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藏骄 笫十八节风景的芳名叫情义〔1〕

作者 : 言者广军

“恰似,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江山美人。燕,你就是我百看不厌的风景,旖旎可圈可点,秀色可餐可~~”

闲来聊发少年狂。黄炎很想:一亲芳泽,一亲清新溢香而历久弥醇的梨涡酒涡。

滑若游鱼,稍有风吹草动,俞燕却早就摇摆在了,水中央。

凌波仙子似的俞燕,“凌波过海”的轻功,已臻化境。始料不及的黄炎,在她闪身同时,跟扑,竟然扑空。

咦了一声,展开“一苇渡江”轻功的黄炎,还是竟然扑空,连鬓影衣香的衣角都未沾到,莫说捉到洁白晶莹、柔若无骨的玉臂,亲到吐气如兰、温香软玉的红唇。

再次咦的一声,倏地转作了体能褪化似、有点不好意思的长笑。

因为他,一生之中,见到有如此之高的轻功的女人,只有两人。而有如此之高的轻功、且会“凌波过海”的女人,只有一人。

因为他,若非方才亲眼目睹,则实难万难相信:他的内室,一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熟”女,走起路来风吹杨柳,慢悠悠,飘不远,根本不会武功的“累”人,经常要他前抱后背着在山林飞的“宫”主,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地使出的“凌波过海”,近乎秦贞重世!

轻功居然在杨霞之上!

只手举额,如同丈二和尚模不着脑的黄炎,还是忍住没有施展“凌波过海”的轻功,他在西江从贞学的、确实比“一苇渡江”高胜一筹的轻功,他一年之中在贞的忌日、祭拜怀念贞时只施展一回的轻功。同样笑眯眯地看住:媚眼如丝,在水一方的家人。

只是感到意外,非常震惊的意外。

难道……一个激灵,闪现脑屏。如影随形紧跟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悲欢,又上心头!

“室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呵。好呀,你倒是要如实向老公,坦白交待:如何练就了这上乘轻功?”

面对带着似笑的黄炎,依然有点失态地,迫不及待地,月兑口而出,紧追直问。感觉听得到自己心口隐约绞痛的俞燕,面红耳赤,杏目圆瞪,娇叱道。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都做了我的老公,我整个身子都如实向你坦白交待了,还用得着再开口吗?真是个傻瓜,木瓜,哈蜜瓜!别忘了,你可是,全天下数一数二的武林高手!常言道,学徒的只要跟师父睡三夜,就能把师父的功夫、包括看家本事全学到手。我可跟师父你睡了三年。学会这点小本事,不至于装出如此大惊小怪的神情,哄你晓得并不算太聪明的我,开心吧?”

想来蹊跷,似乎也是。

尽管心里初始格噔、狂跳不止,怀疑伊人尚在人世,就在离他身边不远处,想到了但不好向波光粼粼的“泪”人,过细打听的那层意思。然而很快认同了俞燕的说法。

确实,在人烟罕见的这座山林,整日与刁禽猛兽为友,在山水字画里打发日子,聪明玲俐如她,投己所好,学文又学武,学会这轻功,也非难事。

于是,黄炎好象隔岸相望,浓妆淡抹总相宜的西子,在侃侃谔谔,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情有独钟。听着听着,炎惊诧地发觉:她在过目不忘,一字一句,背诵西江沙,一段写进字里行间,记在他心底梦里,西江少女秦贞的伤逝之言。

“一枝一叶总关情,一生一时皆系义。所以,风景她的芳名叫情义。

情义,她的芳容、芳踪、芳香,听起来,就象出水芙蓉:濯华灼而不妖,出污泥而不染,引人朝思暮想。

只是,物是人非,人老珠黄。睹物的人,可还会思想起她?可还会思想起红楼、丝竹、宴席,森林、阳光、笑容?可会同感应:天为彼此春?

云气生虚壁,荷香入水亭。

梵音听澈,留得禅房草木深。

天下和局。这幢红楼,早就掩映在,弥漫情义的那片远尘森林。

天下和声。这曲梵音,早就飘渺在,开满红莲的那片近水楼台。惟有那里才有,不散的宴席,不绝的丝竹,不落的阳光,不变的笑容。”

添枝加叶,燕感慨系之,从另一侧面,点评了片言只语。

“只是,物换星移,蹉跎岁月,念旧的人,微乎其微;只是,笑贫不笑娼,添花不送炭,从善的人,危呼其危!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朝野上下,枭雄并起。

分庭抗礼,顽冥不化的敌对心理,剪不断、理还乱的仇视心结,老死不相往来,犹如冰炭不能同器,水火不能相容。

和谈路径,比登天还难。

但难能可贵是:你依然勇往直前,毅然和平西江。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想象:得到了,昆的理解和认同。并消弥了,不应有的曲解误会。”

用唯物史观和辩证唯物主义来看,人类的文明成果,美好的一面,都是社会认同的良心和良知,都是有神秘莫测底蕴且无价的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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