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元月9号本学期最后一节班会课徐老师没来,自上个星期在课堂上晕倒后,已经六天了,还有三天就要放寒假了,也不知道徐老师情况怎么样了,听班长说,好像挺严重的。
黄萍很兴奋,问我寒假怎么过,要不要一起出去玩一趟,我摇摇头,
黄萍像是到了什么事?小筒,你知道吗?那个陈天其师兄长马上就要出国了,见我没什么反应,黄萍想激起我的一点点兴致,又说到,就是那个我们美丽的校长的儿子,校元旦会上唱“爱的路上只有我和你”的那个陈天其啊!你不是还说过他们一家都是优良品种吗?很帅的那个,想起来没……,
小筒,我还有事,不陪你去逛超市了,没等我回话,人已经跑没了,我就奇了怪,怎么有这样的人,话才说到一半,说风就是雨的,还有明明是她叫我陪她去逛超市,怎么可以丢下我就这样跑了,算了,还是自己去吧,反正我也要去超市买点东西;一抬头,看见林天梭正杵在十米远的地方,这下我明白黄萍为什么跑的那么快。
小筒,去哪里,我陪你去吧,正好有事要跟你说,
我看着林天梭一改往日嘻笑的表情,一脸沉默,也就没拒绝,走了好一段路,林天梭才开口,下个星期我就去国外了,学校已经联系好了,本来是明天就要走的,但同我爸爸商量了一下,还有点事要办,所以迟一个星期在走,小筒,你知道吗?我……
天梭哥,一个优美的声音叫着,天梭哥,你让艾凌好找呀,艾凌在学校找了你好几圈,才听有同学说你在这边;艾凌,你先回去,等下我会去找你的。
不,天梭哥,同时挽着林天梭的手,艾凌要同你一起回去看爸爸,你忘了,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
徐艾凌,你别无理取闹了好吧?听话,你先回去,林天梭打断艾凌的讲话,大声吼道。
这是小筒第一次看到听到林天梭这么生气这么大的声音。那个艾凌先是一愣,然后缓过神来委曲的说:
天梭哥,你叫我徐艾凌,你怎么可以这么生疏的叫我徐艾凌,你不记得了么?你说过等艾凌成年了,就要去同艾凌的爸爸妈妈和林伯伯林阿姨说我们订婚的事么?可是艾凌成年那天,你丢下艾凌,难道你丢下艾凌就是为了她么;艾凌的声音明显变的颤抖起来,天梭哥,你说是不是,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对艾凌的,你从来都会大声同艾凌讲话的,天梭哥,你是怎么了?
够了,艾凌,我这里还有一点事,请你马上离开,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但不是现在。
NO,艾凌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一时三个人像木桩一样定在了那里,我见状态不对,就想转身离开这点是非之地——
你别走,艾凌好像在刚刚那短短的时间里,收拾好了心情,挂着一副很好看的笑容看着我,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艾凌比刘心洁还多上几分气质美,她很洋气,这种美美的让人有点遥不可及,可叹言她接下来说的话就不及她人的外表好了;
你以为山鸡可以变凤凰么?丑小鸭真的可以变成天鹅么?还是以为王子会来拯救你这个灰姑娘,你听着,天梭哥是我的,只属于我艾凌一个人的。
我只觉得这样的事被自己碰上真可笑,才不管你们谁是谁得,转身就想走,却被艾凌一把拉住了,你别走,把话说清楚了在走。
林天棱一把拉住艾凌的另一只手苛诉道,你放开小筒,叫你放开她,你听到了没。
艾凌却一把拽的更紧,我被拽的手生痛,因为艾凌的指甲已经陷进我手臂的肉里了,痛的我很自然的甩开她的手,就在甩开时,她自然向前抓回我的手,却没抓住,我感觉左侧脸火辣辣的痛,同时好像有液体流下的感觉,就抬手模了一下左侧脸颊,没错,刚才艾凌那一抓,没抓住我的手,但抓到了我的脸,而且从流下的血来看,力道不轻啊!
艾凌抓到我脸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拽着艾凌另一只手的林天梭,看到我流着血的脸颊,立刻放下艾凌,跑到我身边,我一手挡住前进的他说:不要靠近我这里,你们的事,我不想参于,转身就要走;
“走”是代表你心虚了么?艾凌用挑衅的语气讲到,真没想到会有这样无理取闹的人,真是给脸不要脸,孰可忍,孰不可忍,我转过身,对着她说道:心虚,不知何讲,但是想请问一下,艾凌小姐是要我还了手在走么?
艾凌理直气壮的回答到,为什么不,“妈妈说,捍卫自己的爱情要不顾一切的”,你就要这样弱弱的走了么?
我直觉得可笑,什么谬论?真搞不懂她脑袋里面装了些什么?
我想让艾凌小姐你知道,我今年才十六岁,并不是你的情敌,也不会成为你的情敌,我不还手,是不想看到这样的错误把你也伤的血淋淋,并不代表我怯弱,还有,我不是山鸡,也没想过要做凤凰,我并不认为他是王子,当然就算他是王子,我也不是灰姑娘,你爱他是你的事,他爱不爱你是他的是,跟我没关系,所以请你清醒的知道这一点,别让我觉得你的美丽外表下是一个搞不清状况可怜又可悲的人,别来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