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依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被火烤似的滚烫,很想扯去身上那些所有的束缚,但潜意识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体内的药效发作了,就算真的撕烂身上的衣衫,她体内还是一样滚烫。
当司徒殇抱起她的那一刻,最后的一丝意识完全崩溃,她只觉得她碰到的是一块冰块,能缓解她滚烫身子的冰块,同时体内的炽热更甚,呼吸更加急促,她好想紧紧抱住这冰块。
“嗯……热。”娇媚的声音从那张比玫瑰更加娇艳的红唇发出。
司徒殇温柔的将怀中的女子放在床上时,柔柔道来,“依依,你真的不后悔?”
虽然她说愿意,但他知道,那是因为魅药导致,他疼她,紧张她,那都是因为他害怕失去她,他不单只是问依依,也是问自己,他会后悔吗?不,他从不会后悔。
就像当初在悬崖底救依依一样,他从未后悔过,他更是庆幸那时是他的特殊日,不然他就不会出现在那,更不会遇到依依。
被药效控制了意识的若依无法开口回答他,她不会后悔,只要是他,她就不会后悔。
司徒殇握着那只放在自己脸颊上的玉手,当他看到那上面早已干涸的血迹时,心疼不已,她又弄伤自己了,伸出舌头,舌忝着上面的血迹。
“恩……”手心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声娇声着。
玉手直接勾住司徒殇的脖颈,而后直接覆上那性感的薄唇。
这虽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却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可惜是在这种情况下,不过他的内心还是有一丝丝的满足感。
她的主动,她的香味,她的甜,让他极力压制体内的**也开始慢慢瓦解,最后干脆直接拿回主动权,并加深了这个吻,与那香舌纠缠着……
“乖,叫我殇。”司徒殇诱惑哄道。
“司徒殇”
“殇”司徒殇邪邪一笑,手中的力道加深了几分。
“啊……殇,殇,殇”
“乖。”司徒殇宠溺一笑。
俯身压下,含住那娇喘的红唇。
……
心儿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尽职的守在寝宫外,她担心会有人来打扰主子和小姐,就在她刚踏出院子便见急速而来的端木凌风。
“端木公子,主子和小姐现在不太方便,主子也不希望现在有人去打扰他们。”心儿恭敬开口道来。
“恩?若依身子无碍吧。”端木凌风停下脚步缓缓道来,唐心在这,那若依身子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有主子在,小姐会没事。”她终于知道前些日子,主子为何会不一样了?原来是因为主子已经爱上小姐了,只是主子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小姐了。
而且小姐蛊毒发作时,如若不是银绒和白虎刚好将千年冰蟾蜍带回来,主子定是打算亲自前往那崖底的寒潭取千年冰蟾蜍,否则主子怎会说让他们照顾好小姐。
这些时日,她在小姐身边伺候,她觉得小姐是最适合主子的,似乎小姐也爱上了主子,只是他们都不知道。
不过,今晚过后,主子和小姐的感情定会加深,一想到这,心儿真心为主子和小姐感到高兴。
“什么事能让你如此高兴?”唇边的一抹笑意,让端木凌风不仅好奇问道,原来这唐心也会笑。
“没什么。”
“衡王妃身上的情毒是你下的吧,还有她身上的药包也是你放的吧。”当衡王妃走上舞台开始弹琴时,他便闻到一阵奇异的花香味,味道虽极其的淡,他还是闻到了,那正是情毒的香味,而情毒是唐门的毒药之一。
不过掉落在地的那包魅药却是普通的魅药,只要在药铺都能买得到,不过直觉告诉他,那药包是眼前的女子故意放在上面的。
“回端木公子,属下也只是在执行主子下达的命令。”
“我猜也是。”只有殇才能命令心儿,不,现在应该多了若依,堂堂的唐门未来门主居然甘愿为殇做事,连他都想不透这中间的缘由。
他虽和殇是好友,殇的所有事,他并不是都知道,比如殇真正的实力,他至今都未能完全看透。
而后,心儿和端木凌风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
宴会上又持续了一个时辰后,司徒天麒见要公布的旨意已经宣布了,而且殇儿和小依依也已经离去了,还有,自从端木凌风提到南越国时,他的心情也早已没了,便提前宣布结束宴会。宴会散去后,百官们纷纷小声议论着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想不到今年的同庆日,却一连发生了几件大事。
肖宰相被撤职,连同一族都被罢免,同时,皇上册立焰王为太子,并还决定了三个月后将皇位传给太子。
太子尚未登基,皇上就已经开始铲除会对太子不利的官员,开始为太子铺路了,看来他们为了自保,必须看清局势,否则,肖国强的下场便是他们的下场。
还有的就是,未来的太子妃居然是死而复活的离国小公主,更重要的是这未来太子妃还隐隐透露了离国的先皇并非是病逝的,好像这中间什么内情似的。
不过,他们只要站好自己的立场,定能安然无事。
“庆王,请止步!”司徒杰起身并喊住打算离开宴会场地的慕赫斯。
“衡王有话直接说。”慕赫斯一如以往的温润,不过此时他眼底的寒意泄露了他温润的外表。
“庆王可想让小公主跟随庆王回国。”虽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不是那晚的黑衣人,但能看到司徒殇最心爱的女子离开他,他很乐意帮忙。
“谢衡王好意,既然本王小妹不舍得和贵国太子分开,本王亦不会强行分开他们,告辞了。”慕赫斯淡淡笑道,此人如何打算他自然清楚,不过他的事不需要别人插手。
司徒杰看着那道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眼中迸出怒火,好心当驴肝肺,不过他肯定了一点,这个庆王并非是那晚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到底是谁?他为何会知道那女人的身份?又为何要自己在今晚的宴会上揭穿?不过,不管他是谁,只要能让自己的双腿好起来,就够了。
想不到父皇居然会册司徒殇为太子,而且三个月后就让他来继承皇位,父皇,既然你从未将我视为皇儿,那也莫怪我不把你视为父皇,狠戾的双眸闪过一丝的阴毒。
慕赫斯刚离开宴会场地,一黑银便忽的出现并恭敬道来,“王爷,杨一被焰王的人所杀。”
“恩。”杨一便是易容成他模样参礼的男子,今日杀他替身,明日便是去他性命吗?司徒殇,你是在向我示威吗?你以为我会任由着你来取我性命吗?慕赫斯那张冰寒的双眸尽显戾气。
“王爷,那我们是否还需将公主带回国?”黑影继续开口道来。
尽显戾气的双眸眯成一条线,薄薄的唇紧紧眯着,许久才缓缓道来,“既然本王无法带她回国,那就让她自己主动回去。”
慕若依,你想查清真相,好,那就让你查,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吩咐下去,明日启程回国!”
“是。”
……
“太子……”
“去查,那女人体内的毒蛊究竟是何人所为?”百里辰喊声说道,南越国的蛊毒,想不到失传已久的南越国的蛊毒又一次出现了,而且还是在慕若依体内出现。
“是”
“还有,去查查唐门到底和司徒殇有何关系?”衡王妃所中的魅药是唐门的情毒,肖宰相一组被撤职,明显是司徒殇暗中所为,这唐门和司徒殇到底有何关系?难道唐门的人也甘愿为司徒殇做事?
“唐门?属下遵命!”流云稍稍惊讶并领命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天色渐渐翻出鱼肚,金黄色的圆球也渐渐从东方升起,五彩的霞光穿透云层,照射着大地。
熟睡的人儿皱了皱眉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她似的,挪了挪位置,好像压着她的东西也跟着挪了挪,还有,她全身怎会如此酸痛,而且四肢好像没什么力气,忽的,昨晚的一幕一幕闪现在脑海中,她……她和他……
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身子,当他模到身上的衣衫时,悬在喉咙处的心也稍稍落了下来,等等,这是什么?手,只是谁的手,好像身边还躺了个人。
猛的睁开双眼,入眼的是那张带着邪魅笑意的妖孽容颜,再结合脑海中的画面,昨晚,她……她真的和他……可是她身上有衣服啊,就连他也是。
“依依,你醒了。”带着几分魅惑和几分柔情的声音从司徒殇的口中吐出。
“你……我……”她想问的是,他们昨晚到底有没有那个爱爱,她只记得他要自己唤他殇后,后面所发生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无论她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
“依依是想问我们到底有没有……”司徒殇将最后的几个字在若依耳边轻声笑着道来。
虽此时的她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但若依她知道,现在的她整张脸定是都红了,这男人就不能说得委婉点吗?硬是这么直接说出。
“如果我们没有,那你体内的合欢散又怎会没了。”看着那绯红的脸色,司徒殇很想上前咬一口,实际上,他确实也这样做了。
“恩?”抬手模着被他咬的地方,她的那颗心又开始砰砰的跳着,昨晚他们会如此亲密并爱爱,那是因为合欢散,可现在的她可是完全清醒的。
那双独特的眼眸尽显柔意,性感的薄唇抹上宠溺的笑意,他早上睁开双眼时,看到熟睡中的她,还有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他的心满满的,同时他也明白了,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害怕失去她,为什么只会对她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多变,原来自己真的如风和父皇所说,自己有心了,空了多年的心又回来了。
或许说,当年第一次遇到依依时,他的心就已经落在她身上了;依依的离去,他的心也跟着离去,当依依再次出现,他的心也回来了,他的心一直以来都只因依依而存在。
其实昨晚他最后还是控制了自己的**,因为他不想依依只是因为魅药才会和他爱爱,他想要的是依依的心,他想要的是他们的第一次爱爱是留在依依爱上他后。
“喂,司徒殇,你可以起来吗?你压着我很重,知不知道?”他再不起来,自己就要被他压扁了,若依喘着大气后开口喊道。
司徒殇微微撑起自己的身子,带着几分的诱惑的语气开口道来,“殇。”这女人又忘了,他还是喜欢从她唤他殇。
“恩?”迷惘的双眸对上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眸,他说什么?
“依依,不要再连名带姓的唤我,我不喜欢。”
“啊?”她以前不是一直这样叫的吗,这么这会他不喜欢了,以前怎么不说,而且她干嘛管他喜欢不喜欢。
“乖,我喜欢你唤我殇。”司徒殇柔声哄道。
“呃……司徒殇”
“殇”
“小殇殇,我觉得这个挺不错的。”小殇子,小殇殇,会不会有人以为他们会有什么血缘关系?呵呵,玫瑰花瓣般的唇微微勾起淡淡的笑意。
“女人,你很不听话。”
话音落,四片红唇贴在一起,灵巧的撬开贝齿后,舌尖立即探了进去,吸吮着属于她的蜜汁,并已那香舌纠缠着……
司徒殇感觉到若依的迎合,心一喜,加深了这个吻,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愈发紧绷,不过,最后他还是用那强大的自制力忍了下来。
“女人,下次我可不能保证能继续忍下去了。”司徒殇低沉的声音酝着强大的**,昨晚如此,今日亦是如次,他真的怕他等不了让她爱上他那一天就会要了她。
若依一脸迷惘的看着从她身上下来并躺在一旁的男子,忍下去?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顿然脸色绯红,原来他说这个。
“女人,不要在这样看我,你可知道这样的你很容易让男人想吃了你。”特别是现在的他,不过,他还没说出口。
“呃?哦!”若依并不是很懂司徒殇的意思,不过她知道现在她应该起床是最安全的。
就在若依想起身下床时,她却忘了自己的四肢还是有些无力,就在她双脚刚着地,就因双腿无力,身子一软,直接往前倒去。
不过她摔倒的地方不是那硬邦邦的地面,而是软软的怀抱。
“女人,你是想投怀送抱吗?”一道调戏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我只是饿了,双脚才会使不上力。”昨晚魅药的药效到底有烈,居然能让她如此无力,还是说她全身无力并非是魅药的药效,而是昨晚他们太……
眼角瞄了一眼抱住自己的司徒殇,她怎么发现他的侧脸更加迷人呢?甩掉心中的想法,迷人?她怎会觉得他迷人了?难道因为昨晚他们爱爱了,她就会喜欢上他了?不不不,不会的。
“吱吱”小殇子的声音打断了若依的沉思。
“饿了就去吃早膳。”司徒殇放下若依的身子,并拿起一套白色衣裙帮若依穿上。
“呃?我自己来。”看着那双细长的指尖伶俐的帮自己穿戴着,心虽是暖暖的,但还是有些怪怪的。
“你里面的里衣都是我帮你穿的。”昨晚她药效过后,如若不是他帮她穿上了里衣,他很难保证他一向自以为傲的自恃力会在她这破功。
脸色绯红,虽猜到身上的里衣是他帮自己穿的,可是从他口中吐出时,她的心还是在砰砰的跳着。
“走吧!”穿戴好衣衫后,司徒殇牵起那只柔柔的玉手往寝宫外走去。
刚踏出外阁,一团白色的身影便跳进若依的怀中并“吱吱”的叫着。
“小殇子,你怎么也很会在这?”她记得,昨晚司徒殇并没有直接抱她回王府,而是皇宫内的一座寝宫内。
小殇子和怜儿该是在焰王府才对,怎么一早就在这了?那怜儿也进宫了?
“小殇子?女人,你不是答应我不会给它取小……取这个名字的吗?”小殇子,小殇殇,他怎么觉得这两个名字这么相似,亏他刚刚还觉得从这女人口中吐出的小殇殇还不错,可是这会,他怎么觉得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和这小东西一样呢?
“可是你不觉得小殇子这名字不错吗?”奇怪,她都叫了这么久了,这男人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个了,不过,好像她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小殇子。
“小殇殇你也是这样说觉得不错。”司徒殇低声嘀咕着。
“啊?你说什么?”她刚刚是幻听吗?她好像刚刚听到这男人在抱怨。
“给它换个名字,不要再用这个。”带着几分商量的口气缓缓从司徒殇口中吐出。
小殇子朝司徒殇“吱吱”的叫着,主子,主子,我也觉得这名字不错,我很喜欢。
司徒殇冷瞪一眼小殇子后,你喜欢我不喜欢,抬眉看向淡淡微笑的若依,好像想通什么似的,带着几分的不满语气道来,“除非你以后不能连名带姓唤我,而是直接唤我殇,那我就允许你给他取小……这个名字。”
“小殇殇”
“没有小字。”司徒殇淡淡道来。
“殇殇?”好像也不错,不过也好像有些怪怪的,若依抿着唇一副所思的想着。
“再去掉一个字。”
“殇。”若依轻声吐出,算了,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计较了,他喜欢那就如他意吧,反正小殇殇,殇殇,殇,这三个都差不多,不过直接唤他殇,好像也挺不错的。
“乖,以后都应该这样,知道了吗?”还是这个他最喜欢,虽然小殇殇不错,但他还是喜欢她唤他殇。
“小姐”怜儿开口道来,她刚刚在旁一直看着,她发现王爷,不,现在应该是太子了,太子看小姐的眼神很温柔,她听心儿说过,不用太长时间,小姐就会成为名副其实的太子妃了。
今天看来,看来小姐真的要和太子成亲了,只是为何才刚过了一夜,就变成这样了呢?还有,小姐怎会和太子一同从内阁出来呢?难道……
待她回神时,眼前哪里还有小姐和太子的身影,直接迈开脚步跟了上去,怪不得心儿会那样说,原来是这样。
用完早膳后,司徒殇突然有事暂时离开,而若依依旧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无力,则是回房将自己的身子泡在热水中。
“小姐,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红红的地方?是被太子弄的吗?”怜儿好奇道来,她虽然已经明白了昨晚小姐和太子一起……但是,小姐身上怎会有这么多的红印。
“呃……怜儿,你是怎么进宫的?”若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直接绕过这个话题。
“恩,今天天还未亮,管家便通知怜儿,让怜儿准备一下小姐的行李,说王爷已经被封为太子,以后都会住在皇宫内,小姐也是一样会住在皇宫,所以怜儿才会进宫的。”怜儿慢慢道来。
“你进宫了,小殇子也进宫了,那白虎呢?”
“白虎还在王府,小姐放心,管家已经派人好好伺候好白虎的。”其实早上时,白虎也是想一同进宫的,但没有太子的命令,管家不敢带白虎进宫,毕竟在很多人心中还是很怕老虎的。
“恩,这样也好,毕竟皇宫和王府不一样。”若依想起昨晚司徒殇已经被封为太子了,而且在三个月后便会登基为皇,她倒是觉的奇怪,麒叔叔为何要在三个月之后,便让司徒殇继承皇位了呢?
“小姐是不是爱上太子了?”怜儿轻声问道。
“呃?”她爱上司徒殇了?有吗?她最多是曾有心动过,但那是爱吗?
“不然小姐怎会和太子一同从内阁出来?还有,心儿还说小姐很快就要成为太子妃了。”咦,难道她和心儿都猜错了?
“怜儿,我和他相识一个月不到,你觉得我会爱上他吗?”若依不单只是在问怜儿,同时也是在问自己,一个月的时间,她真的会爱上一个男人吗?
现在的她她清楚知道,她对夜子谦的五年感情是迷恋,是喜欢,并非是爱,可是,在这相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对司徒殇的是什么?爱?还是只是喜欢?又或只是心动?
“在正确的时间喜欢上正确的人,那就是爱;在不正确的时间喜欢上不正确的人,就算是一辈子,那都不会成为爱,那也只是喜欢。”怜儿缓缓道来。
“怜儿,你何时也会说出如此深奥的话了?难道你也曾爱过一个人?”若依调侃道来,以前的怜儿除了大大咧咧之外,就是吃了,怎么现在的她,说话变得如此深奥了。
“这是皇后以前说过的话。”她哪里会懂得说出这么深奥的话,她也是从皇后那听来的。
“母后?”
“恩,怜儿也是偶尔听到的。”那是她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不小心偷听到皇后和一名男子说的话,那她并没有看清那男子的面貌。
“怜儿,你曾说过你是母后派来暗中保护我的,母后为何派你保护我?还有,以前你为何要隐藏你的武功?”她记得二皇兄叛乱时,而那时也是她第一次见怜儿会习武,怜儿在带她逃离皇宫时,曾说过这番话,只是当时的她一心只想着夜子谦的安全,却忽略了怜儿这话背后的意思。
她从来没有听母后提过她有没有外祖父和外祖母,她也从未问过,但今日仔细一想,好像她并不了解母后的背景。
怜儿不语,只是安静的帮着若依擦背。
“还有,母后怎会知道用千年冰蟾蜍可以解子母蛊毒?”这种解毒方式连精通毒性的心儿和精通医学的端木凌风都不知道,而母后却知道,子母蛊毒是南越国的专属蛊毒,难道母后是南越国的人?
怜儿还是抿着唇不语。
“怜儿,你知道南越国吗?”看来怜儿定是知道母后的一些事,只是她为何不愿意说?
“啊?哦,怜儿不知。”小姐为何这样问?哦,对,子母蛊毒是南越国的毒,难道小姐怀疑皇后是南越国的人?
“小姐,皇后并非是南越国的人。”
“怜儿,那你和我说说,母后的家族。”她好像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母后,她只知道父皇母后十分相爱,而且都十分疼爱自己,但现在都没了。
突然,若依想到司徒殇自小就没了母妃,她的心也跟着痛痛的,当时他母妃离世时他定是很伤心,虽麒叔叔十分宠爱他,但母妃的爱是无法替代着,而且司徒殇还说过,他母妃的死也是因为麒叔叔,那年幼的他很定会很痛苦。
怜儿先是沉寂不语,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不过若依也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等着,等着怜儿开口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
直到感觉到水温有些凉意,若依才起身并仔细自行穿戴好衣衫后,怜儿才缓缓道来,“怜儿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皇后曾是水族族长的女儿,怜儿的母亲便是皇后的贴身护卫,但不知为何,突然有一日,皇后突然被族长逐出了水族,而且还被划出族谱,终生不得踏入水族半步,而怜儿的母亲为了救皇后,被追杀皇后的黑衣人所杀。
后来,父亲为了查清那些黑衣人是何人所派,便将还是五岁的我交给皇后,并对我说,皇后便是我的主子,是以后都要保护的主子。”
她知道的这些都是父亲告诉她的,当时她虽小,却已经能记事,而且自那以后,父亲就从未进宫看到她,她也没有父亲的一点消息。
后来皇后派人去调查了,还是没有父亲的踪迹,她也已经想过很多种可能,那就是父亲已经去陪母亲了。
“水族?”那是什么族?还有,当年母妃为何突然被赶出水族,并终生不得踏入水族,到底发生什么大事,能将母妃划出族谱?
还有,原来怜儿的母亲是因救母妃而死,“怜儿,你恨母妃吗?”
“这是我们的使命,不管是母亲还是父亲,又或是怜儿,我们愿意用自己的性命保护我们的主子,怜儿的主子就是小姐,如若有一日,只要能救小姐,就算要怜儿的命,怜儿必定奉上。”怜儿坚定说道,父亲母亲自小就教她,他们的命都是属于皇后的,那现在,她的命自然是属于小姐的。
“怜儿,我不要你的命,就算是有那样的一日,我也不会要你用你的命来救我,知道吗?”当年怜儿的母亲为了母后牺牲了自己,她绝不会让怜儿像她母亲那样,为了自己,牺牲她的命,她也不会让怜儿有那样的机会,她一定要变强。
怜儿没有言语,垂下眼睑,遮住她那双有些红红的眼眶。
若依也没有再继续说话,因为她知道,此时的怜儿定是想起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便抱着小殇子离开了厢房。
……
“主子,昨夜宴会结束后,衡王曾和庆王谈了几句,属下担心被庆王发现,并没有敢太靠近,不过从庆王的唇形来看,他们的谈话好像是和小姐有关,不过最后庆王说谢过衡王好意,说是暂时不会带小姐回国,今天一早,庆王已经启程回离。”星月缓缓禀报道来。
走得倒是挺快的,不过之前慕赫斯不是一直很想带依依回离国吗?怎么这会独自回国了?
“司徒杰的双腿是何人所救?”他之前以为是慕赫斯所为,但目前来看,他猜错了,但这世上还会有谁有如此高的医术,能将司徒杰折断的双腿在如此短的时间接好并可以行走?
“属下无能,暂时还未查明,不过属下已经查明衡王和庆王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合作。”
“百里辰可有什么动静?”
“天祈国太子并无任何的动静,而且属下还打听到天祈国的太子下午会启程回国。”星月一一禀报着。
“派人继续盯紧百里辰,还有,发出信号,让鹰回来。”直接告诉他,百里辰定不会就这样轻易回国。
“是。”
司徒杰,看来你又有新的势力了,我倒想看看你的新势力到底有多强大,不仅能把你双腿医好,而且还能和我做对,看来我们之间的帐要好好算算了。
当众揭穿依依的身份,除了对慕赫斯有好除外,还会有谁,“星月,派人查查各国使者的身份。”
“属下领命。”
而另一边
若依带着小殇子刚踏出寝宫没几步,便遇到一个样貌看似十分普通的中年男子,此人走在人群中,定是个被个忽略的人。
不过看他的衣衫,衣料倒是不错,此人是谁?管他是谁,但是他为何总是紧盯着自己看?自己走到哪里,他就跟着,似乎和自己作对似的,总是拦住自己的去路。
就在她发怒时,那男子便开口感叹道来,“真是像啊!”
“你说什么?”
“连气质也像,和当年的她几乎是完全一样。”那中年男子自言自语再次道来。
“麻烦你说话不要说一半,你口中的她到底是谁?”如若这人是故意引起她好奇心的话,那他成功了,到底他口中的她是谁?自己又和谁相像?她的样貌的确和母后长的很相似,那此人和母妃是认识的了?
就在若依想开口问他是不是认识母后时,那中年男子突然施展轻功消失在空气中,没有一丝犹豫,若依脚尖点起,直接追上那中年男子的身影。
“这男人速度还真快。”若依停下脚步轻声说道,她刚刚明明看到那男子的背影,一会的时间就消失不见了。
小殇子“吱吱”叫着。
“恩?云霄阁?”顺着小殇子所指的方向,若依便看到挂着云霄阁三个大字的牌匾,云霄阁,这不是司徒殇母妃的寝宫吗?那中年男子是故意带自己来这的?还是巧合?
云霄阁除了有人会在固定时间来打扫之外,其他时间并不会有人在这,因为司徒天麒曾下过旨意,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踏进云霄阁。
不管是巧合还是有意将她引来这,她都十分好奇,这里就是司徒殇母妃的寝宫,带着好奇的心情踏进了云霄阁内。
简单的摆设,房内并没有因常年没有人居住而有霉气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这是司徒殇身上的味道,她记得麒叔叔说过,司徒殇的母妃喜欢兰花,看来司徒殇也是因此喜欢上兰花,所以他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味。
仔细打量着里面的摆设,最后视线落在墙壁上的一副女子画上,当她看到女子的容貌时,微微惊住了,这……
“依依,你怎会在我母妃的寝宫?”没有责怪,只是好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来人正是司徒殇,他处理完事后正想找依依时,却发现依依并不在凌霄阁,此时,一直在暗中保护依依的隐卫出现并报依依去了母妃的寝宫,不,正确的说,被人引去的。
到底是谁?为何要引依依来母妃的寝宫?
“她是谁?”若依没有回答,而是打着几分讶异的语气道来。
“怎么了?”司徒殇只觉得自己的心就要提到喉咙处,难道那人将依依引来这,就是为了让依依看到母妃的画像,而且依依的表情……
“这是你母妃的画像,是吗?”
“是”
闻言后,依依的脚步顿然踉跄几下,靠在司徒殇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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