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再次约会鹤,这下她学乖了,把他约到德兴酒家吃饭,再说这人又不是不食烟火的,这吃喝拉撒是头顶大事,这吃字排在前头应是顶中之顶。
她打电话给他说,“我手头真的有一你想要的书料,难道你就不想拿吗?”
鹤在心里灼量一下、看有没必要付约?固应得含混不清的。
这样,芬芳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说,“你一个大男人说话还吞吞吐吐的,难道怕我把你吃了么?真是天大笑话。”自已难道成了魔妖?真是活见鬼。“不要就拉倒,以后咱谁也别想见到谁。”
正如前头所讲的,芬芳觉得他是个不富则贵的人,还想学打工?一眼就看出他装得不太象。她之所以要把他当成鱼儿钓他,说白了还不觉得他手里端着一张王牌?
她本是个堂堂正正的大学生,若不被生活所迫还会伦到给人当“二女乃”的程度?她可是六舟乡平困山村走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她是在贷的款完成的学业,她本对未来充满梦想和幻想的,谁知现实却与她的梦想和幻想相差一万八千里?当她还在读大学时,父亲为了筹备她的学费,就承包了村里一处鱼塘,夜以继日地把自已卯在此处,后来在一次卖鱼的路上,他所骑的自行车为避迎面而来的小车,固一个激怔就连人带车吻向一辆货车上。他是逆道而行、属于过错方,固出了人命案对方也就象打发叫化子一样勉强赔了点就算了结。
本来她毕业后满怀信心想要有所作为大篡一番的,起码把那借读的欠款还清的。谁知找工的路却如此的艰难、曲折、险阻?她投出的几十份简历就象泥牛入海一去不返,杳无音信的,让她这么个读历史系的大学生感到欲报无门,心早已凉了半截。
后来就接到母亲入院的消息。她母亲犯的是肾脏的病,急需换肾、急需透析,这可得有一笔天文的数目字作陪礼才能医治的,就她那在山区的普通人家哪能支配得起?
父亲可是为她筹备学费而惨遭身亡的。她本想等她找到固定的岗位后就把母亲带到身边享福的,谁知事与愿违。
当她报恩无门、不知所措的时候,辞辉就出现了。那是她投了N份简历的第一个能让她进入面试的程序。她心里在切喜的同时也没不担忧的,纵然找到单位又如何?就算每月能有几千元的进帐,可对于医好母亲肾脏的病那个天文的数字还不是杯水之薪?
或者芬芳把“愁”字写在脸上吧?辞辉就问她,“有什么要求吗?”
抱着一丝希望的芬芳就如此那般地说了出来,还发誓说:“只要你能借给我的款治好母亲的病,今后就是要我当牛做马报答你也在所不惜……。
他说,“宝贝,我可不要你当牛啊马呀什么的,我只要你好好享受生活。”
做为大学生的芬芳当然能听得懂他话中有话之意。
还好辞辉并不食言,他第一次就把一笔数目十多万的卡子交到她的手上,以后这银子就象流水般源源不断地划入这卡子上,让她感动得不得了。
以后她就把自已的身子作为礼物报答他。
当她想要到他搞的房地方属下找个职位时,他却不让说他养得起她,还把那套商洛小区的房子钥匙交给她。
她想她这可是成为人们口里所厌恶的被他金屋藏娇的名副其实的“二女乃”。
芬芳也了解到辞辉的老婆并不是吃素的,在咱整个辞周市的厉害是出了名的,就说之前有一名大学生当辞辉的女秘书,当绯闻传到她耳里时,她就到她办公室找她算账、给她难堪,最终让那女子滚蛋。
辞辉之所以不让她到他的房产处上班,就是怕她重蹈覆辙的。
芬芳想自已手里揣着这张饭票也是很难保的,固她看中了鹤能当她的靠山。
那天当鹤到达约定的德兴酒家时,却见芬芳在此处早已严阵以待。一见到他芬芳就笑容可掬地迎上说,“我知道你一定会付约的。这下该没什么事可羁绊得了你,现在可放心了吧?”她还在为上次的事耿耿于怀的。
鹤心里很想骂她费话少说,就忍着说,“你不是说有我要的一手书料吗?要我咋么报答你才肯交出来?或者今天这晚餐就由我垫付好了。”
芬芳说“没想到你这人还是这付嘴脸、太没情调了,难道我就这么让你不肖一顾吗……?”
难道说吃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应该说,自他来到这个辞周市换了手机号码后,他的手机就处于静止的态,与他与前在溶华市当交通局长手机经常被打曝了形成鲜明的对比,就象二个世界上的人。
这让他一阵切意,他也在心里猜测着:要不就是他的女儿打来的,要不就是他的那帮读党校的兄弟打来。
当他按着按听键时,没想到一个女声就传了过来。他在心里对自已说,鹤啊鹤,你够可以的,居然行上桃花运?
只听到他说,“没空”二字就把手机的声音摁灭了。
芬芳就问他,“是不是你老婆打来的?在查户口?”
鹤并不想正面回答她说,“这并不关你的事,咱还是喝咱俩的酒吧!”
酒一落肚,就转变了气氛。芬芳想讨好他说,“我真的给你搞到你那穿裤裆好友的消息啦!哟!还是咱市十大企业家之一呢!那次他和辞辉在搞残疾人捐款活动中,一路上的镜头被录了下来。那天我本想趁辞辉出门约你到我家里看录像、认证一下他是不是你那穿裤裆好友的?没有想你却把好好的一锅饭给弄糊了。”
接着她就到袋子模那块录像带说,“看好后记住交还我哦!”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鹤就把疑惑写在脸上,说,“你这,没糊弄我吧?”
她说,“我若糊弄你是小狗。刚才我要出去前真的还把那块碟片放到显眼的位置,可能一出门匆忙忙地就忘了把它放到袋子里。等我下次送给你。”
鹤说,“算了,只要你确实他是本市的一个企业我就一定能查到他的。再说你的这一发现也和我的猜测差不多……。”
他的话还没说完,猛一抬头却见到漫珊。
她见到他也满脸子的高兴说,“好啦!你个鹤,让我满世界找不到你,打电话给你也说‘没空’,原来卯在这里与人喝酒。”
芬芳一见她对他说话好象很熟的样子,不是他老婆也一定是他的知己吧?就趁势溜之大吉。
一见她走远了漫珊才问他,“她是谁?不会是你的姘头吧?”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在这个社会找姘头已不足为奇,况鹤已失偶。她想:这就让他推辞她?她在吃醋。
鹤也不想直接回答她说,“这并不关你事。你说,你找我要干什么?”
漫珊就在心里过滤一下,要不要告诉他?她为了他已把三处酒巴磐掉,为了他还想做农机的生意,现在连铺子的地点都找好了,就差他的指令。他值不值得她信任?
就轻描淡写地说,“也没什么?只是很久没见到你,想请你吃顿饭,既然你都吃了就算啦?”
接着他俩就各走各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