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藏骄 第二集身巢心寒的别恋(7)

作者 : 言者广军

惊堂木响过,瞠目结舌,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大灰狼似的祥哥,已逮叼住她,放下心后却蹦跳出来的一种原始冲动。

酒气熏天,腥臭扑鼻,闻之欲呕吐、但假装着余悸犹在的“小白兔”忙找托辞:“祥哥,等一下,再等一下,说不定治安支队的人还没走哩!”

祥哥好像也吓了一跳,双手急急忙忙地去掩遮,月兑掉了一半的衣裤。

小电视机的视屏里,画面已由古代战争片,转频道至木偶动画片:

被一对雪峰山下来嬉戏的玉兔,一次又次机智地骗掉进水潭、火坑、陷阱里的一条孤独的大灰狼,反而练就了窜上跳下,逢山过山,逢水过水,逢凶化吉的本事。

只是得意忘形时,总是跳出,跳蹦好高的“核武器”,那条夹在后面的尾巴,让算计它的玉兔姊妹轻易抓到手的把柄和缺陷。始终藏守不住的尾巴,成了那只非常寂寞、因而非常的想和玉兔做朋友的活物,莫大的荣耀和悲伤……

小电视机的视屏外,祥哥倒是收敛了方才有的嚣张气焰,只是弱弱地说:“正好就让他们站岗放哨好了。千万别再让他们知道我在这,非要跑过来敬礼不可……”

画外音:

“……相随着社会经济的进步,非正常的突飞猛进,深入不少人心肝与骨髓的肿瘤,究是良性,恶性,还是晚期癌症呢!?

幼学就有的传统家庭的伦理,这剂良药,还能保质生效,起到多大,多久的作用!?”

祥哥和“小白兔”倒映在墙上的投影,完全重叠、零距离的画面,淡去……

镜头转换到冰雪盈城的背景,切换到狼哥和霍珠正坐看的影视剧画面里。

画外音:

“三言两语,或长篇累牍,我也说不清。

已经说得够累赘,够人烦了!

打住,坚决打住,只能安静观察了……”

镜头迭叠:

寒暄三言两语。

还真看不出,呆在家或办公室里,像病树一样的苏西坡,投放到不一样感觉的女人,特别是年轻漂亮、有共同爱好且正落单的女人面前,则像病树逢春发新芽。

一下子,绽放出了,澎湃的活力……

镜头迭叠:

冰雪盈城的背景,推敲键盘的双手。

画外音:

“在人生的剧院里,没有观众。人人都在扮演:一个自我欣赏、自我陶醉的角色;个个都在向往:登台时,播种微笑的种子。谢幕时,收割爆烈的掌声。

都在感慨:这台上一瞬的表演,不知凝聚着多少操练的心血。

都能明白灯光、掌声、鲜花和笑脸是最好的回报,但未必懂得目光、沉默、期待和转身是最大的容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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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台上聚光灯具七彩纷呈,但更加缤纷多姿的是台下射来的那一束束雪亮的眼光。

步出剧场、曾经辉煌的剧场,走向家园、回归自我的家园,我才猛然醒悟: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自己恰在此时正好接受扮演属于自己的角色。”

“五色迷离的人生舞台谢幕了,本该早就上演的精彩人生刚才拉开了序幕。脚印托起人生如瀚墨般寂寞的影子,伸展出一条更长路。

在别人的眼神里看悲欢,在自己的灵魂深处看成败。”

“岁月在头发上,由墨黑色转化成银白色。经历在红尘中,朦朦胧胧,谁能够真正看透这对错遗漏、悲欢离合和是非成败?

身后流逝的是千山万水,眼前遥望的依旧是万水千山。一路有季节的陪伴,冷暖全靠自己把握,造化也靠自己笔参……”

镜头特写:

红袖添香的网页,飘红上架作品『卧底藏骄』网页上的评论文章。

其中,红袖美女作家霏纭的书评。

画外音(推出字幕):

“传说,有一种花,叫曼陀罗。花开时,香艳无比,妖娆多情,食之易成瘾。像爱情,总是以甜美开始,然后成为难以割舍的痛。”

“传说,有一种花,叫情花。花开花落,如烟如雾,艳丽无比,被刺则中毒。像爱情,开始的时候只为绮丽的幻想,沾染之后,则无法将爱之毒从心头拔除。”

“传说,有一种花,叫曼珠沙华。生在彼岸,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艳丽无比,寂寞无比。像爱情,开始时总在追寻,后来慢慢变成等待……”

“读『卧底藏骄』,就像在赏花,千姿百态,妖娆万千,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回味。

所以,我喜欢。像是我喜欢咖啡一样,苦涩之后才是绕齿的香味,像是江城醉客给人的感觉——直接而不莽撞;体贴而不谄媚;温柔而不粘腻;现实而不世故;坦白而不矫情……,如他的文。”

“于是,在这样初冬的季节,在寒意逼来的时候,我再次细品『卧底藏骄』,再次企图掀开江城醉客笔下的神秘而幽深的面纱——

他说:演播室内,弥漫:书茶的古色香,烟草的薄荷香,女人的胭脂香。流响:来自雪山、草原、江海的天籁绝音,大自然、原生态所有的绝美的音乐。流动:视屏上的风花雪月图像。”

“于是,我煮了壶茶,点上薰衣草的熏香,放着高山流水的筝曲,将他的文,放在腿上,慢慢的看。

茶香,的确胜过咖啡!『卧底藏骄』,我想,所有读过的朋友,都会认为——这是一本好书!”

镜头锁定:

春暖花开的图像,推敲键盘的双手。

画外音:

“我和我的老同学都是的男人,有着相同的性趣和爱好,难耐寂寞,闲适不住。

于是,便都喜欢并爱上了美女和好书,罂粟之花--也就是霏纭说的曼陀罗,情花,曼珠沙华。”

“驿动的心,渗透了罂粟之花泡出来的忘情水,点滴又飞扬的生命长歌,让很多读者感觉我写的书很色,确是‘食色性也’的“色”,而非‘邪魅*****’的‘色’。

个中特‘色’,我认为,此‘色’与‘彼’色,就像风流与下流,都要干的那个那回事,至少形式上没有大不同,甚至连实质上都惊人的貌似。”

“‘关雎,乐而不婬,哀而不伤。’

连说话在于流传不在多的孔夫子走前,都留下很多这样的话来替我说明:无须把性当老虎,不必谈虎色变,只要合理又合法,就不会成为罪恶。

况且,还有一个意婬实不婬的把握,也就是不过度的最后编审的把关。”

“由此,可知我和苏西坡的唯一不同是:我把好书当美女,他把美女当好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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