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金刚那晚相约到滨江路的一只船上的茶点上喝茶,还说好那晚都不许带婆娘,只许金刚们聚会碰头。
正如《围城》所讲的,里面的人很想冲出去,外面的人则想进来。难道说四大金刚对婚姻已厌倦很想效仿一下《围城》里面的主人翁?
苏文纨的倾心相与和方鸿渐的另有所欢,使他们演出了不少半真半假、女真男假的滑稽戏。暴露了苏文纨官宦小姐矜持自负、自作多情、因而落得空对镜花水月的尴尬相,也暴露了方鸿渐纨绔子弟优柔寡断、不更世事而又玩世不恭的浮华相。
方鸿渐和孙柔嘉在返回上海途中结了婚。这对双方来说,都不能算做令人激动的结合,加以失业造成的对于前途的焦虑,使他们婚后不断发生争吵。这种争吵在返沪途中还较为单纯,定居上海后,由于双方家庭和亲族的介入,矛盾更复杂了;在婆媳、翁婿、妯娌、亲朋、乃至主仆之间,一度曾发生了一系列龃龉和纠纷。最后,方、孙的矛盾终因前者辞去报馆资料室主任而面临再次失业时激化了。使他们婚后不断发生争吵。方鸿渐刚刚建立起来的新家解体,他再次冲出一个“围城”,又来到一个“围城”的入口──他打算投奔在重庆当官的赵辛楣谋取职业,这肯定也是一条前途未卜的坎坷不平的道路……。
他们最出托的那对都冲出“围城”外了,最终还不只在外面转会儿圈后就返回“围城”去?现在他们的出城可与“围城”没关的,或者透会儿气是为了积蓄能量,把“围城”筑得更牢固、更好呢。
虽说婆娘早已象自已的手足一样,有时也会象衣裳一样处置到角落里。
可有婆娘在身边时反使他们变成小媳妇,有的得顾此失彼,说话吞吞吐吐,总觉得应加一道防线不能太露馅,连骂爹X娘也不敢哮得太响亮,话也不能说得太粗鲁、太直白。
而只有他们这帮兄弟在场时,他们就是把阴癖暴露无遗也无妨。现如今社会的压力就够大的,别人有房有车天上还会掉下馅饼,而他们没财没势豪宅和豪车则成为他们的奢望,一分一毫则靠自已的手头搿出,况他们上有老、下有小、老婆又下岗……。
而他们这帮兄弟则不可同日而又喻,虽不是自已真正的手足可因此少了道家长里短的防墙。还有他们不是同一线条上的人,彼此没利害的冲突也就少了不必要的纷争与竞争,这就让他们彼此的距离拉得更近,有时还能给对方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把对与错写成一道数学题贴在脸上,不比同单位上有的人遮掩掩的往往把问题当靶子,把单位当战壕,这就容易模糊人的眼珠,给人造成错觉,以致有时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而复杂的问题则简单化。
不是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吗?有时他们若遇难解或难懂的问题也可摆上桌面来共同研究,取长补短,吸取他人的经验和教训来,从中应用到每一事物或某个具体人的身上,以得出个经经道道来。
正因他们处在超负荷中有时需减压、发泄,就象把婆娘当靶子发泄一样,有时也需在朋友处得到释放。人的一生是不能没有朋友、特别是好友,好的朋友是不可多得的,只有好友的一生才是完美的人生。
他们刚到目的地广就给鑫钻耳边风说,“这摊船上茶座是我的亲戚,我怕他熟人要行生礼多说此客套的话,就给你先交个底,今晚我只当食客,这出血的事任由你们代为打点。”
正因广与船上茶座的伟熊多了层关系吧!一落他就十分热情,还阿舅阿舅地叫得欢。
他一转身这帮好友就问他,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广说,“是我大姨的大儿子。”
“啊!难怪长得有点象,特别那双眼神,就象同一模具上印出来的。”鑫吹着耳边风说。
大多人都喜欢拣漂亮的话说,此眼睛和那眼睛确都浓眉大眼、炯炯有神,吸人眼球。可别的地方就很难搭得上界啰!就他俩的高低来说,广则有175米的身高,而伟熊则150米出不了多少,比普通的女人略嫌矮了点,不至于是朱如人,人倒是很机灵的,很适应做那种生意。
由于他们多了道亲戚关系作纽带或那是伟熊做生意的终止吧!他总时不时地到这边来视察,就象母亲在关心自已的孩子一样,“你们吃得咋么样?还合口吗?哪里还有海螺、海带、饮料、啤酒……。”
口味还算不错。要不再来盘此与那。他们七嘴八舌地回应着。
特别伟熊一见广的面就“阿舅!阿舅!”地叫着,就象口里沫蜜一样,差不多把他这个广给甜滋死了。
与伟熊相反他那高他一个头、貌胜天仙的老婆笊笊就与他们只照个面后,就坐在柜台只等收款。他夫伟熊叫广阿舅,笊笊合理应称广为老舅,那他几个同行来的人应咋么称呼?难道都应老字辈出头吗?再说别的顾客只与她平起平座的,这小的就称阿弟、大的就称阿兄、再老就称阿叔阿伯的,而广带上这帮比他们的岁数大不了多少的人,一下就应老字辈出头可能让她一时不大适应吧?
一只船的茶座分为上下二层,每层设有十多桌的茶座,几乎都曝满,由于广与伟熊多那层关系吧?他就按他们的意思给选了个既看到大江还有万家灯火又隐蔽的地方。
这四大金刚就象小鸟飞出樊笼一样,当然最活跃的应算鑫啰!他和蔓这对夫妻自结婚的十多年来,几乎夜日都象连体婴儿成为一体的,每天都是出成双入成对的。
海涛虽然夜夜善跳圆舞曲白天就各分西东,那是养家涂口的需要呗,也是男人应是的事业。
而广自从少了他兄弟的粘稠、还有受他们的影响、再就是老人回老家,夫妻的关系有所改善,难怪他们这帮好友有时也戏耍说他俩是先结婚后恋爱的。
只有盎然则最甚,为了避免起战火他就时刻逃着,若逃不了该装聋作哑就装聋作哑。难怪鑫直到至今还说他是木头做的、自惹入。
也许鑫比他们少几岁体内的阿尔蒙过剩吧?或说他阿尔蒙过剩还找了个老婆也是强势的,这就使到他俩更加的合拍,这不,他一落座就大侃特侃他俩床第的功夫如何的了得,如何的有节拍,他俩不管多忙,这每周至少三晚多至五、六晚的前奏曲都必演的,几乎夜夜唱着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特别他说到二老去京城游旅,蔓就是再疲倦也不想放掉功课,回到家里则改为他在下面,她就在上面象风扇的页面在转动一样。他还传授了他吃过一点凡就能当男人什么的效果非常好。就象在替商人做广告一样。
他们这几个应算海涛的岁数最大的,可他却象一堵墙始终不透露他俩的功夫如何,也可能他的功夫就象他的烟啊酒呀有节奏地控制着。
而广则表示有心无力、力不从心之觉。
盎然则属三、六、九形式的,有时他的欲性则被他老婆挑动起来的,有时所发的火却被她浇灭了。
不过在这只有四大金刚的晚上,还是盎然的老婆佩贞先打给他的电话,训他只晓得自已享受到外面喝茶,她此刻则还在家里如何如何的忙……。
盎然只听到中途就把它摁灭了,脸上还象有火在烧。鑫也趁机说,盎然的老婆在追,快回家吧!
接着鑫到柜台结完账后,就集体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