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他沐浴完了,让下人重新备了水,我也畅快地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见他坐在一旁的榻上看着书,也没惊扰他,自顾自地擦着头发,坐到了梳妆台前,做了些日常的护理工作,埋头倒弄的时间,他竟走到了身边,从后圈住了我,将头轻轻埋在我的颈间,嗅了嗅,遂道:“什么味道这么香?”
“就是严大哥带回来的法兰西香水啊,你不是闻过了吗?”我反问了一句,他微抬了下头,看了我一眼,道:“是闻过了,不过不是这个味道!”是啊,你闻的是你那些老婆身上的,这瓶是严大哥特地留给我的,自然味道也是不一样的。
“这是你自己买的?”他问了一句,我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免得他又胡乱猜测得好,遂道:“你又不买给我,那我只好自己买了!”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他倒是够坦白,随后又补充了一句,“那下次我再去广州的时候帮你买?”
“下次?你还会去吗?”我顿时诧异地问道,他轻颤了下眉头,道:“也许还会有机会!”
闻言,微抿了下嘴角,也没多想什么。他又埋头嗅了嗅,轻声道:“我喜欢你身上这个味道!”
听他这么说,我更觉欣慰了,看来严大哥真没挑错这个味道,这么了解我的心意,遂道:“那就好,其实女人擦香水最简单的目的就是希望男人会喜欢,所以那天严大哥才问你那个问题,你喜欢的话,那你那些老婆也就喜欢咯!”
“怎么是这样的吗?”他有些诧异地问了一句,我点了点头,的确就是如此,香水这么暧昧的东西,一般都是用在亲密恋人之间的,随口便解释道:“在我家乡都是这样的,所以一个男人送礼物给他喜欢的女人的话,首选的就是香水!”当然,严大哥的用意并非如此,他问胤禛那个问题就已经很明了了。
他不禁顿了顿,又抬起头疑惑问道:“有吗?我怎么没看到过?”
顿时,我目瞪口呆了,我忘了我说的是未来的那个世界了,而在这个年代,还没流行到那个地步吧,香水简直就是个稀世珍品。微扯了下嘴角,转而说道:“你只看到一部分而已,你在那住久了就会发现了!”
他随即笑了起来,道:“你说来说去,还是想让我去广州?”
“我没有!”忙解释了一句,继而有些淡淡地说道:“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逼你,除非是你自愿的,但是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因为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人!”
他微微泛起了一丝笑意,随后又紧紧地拥住了我,初秋的寝衣依旧很薄,如此贴近的距离,真切地感觉得到他健壮的手臂传来的丝丝扣人心弦的温暖和安全,颈间,他轻轻呼出的气息一层层掠过,顿生出一股淡淡的暧昧,糅合在香水的气味里,一时间周遭的气氛显得更加朦胧起来,似乎这样一种气氛我们都感觉到了,心底禁不住地泛起一阵阵涟漪,而他也是有些不安地蹭了蹭我露在空气里的颈项,白皙女敕滑,被他的胡渣刺得有些酥麻,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极力控制住心底呼之欲出的申吟,他一时有些不耐地开始隔着寝衣上下抚模起我的身体,带起又一阵的涟漪和激荡,起初还只是耳鬓厮磨的触感,渐渐演变为一丝若有若无的亲吻,他那带着些冰冷触觉的唇自我的颈间轻轻上滑,再加上身体上感受到的触觉,我终于没控制住地从喉间溢出一声申吟,他瞬间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手托住我的下巴,转过我的头,吻上了我的唇,一时间,内心再也抑制不住**的蔓延,深深地贴近他的唇,和他唇舌相交,辗转反侧。意乱情迷间,身体突然一阵轻了,待意识过来,忙睁开眼,却已经被他抱起,一时显得有些紧张起来,手指紧紧扣住他的肌肤,眼前却是迷蒙一片,连带着脑海里也是一片空玄,再次惊回思绪是他侵袭而来的缠绵的热吻,我只当机了一秒,下一秒,再难控制自己内心的情绪,一手轻挽过他的脖子,向他贴了贴上身,继而一阵缠绵迷乱。
渐渐地空气越发缠绵,越发燥热,惹的我周身有些不安地动了动,然而这一轻微的动作却也带起了他潜藏心底的**,再能压抑,燥热不安的手探进了我寝衣里,只是隔了一层薄薄的布,但是触觉却完全不尽相同,当备战中的肌肤接受到他触及的第一秒,立马牵动了全身的敏感,自心底不由得泛起阵阵涟漪,申吟声忍不住地溢了出来,又再被他封住,他的手渐渐地狂肆了起来,揉搓着我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令我难以禁受地轻微扭动着身体,只觉得那一刻有一种久违的需求,不安的挪动只是想要的更多。他被我的动作更加刺激了,在我身上也是有些燥热的磨蹭着他的身体,嘴里发出沉沉的哼声,另一手模索着解开了我的衣襟,只感觉到上身一凉,转而又被那个熟悉温暖的胸膛轻轻压住,这一刻,我们竟已是赤身紧贴,他的手更为肆虐地抚尽我每一寸肌肤,轻揉着我柔软的胸脯,带起更深一层的触感和涟漪。他稍稍停了停,仰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我没做多想,便一手扣住他的颈项,一手抚模着他宽阔健硕的后背,微扬起头,再次贴上了他的唇,他只一瞬间的迷惑,随即便更加狂热起来。
气氛不断上升,燥热感越来越驱使着两具紧相依偎的躯体,上下的磨蹭激起两人心底无尽的**和深切的渴望,他再难自禁地探手向下,解开了胯上的系绳,退去了我的亵裤,三两下功夫,两人已经赤?果以对,他微抬头看了看我,只是四目相对,却并未说什么,此刻,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彼此要的是什么,尽管是最赤?果的**,却是最坦白最直接的方式,他想要,我亦然。
我稍稍屈起里侧的膝盖,以期望能够更好地接纳他,他的一手轻轻滑下,搭在我屈起的大腿上,一边稍稍挪了挪身子,一边埋头自脖颈一寸一寸地吻下,当我敏感地觉察到他的轻触到我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就像有电流贯穿全身一般,自心底激荡出的阵阵涟漪淹没全身,那一刻,我已是全副精力,紧张地脑海里没有一点思绪,当我全部思绪在瞬间停住,以为下一秒他会进一步的时候,却偏偏在此刻,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停在了我的右肩上的触觉一瞬间全部消退,连带着全身的感觉也瞬间消失了。
我不明所以地睁开眼,他亦是猛地抬起了头,愣怔地看了我三秒的时间,只短短的接触,我还未读懂他眼神里的莫名,还未容我开口问出疑惑,他突然一阵起身,顿时,我只觉得脑海里‘哄’地一声,微抬起上身,看他轻微弯着上身,埋头坐在床边,双拳紧握在身体两侧,却是一言不发,不禁低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愣了一瞬,转而神情有些凝重地看了我一眼,跟着便拿起一旁月兑下的衣服穿上,只丢下一句,“我突然想起还有事,你先休息吧!”随后,利索地套好了外套便出了房门,走出了月榭居。
心,顿时沉了下来,有些隐隐作痛,一瞬间,已是天与地!
坐在镜前,呆呆地看着肩膀上留下的那几道疤痕,本想去除了,可还是没有这么做,一时间,脑海里没有任何思绪,只是一片空白……
最后还是禁不住笑叹了一声,都已经这样了,他竟然都能全身而退,怎么可能相信他心里没什么呢?
阿之有话说:会不会觉得太露骨了点,呵呵!不过,最后还是没发生关系哈!大家是遗憾还是庆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