下面有轿子,就就几步路,不劳八哥费心。”
方故心中一笑,这个时候不占便宜那还等什么时候?然后黑下脸来吓唬华裳:“你是第一次有孕,身体的反应必定是极大的,再说了你刚刚呕吐那么剧烈,说不定已经动了胎气,怀孕头三个月是极为危险的,可是半点差错都不能出的,哪怕就是一个不留神的翻身也许就能葬送月复中孩儿的命,华裳,你要想清楚啊,你月复中的孩儿可是七哥的呀。”
“那么严重啊?”华裳眼中闪着担忧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开始抚模自己的小月复,方故的医术是名声在外的,他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而且自己刚才吐了那么久,说不定真的连累到了月复中的骨肉,若是自己为了面子坚持自己走的话,搞不好真的就成了空欢喜一场,那么七哥也会对自己很失望吧?想到这里华裳抬起头不自然地对方故说,“那么,就麻烦八哥了。”
“自家兄妹,用不着这么客气。”方故忍着不让自己的欣喜那么明显,然后转过身取下华裳的纱帽给华裳戴上,然后俯轻轻抱起华裳,华裳的胳膊自然环住了方故,身上的梅香扑面迎来,方故不由自主有些气血上腾,但到底还是稳稳健健地打开了房门。
冷嫣然听到开门声,赶紧取下茶杯放回桌子上,真的是心乱如麻,华裳竟然……哎呀!冷嫣然一口气喝完了一大杯的茶水,乱套了,乱套了,真的乱套了。
方故抱着华裳走出雅间,蓝水看着方故那么小心翼翼地抱着华裳,心中猛的一痛,但是还是收拾了箱子,跟着下了楼,留下林御风他们几个各怀心事地看着他们三个,直到消失不见了。
林御风朝窗外看去,果真方故抱着华裳进了轿子,蓝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然后比了个手势,八人抬的大轿立刻被轿夫稳稳地抬起,然后所有的黑衣人都簇拥着轿子启程而去了。
林御风将目光收回,只见冷嫣然有些呆呆地对着一盘花生米出神,森源也是安静的吓人,林御风想起刚才方故一脸温柔抱着华裳下楼的那一幕,脸上也多少有些不自然了起来,这也就难怪森源脸色这
么难看了,虽然那女人是森源的仇人,但是好歹也是夫妻一场,这么公然和一个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是不太好。
肖虎肖豹和赵一钱二都坐了过来,肖虎担心地看着森源,眼中很是愤愤不平:“刚才若不是主人不让,属下真想上去将那女人的首级割下,即便是搭上属下的一条命,那也是值得的,哼,省的让主人日夜都不得安稳。”
林御风淡淡道:“只要华裳人在西光以后咱们便就有的是机会,也并不急于这一时,再说了,要杀华裳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在方故面前成功杀了华裳,那方故的厉害你们想必也都是知道的,他若是知道了咱们的身份,只怕咱们还真不易月兑身,连送命都是有可能的。”
“大公子所言极是,是小的欠考虑。”肖虎赶紧对林御风抱了抱拳。
赵一四下里面看了看,然后道:“大公子,二公子,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不妨我们先换个地方。”
“好,此地不可久留,正该如此,”林御风说着,然后一行人都起身了,唯有冷嫣然还愣愣地对着那一盘花生米出神,林御风皱了皱眉,一把提起冷嫣然,“然然,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没、没什么,呵呵,要走是吧?哈哈哈,走吧,走吧,走了比较好。”冷嫣然傻傻一笑,然后挠了挠头一步当先走在了前面,赵一钱二都纷纷摇摇头,皇后娘娘可真没半点皇后的威仪,瞧那模样简直就是一傻大姐儿。
林御风和森源却对着冷嫣然的背影抽了抽眼皮,心中都道,这女人,必定是听到了刚才房中的情况,只是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一行人心事重重地下了楼,赵一和钱二牵来了马车,赵一问道:“大公子,是否要继续赶路?”
“不,今儿暂时不上路了,找家干净的酒楼住下吧。”林御风看了看森源的和冷嫣然的表情最后下结论,森源来西光无非就是找华裳报仇,冷嫣然必定是要帮衬森源的,自己来西光虽然不是奔着华裳来的,但是却也不能不管森源的事儿,必定森源待冷嫣然与凤池都不薄。
“是。”赵一他们都有些纳闷,不是要抓紧时间赶往玄同的吗?为何要在良平留宿?虽然不解,但还是不多问,上马驾车了。
一炷香的功夫后,一行人将一家规模不大的酒楼的最高一层包了下来,林御风和冷嫣然一间客房,森源独自一间,肖虎肖豹赵一钱二四人则全部连铺在最大的一间,三间房子是紧挨着的,一旦遇到出发状况,方便大家一起行动。
几人本来是在森源哪一件房子里面谈事情的,但是冷嫣然很明显的就是心不在焉,最后冷嫣然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捂着肚子说自己刚才吃多了,肚子难受,林御风便赶紧带着冷嫣然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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