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他的谁,可被他提着胳膊丢上顶楼的办公室时,苏芷心还是感到了由衷的害怕和颤抖。
楼梯间里他去拉她,身后的温泽凯也来拉,说:“现在是休息时间呀!我们有点私人问题需要解决,一会保准给你还个完完整整的人上来。”
唐渊的语调平静,可唇角却有些僵硬,“我找我的秘书有事,你要是也找我的秘书有事的话,我马上打电话Call蔡丽丽回。”
“老大,你……”他这么不近人情还是第一次,温泽凯抓着苏芷心的一只胳膊,显然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别叫我老大。现在是休息时间,休息时间你是我未来的妹夫,放手!滚开!”
苏芷心于是便踉踉跄跄地被他扯了往楼上奔。
提了她进办公室便将她猛地甩向会客用的大沙发。
她跌跌撞撞地歪在了大沙发上,浅紫色的长裙堆在腿根,露出大半个白滑细女敕的长腿。
“啊嗯……其实我们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正在努力的没话找话说,慌忙拉好自己的长裙坐起来。
“别告诉我他没亲你的嘴!”那该死的红肿的痕迹是什么?他不会看不出来。
“有是有了。不过,你现在是以总经理的身份在跟我说话,还是以房东的身份?”
唐渊不说话,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苏芷心看得胆战心惊,他要是在这办公室里打她,她绝对死都躲不过的。
走上前,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压制住她便开始疯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苏芷心被吓得不轻,连连叫着躲避,身上的小外套却被他一把扯了下来,就连才拉好的长裙裙摆也被他撩高到腰际。
“咚咚咚”的敲门声,两个人猛然一阵,接着便听到年雅熙的声音,“渊,你在吗?”
苏芷心刚想出声求救,却被这男人一把扛抱了起来,像扛沙袋似的将她架在肩上头朝下,快步向着大办公桌旁的书架那移动过去。
年雅熙连敲了两三回门,门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条件反射去握把手。
打开门的瞬间,里面空空如也,除了会客沙发那稍显凌乱之外,其他一切都如常安好。
有些奇怪地退了出来,在门边遇见了正好过来找那两人的温泽凯。
“怎么,不在里面?”温泽凯奇怪地探看了一下大办公室里的情况。
年雅熙摇了摇头道:“我明明给他留了口信的呀!电话打了也不接,到底是上哪里去了?”忽又看向旁边的温泽凯,“你上来做什么?”
“我找苏芷心。”
“那怎么找到这来了?”
温泽凯迟疑了一下,才道:“她是他秘书,我以为她没在自己的位置上就应该在这里。他们会不会在那书架后面的休息室里?”刚刚发生在十楼楼梯间的事情,他决定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年雅熙的好。
“不会。”年雅熙果断地摇了摇头,“你和我都清楚那间休息室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没有人知道打开那间休息室的办法,也没有除了他以外的人踏进去过。那里就像是他的心,谁都进不去,他也拒人于千里。”
温泽凯轻笑了一声,“听起来,你好像很想进去。”
年雅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替唐渊带上门的瞬间,再侧回头去看了看那个宽大的书架。
会是在里面吗?
应该不会吧!
苏芷心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自己是被他囚禁了。
一直都有知道这间办公室的里面有一间他非常私人的休息室,却没有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进来过。
唐渊扛了她进来,任了她的推搡打骂,一甩手,便将她重重扔在了大床的中间。
她挣扎着爬起来,他也懒得管她,只顾月兑着身上的衣服,解着裤子上的皮带,在她对着那扇关得严实却该死的没有任何机关的墙壁又敲又打的当口,一把将她顶在墙壁上。大手也从她与墙壁的间隙里一伸而下,寻着她内裤的边缘探深了进去。
“啊……唐渊你放手,放开!”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不会不清楚,虽然隔着一道墙壁,但这墙壁外面就是他的办公室,这里是他们工作的地方,他更再这一墙之隔外的会客沙发上要过年雅熙。
心中一阵恶寒袭过,她一边努力抓着他在自己内裤中掏弄的大手,一边反手去推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
这男人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火气,死死将她挤靠在墙上,禁锢着她的逃避,可怜她的五脏六腑都快被他挤碎了,所有的反抗在他的眼里,好像都成了微不足道的挠痒。
“放开?你让我放开然后让谁这样对你?苏芷心,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所以纵容了你的坏脾气?”
“哈!”她简直哭笑不得了,现在坏脾气的人竟然变成了自己,“你神经病,我难受,你放开,快放开!”
“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了?我告诉过你离他远点,远一点,有什么欲求不满就来找我。可你是怎么做的?女人是不是天生的犯贱,尤其是像你这种女人,怎么样都不会觉得满足,水性杨花就是你的本能?”苏芷心承认自己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她是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要在这里承受他的污蔑和任意的对待了?
“唐渊,你这个神经病,我又不是卖给你了,你要真不高兴你未来的妹夫接近别的女人,那就叫你妹妹把他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带哪,我对他也没有兴趣!”
“没兴趣?”身后的男人忽而大笑了起来,“那我刚刚在楼梯间听到了什么?昨天晚餐的时候我以为你大胆得在所有人面前勾引我。”心里沉甸甸的,感觉也怪怪的,“可你勾引的到底是谁?啊?不用我提醒你你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吧!这就是你,一边做着我的女人,一边勾引我让你不要接近的人。苏芷心,你就是这么贱!”
“啊——”长裙被他猛然扯落,她现在的心情简直是坏到极致了,抓过他横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就去咬他。
他躲闪不及,挨了她小银牙的折磨,但权当她是在陪自己***。
从身后急切地进入她的体内,不管不顾就开始疯狂抽/动。
苏芷心惨叫一声仰起脸来,就这短暂的间隙,她根本一切都还没准备好,他就这样进来了。
“啊……疼,疼,好疼……”再是强硬的小狐狸精也忍受不了疼痛的折磨,开始出声讨饶了。
“知道为什么会疼吗?”邪恶的声音在她右侧后方的肩膀上响起,“不疼你不长记性,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一定要学会对你的金主忠诚。这么没有职业道德的所作所为,就应该让你疼,越疼越长记性。”
又紧又密的抽/动,苏芷心呜咽了几声,便咬起牙闭上眼睛,所有咒骂的话语全都转化为了疼痛的抽噎。
他此刻完全沉浸在她紧致娇小的体内,她是那么美妙,喘息着伏在她的肩上,双眸冰寒地看着她娇女敕的红唇,心底越发地往下沉,越沉越深,身下的力道也随之越来越猛烈。
苏芷心受不了的仰头靠在他身上,无力的小手抓握住他擒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身体一起一浮的难受。
“唐渊,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啊……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痛,比这更痛,痛到痛不欲生,啊嗯……”
“是吗?我期待得很。不过在那之前,你最好给我把被别的男人亲过的嘴闭上,我看着恶心,我看着想吐!”
再一次被他恶劣的话刺激得不行,反手就去拉扯推搡他。
唐渊揪住她的头发,她指的扬起脸来,他一手拖住她的腰,在她的身体里又深又猛的清晰起来。他要她成为他身体里的一部分,带着他的气味融入到她的血液里去。他要她的身体上有他的气味,她就是他的女人,不管是不是一大早跑出去就为买一颗小小的避孕药,也不管她是不是动不动就挑战他的极限,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他就是要她浑身上下都做上他的记号,宣示着他的主控权,这样,才能令他一颗不安而躁动的心得到平和的解月兑。
苏芷心挣扎得厉害,脖子上那条细滑的项链突然从堆高了的衣服的领口滑了出来。
刺目的宝蓝色的光让唐渊的眼眸微微刺痛了一下。
张嘴便去咬她脖后的链扣,等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整条项链已经月兑离了她的羁绊,就连那颗漂亮的宝蓝色宝石也坠落到了地上。
“啊……我的项链……”试图去将它捡起来,那是瑞瑞送她的宝物,他怎能这样就给她摘下来了?
大手用力一锢,身下的冲/刺更快更猛。
苏芷心轻轻一叫,昂气头来,根本来不及去抓那项链,就听到彷如鬼魅的男人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低低响起:“我会送一条更新更好的给你,但我要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在我决心放你走以前,你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我的!”然后带着些粗蛮的大手,抚模上了她的红唇,拼命地揉搓捏弄。
苏芷心被他折磨得不行,可身体上的快感却再真实不过,虽然仍然被他的巨大蛮横地占有着,虽然那份疼痛有增无减,可她还是对他有了反应,甚至身体也开始出现了微微的颤抖。
她听着他凑在自己耳边的粗喘,她感到深深的愤怒,扭动自己想要摆月兑他,花径却在此刻不受控制的收缩。
他听到她从鼻息间发出的醉人却又难耐的娇吟,终于一个忍不住,尽数爆发在她的身体里面。
他满足地搂着她,释放变小的男xing还霸道地留在她的身体里,不愿意退出来。
苏芷心全身疼得厉害,昨天晚上被折腾到天亮的倦意又袭了过来,现在整个人几乎已经提不上半分力气,知道他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可就是无论如何推不开他。
唐渊搂着她的腰,感受着她身体里的温暖,用手更用力去搓揉她的唇瓣,好像想把那上面沾染到的不是他的气息的东西尽数抹掉。
苏芷心疼得偏转了头不去理他。
头晕得厉害,大脑也开始逐渐陷入混沌的状态。早上连喝了三杯咖啡强撑的精神感,被他刚刚那一下全部消耗殆尽。她现在只想睡觉,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瘫软,这个神经病想要怎样都随他吧!她不行了,她现在只想睡觉,别的什么都不愿去想。
搂着她娇软如水的身体,唐渊轻轻地笑了,好像认识她到现在,最安分就是这次,不吵也不闹,紧闭的长睫毛微颤微颤的,像个睡美人般安静甜美。
缓慢地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一个拦腰将她横抱而起,放在房间中的大床上。
温热的大手顺着她美丽精致的面庞轻抚而下,俯在她的耳边低低的,“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化那么浓的妆,平常怎么样我不管你,但在面对我的时候,只要素颜的你,不要化妆。”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那么在意这件事,但心底里始终觉得素颜的她才是她最真实的样子,只是社会上混迹久了,人人都习惯戴着张面具做人。
苏芷心难耐地拂开了他在自己脸上摩挲而过的大手,一个翻身,寻着一个舒服的姿势,双腿双脚夹住纯鸭绒的被子,睡颜安静得像个天使。
他轻笑一声,好像刚刚所有的不畅快都已成为云烟。
俯身过去,从背后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便觉得一切安好。
忍不住抬身过去,在她娇女敕的唇瓣上吻了又吻。
很好,她身上的气味全是他的。
只要他不放手,她也只能是他的。
苏芷心从疲倦的睡梦中清醒过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暗沉得极深,黑纱的外面,到处都雾蒙蒙一片。
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迷迷糊糊地盯着窗外,好像看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懂。只是盯着看了好一会,才缓慢地收回目光,仔细打量起这间房间的装潢。
一堵墙的外面,好像有什么人在说话。
这个房间的设计也是陌生的,好像自己以前从来就没来过这样的地方。
倏然从大床上弹坐了起来。晕,这不是那男人的私人休息室是什么?她怎么还在这里?
睡着前所有的画面尽数蹦回自己的大脑,她和温泽凯在十楼的楼梯间说了会话,然后那男人出现了,再然后自己在这里被他强/暴了。
掀开被子赶忙去找衣服,才发现偌大的房间内,哪里有她什么衣服。
拢紧了身上的被子,慌忙隔墙去听外面的动静。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个是那男人的声音没错。
另一个声音慢条斯理的娇娇滴滴,不是年雅熙是谁?
“唐灏谦的预案已经提上去了,董事们关于他想关闭所有的连锁酒店改建度假酒店的提案似乎并没有多少异议,董事长还没有表态,关键性的一票也在他那里,他只说让唐灏谦的团队再做一份详细一点的计划书,列明所有的改革方案和发展策略后,再提请给他看。”
“世纪酒店和他也有一点关系,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看来不和我斗他心里就是不畅快。”男人有些自嘲加轻蔑的声音响起。
“年家这些年来一直和他不对,但自从大表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他们也知道光靠大表哥一个人想得到董事长的信任已经不可能,所以思思和唐灏谦的结合对年家来说确实异议非凡。我爸猜董事长的意思,大概就是想等他们把婚结了以后,将这事交给思思或年家去办。距他们的婚期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面,酒店都是安全的,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动。”
唐渊不说话,坐在大班椅里望着身后的大落地窗,一言不发,紧皱的眉头,好像正在思虑什么东西。
年雅熙站起来,扶着他大班椅的扶手,轻轻走到他的跟前。
“渊,我会帮你的,我爸和我大伯父也不对付,他要的利益也很简单,只要你以后得到‘唐朝’能分一席之地给他,他一定会义不容辞地站在你这边,甚至也会允许我们两个结婚的。”
唐渊摇了摇头,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一声轻斥,“一席之地?你爸所谓的一席之地是唐家10的股权,你觉得这可能吗?”
“渊,我也知道爸爸的要求太过份,但是大伯父一个人就占了唐朝绝大多数的股份,成为整个唐朝仅次于董事长的大股东,我爸爸在唐朝又一向说不上话,他只是想要一个与大伯父分庭抗争的筹码而已,他不会真的威胁你什么东西。而最重要的是,你同意了他才会让我和你在一起,思思嫁给唐灏谦已经让大伯父那边的势力越来越强大了。我爸只是年家的养子,我和大表哥之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我害怕,我害怕你知道吗?万一要是你不同意他的要求,他很有可能为了利益将我嫁给大表哥,站在大表哥的那一边。大表哥喜欢男人的啊!而我喜欢你,渊,我不想,我真的不想。还是说,你巴不得我嫁给大表哥,这样就可以离你远远的,从此将我甩得一干二净?”
年雅熙的哭声透过厚实的休息室的墙壁传了过来。
这是苏芷心第一次听那个优雅大气的女人的哭声。
这样的女人哭,大概也只会哭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看吧!
因为她们有她们的骄傲,如果有一天,连这样的骄傲也不要了,那必定是爱惨了这个男人。
苏芷心靠在墙头,静静听着墙那边的动静,也不费心去找这间房通向外面的开关了,反正他要是执意不放她,她出去了也是白搭。
细微的哭声很快变成了娇怒的轻斥声和笑声。
她想他大概揽住了那个优雅哭泣的小女人,又或许轻声安抚了她什么,再不然就是又像上次一样将她压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做/爱做的事。
在床头靠了一会,门外响起了关门声,貌似他们已经走出了这间办公室。
遭!
苏芷心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手机也不知道落在哪了,这间房间里又没有时间指示,她完全搞不清楚现在是几点,但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饿得就快底朝天了。
哼哼唧唧地趴在大床上,脸朝下,又用两只手拼命的砸床。
饿死小姑女乃女乃了,小姑女乃女乃怎么这么命苦呀!中午因为那姓温的混蛋都没怎么吃美味的午餐,这会子又被一姓唐的禽/兽囚在这里,更别指望飘渺的晚餐了。
“醒了。”
猛然抬起头来,床边就站着那男人好看的擒笑的脸。
苏芷心慌忙坐起身与他对视,什么声音都没听到,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
唐渊的心情本来很坏,年雅熙走了以后他才想起被自己关在休息室里的小女人。进来打算叫醒她,然后让她快点离开,他想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好好想清楚一些事情。可进来了,才发现她哼哼唧唧趴在那里的可爱模样。大概也猜到她是饿了,不过第一次见一个女人饿了会那般有趣,于是不自觉地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是心疼她砸疼了双手,才出声唤她的。
苏芷心一愣,扁了扁嘴,拢紧身上的鸭绒被,挡住胸前的赤luo,“嗯。”
“饿了吗?”声音不自觉轻柔了几分。
“饥寒交迫。”
唐渊唇边的笑意更深,偏转过头轻轻摇了摇,状似强硬的道:“这样说我也不会把衣服还给你的。你就这样,呆在这里,我喜欢。”
苏芷心只觉得自己头疼得不行,“三少,你拿我衣服干嘛了?你不会有那些奇异的变装癖,想自己穿传看吧?”
男人斜了眼眸过来怒瞪她。
苏芷心适时闭了嘴巴,但还是努力哀求着他,“人家又冷又饿,你就算心里再不痛快,该折磨我的也都折磨够了吧!快把衣服还给我了。”
“怎么你觉得刚刚的一切都是折磨吗?”单手擒住她的下巴,捏得死紧,逼她坐在床上仰头对住自己。如果她敢说是,他一定会再让她尝试一遍,这快乐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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