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今天开始我就会训练你们,虽然你们是阿哥是主子,不过为了万寿宴,为了让你们的皇阿玛高兴,你们以后就得听我的,总之你们要是乖,听话,我就做好吃的点心给你们吃,好不好?”
“好……”
答应了为万寿宴筹备节目,就让胤禛特地找来这三个小家伙帮忙,他们分别是二十一阿哥,二十二阿哥和二十三阿哥,三人之中,二十三阿哥最小只有五岁,其他两个都是七岁,之所以选他们也是想着康熙如今是上了岁数,人老了,思想多少都是脆弱的,那些成年的儿子对他不尽心,但这些年纪尚小的就不一样,他们对于这个上了年纪的父亲来说,可谓是老怀安慰,要让康熙尽量摆月兑那些过去的不开心,眼下就只有让他好好感受纯洁真挚的亲情带给他的快乐和温馨,我想这么做,康熙一定会更觉安慰。
“不对,应该要这样,明白了吗?”
“恩,明白!”
“啊,对了,真聪明!”
教小孩子,现在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跟他们沟通交流,我自有我的办法,而且跟小孩子一起就不需要考虑太多,他们的世界里没有任何杂质,有的都是纯真和年少的青春活力,而这些恰恰是这个深宫不具备的,却又是众人期盼拥有的。
“好了,今天就练到这,过来,你们肚子都饿了吧,青青姐姐准备了你们最喜欢吃的,看,有红豆糕,桂花酥,干贝卷,自己过来拿吧!”
“我要吃这个……”
“这个我要了……”
“不行,这个我最喜欢吃,你别跟我抢!”
“好了,停,你们都别抢,谁听话,谁就有的吃,不听话的话,那就都别吃了!”
“噢,知道了……”
看这三个小馋猫,也挺可爱的,心里也不禁欢喜的很。
“怎么,练完了?”
“四哥……”
这时,见胤禛神态轻松地出现,心里更是一阵欣喜。
“恩,乖……”胤禛过来,认真地问道:“你们有没有调皮,有没有听话?”
他们三个顿时都争着要表现自己,我遂笑着对胤禛说道:“放心吧,他们不敢不乖,我可是很严格的!”
随即,他轻笑一声,道:“我怕你太宠着他们才是!”
我笑着看了看他们三个,由衷地说道:“小孩子嘛,宠着点也没什么,更何况他们这么乖,这么讨人喜欢!”
见胤禛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我便倒了杯茶递给他,他亦欣然接过。
“我给你的曲子你应该会了吧,能不能吹来听听?”随后,我满是期待地开口,这时,那三个小家伙也跟着起哄,过去拉着他,“四哥,我们好久没听你吹曲子了,我们也很想听啊……”
“是吗?”他有些宠溺地笑了笑,模了模他们的头,随后,从腰间取出笛子,说道:“那好,四哥就吹给你们听!”
只见他将笛子悠然一转,顷刻间,一曲欢快的笛声跳跃而出,灵动的音符和愉悦的气息在四围翩然飘开,牵动着神往已久的心绪,凝视着他轻快动情的侧脸,那认真而一丝不苟的神态自眼底深深流出,令我不禁回想起曾经夕阳下那完美冷峭传神俊逸的脸庞和眼眸,心中封存已久的记忆正在一点点被打开,那股深藏不露的感动也一点点地漫溢开来,一时间心绪翻涌,不期然撞上他那满含笑意的眼睛,心竟止不住地一阵颤动,令我一时无措,忙低了低眼,而心却依然随着跳跃的音符动荡不安,久久难以平息……
“啪……”
“四哥吹的真好听……”
随着一个收音,忍不住地笑着迎上他那笑意展露的双眸,心里尽管尚有余波,但我控制得很好,脸上依然恢复当初的平静和适宜。
勾起嘴角,说道:“还是宝刀未老,我想到时再配合其他乐器伴奏一定有更好的效果!”
随后,他也是认同地点了点头,又是喝了几口茶,突然想到了什么,遂很有兴趣地问出:“上次上元节时我看到了一则灯谜,一直不知道谜底是什么?”
他略抬了抬眼,继而说道:“说来听听!”
我拿过桌上的纸笔,在上写了“乾坤粥”三个字,然后递到他面前,说道:“打一个地名!”
他拿过看了一眼,有些莫名地打量了我一眼,继而眉头慢慢拢起,看他神情,似在推敲思考,只是片刻,就见他眼中一丝激灵闪过,他放下纸,又喝了口茶,娓娓道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所谓乾坤粥,乃是一种药膳,其主要药材有灵芝,党参,黄芪,白术和山药,而煮乾坤粥最好的就是用木芝,相传,在北宋年间,开封有个富商一向乐善好施,常常用木芝煮这种粥给饥民吃”
听到这里,我顿时明了,接道:“那谜底不就是开封?”
闻言,他眉头紧了一下,站起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张纸,说道:“这条既然是灯谜,那么谜底应该就不是开封?”
“恩?”我不解了,为什么呢?随后,他又解释道:“这个富商姓郑,而‘粥’亦同‘州’,所以,我想答案应该是郑州!”
是吗?心中突生一种难以明了的欣喜,想不到答案竟然藏得这么深,只是似乎想要猜出谜底还是要有些药学根底,想不到胤禛他竟然连这些都知道?
不禁好奇问道:“你对药也有研究吗?”
他微一抬眼,复又坐下,说道:“以前看过一些医书,对这个故事也就有些印象,乾坤粥,取天地之精华而施以民众……”他这样说着,好像陷入了思考,突然只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精光,随后有些惊喜地看着我,站起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我正有些纳闷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抬步离开了院子,谢谢我?谢我什么?不是应该我谢他的吗?
复又抬眼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我想,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赶着回去办了,总是这样,一谈起工作就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