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藏骄 第二集身巢心寒的别恋(8)

作者 : 言者广军

内景:丽都内网吧,夜

“我把好书当美女,沉醉于‘书中自有颜如玉’的秀色可餐,更沉迷于在所有欣赏的书本、当作我的美人上都有血色的浪漫很不单纯的吻痕。”

“而苏西坡则把美女当好书,沉醉于美女处‘自有颜如画’的赏心悦目,更沉迷于在所有欣赏的女人、当作他的好书上都有黑色的风暴一本正经的签名。”

“其实,我和他的脚印,都在托起人生的影子,寂寞而倾斜的影子,伸展出一条更长路。”

“都在将时光挂在墙上,灵魂挂在夜空,色眼眨吧着瞌睡,悠然于灯下。”

“都在灯光下涂鸦、凝聚着美女和好书的名字,还有只想放飞的身心。”

“都在将自我的视野逐渐倾斜进那狭长、深远而潮湿的渴望里……”

画外音訇然而止,苏西坡倾斜的影子,笼罩在“小白兔”面前,而他又在把美女当好书,像个诗人吟唱着赞美诗。

“雨雪的时候,你的目光是一把美丽的伞。”

“多想在毛毛雨的诱惑里,撑开你那片温馨的天地。”

“离别的时候,你的目光是一根绊马索。”

“渐渐远离的脚步,总是被你的那种不露声色的暗算,绊得摔了一个又个跟头。”

“还是在寂寞的时候,非常非常的想你念你。”

“渴的时候,你的目光是甜甜的水。”

“冷的时候,你的目光是暖暖的火……”

目光和芳魂跟着走,跟着苏西坡脚步走的冬冬,拉了下苏醒的衣角,低声嘟哝:“醒醒,快看,快点看,你老豆真的在调少少的味呢!”

浪仔拣了宝贝似狂笑、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还是笑道:“哈哈,老牛吃女敕草。”

“难怪现抬头就见:街上流行,标标致致的满哥靠边站。站一边翻数布敞布的口袋,干瞪着,水汪汪的小妞,傍着皮皱皱的老头,牵着条宠物狗,一扭一扭着翘,游马路,逛超市,上酒楼、茶馆、舞厅、宾馆……

我真的明白了。”

苏醒没好气地哼唧:“浪仔,你懂个屁!”

浪仔不以为然地嘲讽:“别老摆谱,俨然大官、大哥、大角色一样

,一言堂压制!”

“听我说出其中奥妙嘛。调妹子,玩妹子,调的、玩的不过是,钞票。你醒醒,长相和成绩,都不如哥几个。”

“别自以为,充老大,玩妹子真有几手,真他妈的,与哥们大不同,功夫高了几层!”

“其实不然,还不就是,兜里有几个铜板,可以大手大脚,花来买芳心?!”

苏醒气得沉默良久,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冷笑:“真不是个东西!”

“浪仔你老爷子做着潲水炼猪油,人肉叉烧包的大卖买,并不缺银子。怎么,就不去多抠出点油水,买几个芳心,给偶秀一下!?”

一脸坏笑的浪仔,在口服心不服地继续亮剑、唇枪舌剑:“当然。原来,帮主也有遗传基因。从小女乃操……”

苏醒气极反笑:“长舌妇似,还像个男人吗?”

“吃葡萄不到,就说葡萄是酸的。满天的麻雀,就你浪仔一个人的?”

“资源共享的概念都没有,咋跟老大出来混的?还不服气、服老大管了呢!”

“听见么,扭转你的贼头,收回你的贼眼,闭上你的叽哩咕噜!少操闲心,先看管好自己的本事。”

“等会儿,本帮主出血,请诸位吃宵夜。”

贝贝乌拉着,跳了一圈半小天鹅圆舞曲,美目倩兮,笑嘻嘻地凑近苏醒耳边,悄问:“是想,封我们的口吧?”

苏醒同样笑嘻嘻地凑近贝贝耳边,声细如蚊:“想开了?还等几年吧,青梅果!”

贝贝闻言,作晕倒再苏醒状后,兰花手戟指向苏醒的头:“混蛋!臭蛋!坏蛋!你……”

“见多不怪的我,懒得理睬,也不用回看,就知道:我的老子准在,整个人从头到脚,像块刚扯出的不干胶,正紧对着肯定风***、娇美的孤身背影,粘贴了上去。”

苏醒摇头勾唇一笑,在心里无奈何地长叹。

“在大厅众目睽睽之下,好得就像,一对恩爱小两口。帮忙出谋划策同时,捶捶、揉揉、松松‘幽妇’的肩膀和筋骨。”

镜头转换至听看得笑喷出茶水的霍珠,做个鬼脸,柔情万种地望着狼哥,在聆听影视剧里嗓门变粗的少年画外音。

“如果能如前或如眼前一样,想到讨取欢心并哄逗妈开心,那么,那个连我也不想多呆的家,还会有这么长久的‘冷战’?

还有,这么紧张的‘海湾局势’?”

这回影视剧里最后一个镜头,锁定苏醒的面部。

画外音:

“小小年纪的苏醒,似大人般,在对失去信心的孩子,无奈何地摇着头,无言的长叹。

颇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忧心忡忡。

颇有‘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年少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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