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小跑,就快要跑出校门口的时候,看到了陈天其,陈天其好像在等什么人。
心想,估计是在等刘心洁吧!必竟学校传他们是一对金童玉女,天造佳人什么什么的,反正好听的,成双成对的成语都用在他们身上了,他要出国了,自然要来学校告知一下刘心洁。
不想被陈天其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只是一心想离林天梭的事非远一点,其实我也不知道哪里能离是非远点,就只顾没目的往校外跑。
天其看到小筒一路小跑向自己,心里一亮,还以为是心灵相通了呢?天其是来学校找小筒的,因为他明天就要去国外了,因为妈妈身体一直不好,这次爸爸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把学校跟医院联系好了,天其去国外读书,妈妈去国外养病,这样就有人照应,妈妈有我这个宝贝儿子在身边陪同,病肯定会好得更快些,而且本来去国外这件事早两年前就定了下来的,因为妈妈一直舍不得学校跟这帮学生,老爸又一直忙生意,所以天其就自愿留在妈妈的学校,一面学习,一面暗里帮老爸照看妈妈,起初老爸是不同意天其这么才做的,但考虑到老婆身体更重要,有儿子暗中帮看着,同时也不担误天其学习,就允了,直到最近妈妈身体越来越差,才又在妈妈的坚持下拖到元旦过后。天其来到学校又不知道找什么理由去找小筒,在校门口踱来踱去了一个多小时,心想着,小筒能自己出来就好了,没想到,真就应愿了,这下天其心里开心的呀!
天其看着一路小跑的我,并没留意他,而是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在擦身那一刹那,天其好像看见我脸上受了伤,就跟着追出了学校,陈小筒,你等等,天其追到我前面,用手挡住我的去路,说到,脸怎么了,让我看看,我埋下头,不让陈天其看,可陈天其死拧,抬起头,让我看看,我一时竟有一种心有安全感的感觉,就慢慢抬起头,天其心疼的伸手想去抚模伤口,但又怕弄痛我,又气又怜的说到,你这迷糊虫,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痛不痛,听着天其这么一说,我心里直委曲,天其见状,忙说到,别难过了,求你别难过了,你看你看,一难过,脸上表情就牵动伤口,看看,刚刚好像结了壳的伤口又裂开了,好了好了,先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医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天其,生气的说到,这是怎么搞得,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看,本来就长得就不怎么样?又多了这么长一道伤口。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啊!没事就搞点自残。
不过一会儿,给我脸上了点药,处理好了伤口,突然问道?你手腕上的疤痕多久了,我觉得医生这个问题问的莫名奇妙,我手腕上的疤痕跟脸上的有关系吗?但看医生一脸严肃,也就如实回答了,两年多了。
什么?两年多还没退去,那你无疑就是疤痕体制了,你要做好心里准备,脸上这道伤可是伤到了真皮层,估计是会留疤痕的,一声叹息过后,又听他说道:“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脸了,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以后都要顶着一道疤痕见人,怎么办哦”!
“天其送我回学校途中两人都默默的走着”;
天其心想眼看着就快到学校了,要怎么跟小筒说呢?“天其期盼俩人这样单独相处已经很久了,今天上帝又这么眷顾自己,给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要不要跟小筒表白一下自己对她的情感”,天其又想,在这种毫无预照的情况下表达爱幕,小筒会不会吓到来,必竟小筒才16岁,还是个小小姑娘;
“那个,天其师兄”,我轻叫了一声,又轻轻的抚模的受伤的地方,问道,你说医生说的会留疤痕是真的吗?小筒我本来长的就不漂亮,那要是真的留了疤痕会不会好难看,那以后我会不会没人要。
天其没有想到小筒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不过回头想想是自已太神精大条了,哪个姑娘不在乎这些,而且是这么小的小姑娘听到自己将来要顶着一条疤痕过日子,肯定会怕,天其正寻思着怎么样回答;
学校到了,师兄,谢谢你,我说完对着天其笑了笑转身走了。
天其被这一笑迷惑了,回过神来就朝没走远的身影跑去——陈小筒,我明天就要出国了,你不用怕长的不漂亮会没人要,不管这道伤痕会不会留疤,等着天其师兄回国娶你做老婆,这个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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