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撇过脸,躲开陆嫣若掐着她下巴的手,恨恨的说道:“你怎么可以那么的狠,我相信晏晨一定会来救我的。”她的下巴被陆嫣若掐出了一道紫痕,下巴酸痛令她说话有些拗。
“啪”地一声巴掌打在白素白皙的脸上,陆嫣若轻蔑的看着白素说道:“白素,我看你真的变蠢了,你还指望晏哥哥你救你,别做梦了,就算被晏哥哥知道我抓了你又怎么样?你以为他会为了一个弃子而跟我闹吗?别把自己的份量抬得太高,一个靠身体爬上男人床上的妓女,你以为谁会放弃利益而选择救你吗?我告诉你,只要我陆嫣若出得起那个价钱,随时都可以找人让你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我让你一直总跟我作对,还抢了我的晏哥哥,今天我倒要看看一个妓女到底能婬(和谐)荡到什么程度。”
白素一半脸倏时肿了起来,嘴角都被打出了血,她感到害怕了,也不敢再挑衅陆嫣若了,她的脸色白得像张白纸,看着陆嫣若瑟瑟发抖的哀求说道:“陆小姐,你放过我吧,我现在已经成了宫家的弃子,再也威胁不了你什么!你就行行好,就放过我吧。”
陆嫣若捏紧着白素的下巴,阴阴的笑道:“迟了,白素,我要让你知道挑衅的下惨有多悲惨。”说完,陆嫣若甩掉白素的下巴,站了起身,向后面几个高大猥琐的男人说道:“这个女人就让你们去玩,玩完后弄干净点。”
白素身体一僵,瞪大着眼睛恐惧的看着白素,说道:“不不不,陆嫣若,你想做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叫他们不要过来,不要……”
陆嫣若已经走出仓库,里面传来白素惨叫的声音,她抬起头望着太阳高挂在天上,刺眼的阳光令她抬手挡住阳光,微眯着眼睛起来。
报复白素,那么接下来就是林然了。
想到林然,陆嫣若微勾起的唇角一抹,眼底渗出丝丝的冷光,不管是谁,谁敢抢她的晏哥哥,那么下惨就是一个字:死。
上次的账还没算,现在连本带利的该向林然算算了。
白素的衣服已经被那几个猥笑着的男人掀了个粉碎,玲珑有致的身体全露在那几个猥亵的男人面前,那几个男人眼里倏时闪着强烈的欲火,猥笑的评价着白素的身体。
“不愧是宫晏晨的女人,简直有味极了,这身材,这长腿,真的是美极了。”其中一个猥琐的男人惊艳的微张着嘴,只差流口水来表示自己对白素有多垂涎。
白素手脚依然被绑着,整个身体连一点遮羞物都没有,没有一点瑕疵的身体在被那几个猥琐的男人粗鲁的掀裂衣服,她屈辱的挣扎时,被划出了几道伤口。
流着血的伤口,有几道都是在敏感的地方上,伤口并没有损白素身体的美感,反而更加显示出妖娆惑人。
她整个人缩成一团,极力的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在阴暗的仓库里,她能强烈的感受到那几个猥琐的男人眼里火热的狼光,她的眼里又是恐惧又是绝望的尖叫着:“啊!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是宫晏晨的女人,你们要是敢碰我,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其中一个男嗤笑:“事到临头了口气还这么呛,被抛弃了还以为别人当她是宝,这女人还真不知好歹,哼哼,看等会老子怎么玩你。”
另一个男跟着猥琐的笑道:“这样凶悍的女人上起来才爽,老三,别废话了,先上了再说,老子等不及想尝尝宫晏晨的女人滋味有多美好。”
几个猥琐的男人眼里都闪着婬光,像饿了许久的恶狼那样,向白素扑去。
白素早已泣不成声,在见那几个婬猥的男人向她扑了过来,她的心已经绝望得没有想要活下去的意思,嘴角扬起一抹悲凉的笑,她抬起头狠狠的往墙上撞去。
就算是死,她也不愿被如此的婬辱。
那几个男人见状大吃一惊,连忙扑了上去,白素的撞得头破血流,虚弱的倒在地上,眼里尽是悲凉的恨意,她一心想死,却没有死成。
男人一巴掌捆在白素的脸上,阴狠的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要死也是我们先玩死你。”
白素整张脸被打得肿了起来,一张美艳的脸变成了猪头脸,那模样就跟那些被强暴的女人一样凄惨又绝望,她被捆打得嘴角流出了血,可脸上的痛却一点都比不上心里的痛。
她孤独无助,只能绝望的面对被强暴被玩弄的下惨。
另一个男人抓着白素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又是一巴掌的捆在她的脸上,冷哼的笑道:“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不是被男人玩弄随便上的妓女,这种女人就是贱,上了个有钱的男人,就真当自己是个上流人物,我呸,等老子上了你后,还不得乖乖的跑了我。”
“啊!”白素痛叫一声,满眼恨意的瞪向那个男人。
另外一个男人已经用粗糙的大掌抚(和谐)模在白素的身上,一脸猥笑的说道:“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尤物,瞧这皮肤模起来多有手感,大哥二哥,跟她废话什么,赶紧把她上了,咱可是拿了钱,得好好的完成任务。”
几个男人满眼婬光的扫射着白素的全身,一个男人特意在白素的胸上捏了一把,很满意的说道:“的确是个尤物,今个真是让我们遇到好事了,有钱拿又可以上这么美的女人,哈哈,老天真是待我们几兄弟不薄。”
另一个男人已经模上白素的大腿上,眼里尽是婬猥的婬光。
白素身体一僵,呜咽的哭了起来,屈辱的破口大骂:“不要碰我,你们这群肮脏的男人,拿开你们的脏手,不然,我要杀了你们,就算是死也要杀了你们。”
“啪”又一巴掌响声十足的打在白素的脸上,男人冷笑:“落到我们几兄弟的手上了,嘴还这么硬,今天我非弄死你,看你怎么杀我们。”
男人用食指往白素的大腿间上一捅,白素被捅得整个身体都僵硬,大声的痛叫了一声。
倏时,几个男人脸上都扬起婬笑,眼里尽是欲火。
尽情的在白素的身上驰骋,肆意的玩虐。
最后,白素被几个男人玩弄得两眼麻木空洞,身体破烂不堪,伤痕累累。
当男人在白素身上餍足离开后,白素用了许久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全身被折磨得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断的喘着气爬一下停一下的把早已破烂不堪的衣服捡起来,当整个人累得倒在地上时,她双眼空洞的望着上面,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接着然疯了一样大笑了起来,对着阴暗的仓库满带恨意的咆哮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分公司的事处理完,林然连等宫晏晨一起去机场都不愿,提着行李箱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宫晏晨一回酒店没见到林然的人,见衣柜里的衣服都被拿走了,气极败坏的低咒几声,手忙脚乱的把衣服塞进行李箱里,开车飞快的追着林然。
坐在车里的林然,望着车窗外,心里很沉重,接下来回了宫宅,就没再那么容易躲避宫晏晨了,同床共枕的她,又怎么可能将他推出房间,宫家那一家子的人都在看着,干出这种事绝对是天理不容。
她烦恼着,回去后该怎么面对宫晏晨。
扶着额头,林然烦闷的叹了口气。
开车是一位大叔,见着林然满脸忧愁、哀声叹气地,不由挑了一下眉头笑道:“小姐,看你年经轻轻的,怎么衣声叹气的,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么?”
林然放下手,坐直身对着那位大叔轻笑着说道:“是遇到一些想不通的事情,所以才会这么的烦恼。”
大叔边开着车,边颇有兴趣的说道:“小姐,可以说出来你想不通的事情吗?”他模着头,憨憨笑的说道:“我人虽没什么文化,但年过半百了,见识的事情比你们这些年轻人多,也许你想不通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解答解答。”
看着司机大叔这么的热心,林然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托着下巴想了想,有些愁眉苦脸的苦笑说道:“是感情的事情,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纠结着什么?为什么每次总是想要逃避这段感情。”
大叔听得有些糊涂了,不由皱了一下眉头问道:“小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感情的事有什么好纠结的,不过是接受与不接受而已,还是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上那个人,所以才如此的矛盾。”
林然垂下头,碎发遮住她眼底的苦涩,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明明不喜欢他,反而讨厌他才对,可是只要他靠近我,心情就变得非常的矛盾和复杂,带着些恐惧的想要逃离他的身边,却又忍不住因为他的话而悸动,司机大叔,你说我这是为什么?”
大叔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的那些情情爱爱,喜欢就喜欢,讨厌就讨厌,有什么好矛盾的,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但是用心去想,去感觉自己到底对那个人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林然模着头,苦恼的说道:“其实说这些也没有,那个人早已是我的丈夫,而家庭的原因我们是没办法离婚的,没有出意外的话,我一辈子都是他的妻子。”
大叔手掌往大腿一拍,哈哈大笑的说道:“小姐啊,都到成夫妻的份上了,更没有什么好矛盾的,感情可以慢慢的培养,更何况你自己都说了,要离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段婚姻不是爱情维持的,而是从朝夕相处慢慢的磨变成亲情,爱情不过是年轻时最美好的短暂感情,再完美的爱情在岁月的流失而消失磨尽,你们都还太年轻了,以为爱怀就是生活中的全部,一段幸福的婚姻并不是只有爱情,而是夫妻之间相互扶持相互宽容才能维持下去,如果你的丈夫是个对你挺不错的男人,请不要挑剔,而且你的丈夫又爱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是有一句话说吗?选择自己爱的人倒不如选择爱自己的人,也许在你丈夫的柔情攻克下,你会在某一天爱上你自己的丈夫,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想让你知道,千万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给你丈夫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不是吗?”
大叔的话倏时让林然茅塞顿开,是啊!自己到底在矛盾什么,有什么事情慢慢解决,也许时间就会给自己答案,其实宫晏晨也不算是个坏男人,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逃避什么,纠结什么,但试着接受他,也许到时就会知道自己在担心着什么?
只是一想到跟宫晏晨在一起,并且接受他的感情,林然还是有点退缩,心中的某处有种酸酸微痛的感觉,似乎很排斥接受宫晏晨这个事实。
想到宫晏晨那似痛苦似黯然的眼神,不知咋的,林然突然觉得心中一阵痛快,似乎宫晏晨那痛苦的神情能稍微缓解她心中某种痛感。
她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那里在跳动,一下一下的,只是隐隐中,那里像空了一片,找不到任何的突泄口,一直闷在心里,任它在那里继续腐烂扩大,这种空洞的感觉,似乎在宫晏晨暴发出自己对她的感情时,这种难受的空虚感就愈加的强烈。
到底是为什么?她会有这种空洞又麻痛的感觉,只要一想到宫晏晨,这种难受的感觉就更加的强烈,难道得她一刻的都不想见到宫晏晨,只要他不出现在她的面前,就的心情就会好一点,也不会有那样空虚的感觉。
她低头,苦涩的笑着,心里虽想着试着接受宫晏晨,但要是面对他时,她还能这样想吗?她不确定起来,一见到宫晏晨,她就脑袋一片混乱,脑袋里尽是一些混乱模糊的画面,被宫晏晨强吻、被他凶暴的掀开衣服、被他不计一切手段的折磨她,那些画面混乱得她分不清那些是梦还是现实:心里那疼痛的感觉更加的强烈,总是催促着她离开宫晏晨远点再远点,那样才不会有那样心痛的感觉。
林然抬起头勉强有些涩涩的对着司机大叔说道:“谢谢司机大叔你的肺腑之言,让我想了很多,只是我这个情事很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许就像你说的给我丈夫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那就顺其自然好吧,我现在只想找个离他远一点的地方,好好的静一静,也许到时想通了,也就不会这么的纠结了。”
“哎呀,还真是搞不懂你们年轻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你能这么想是好的,我看你丈夫应该是个很疼你的人吧,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你丈夫一个机会,是好的,爱情并不是维持一段婚姻的一切,回家跟你丈夫谈谈,也许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司机大叔开导的说道。
林然发自内心的一笑,说道:“真的很谢谢你,你真是一个热心的司机大叔。”
司机大叔模着头发不好意思的大笑说道:“哪里哪里,小姐你不说我一个老头子啰嗦就好,我这人太多话了,忍不住想要多管闲事。”
“大叔你这是真性情。”林然不吝啬的称赞着。
“呵呵,我不过是个开车的司机,有什么话憋不住在心里而已,年老了,所以总是……啊,小姐,小心头……”司机突然大叫了起来,手急快的转着方盘,脚猛踩着刹车,极力的想控制车子撞上大树的冲击力。
一声枪声响起,车子像是被打破胎,车子扭转的往大路边上的大树撞上去。
林然听到枪声,来不及吃惊手飞快的抱住脑袋,保护着脑袋撞到,即使刹车及时,车子撞上路边大树的冲击力还是很大,林然的手背被撞得红肿一片,脑袋又惯性的往椅背上撞,后脑被撞得让她痛叫了一声。
司机大叔听到林然的痛叫声,转头急切关心的问道:“小姐,你撞到哪了?没事吧?”
林然痛得咝了一声,模着已经被撞出了一大包的后脑,给了司机大叔一个没事的笑,说道:“没有什么大碍,就撞了一下脑袋,大叔,刚刚你也有听到枪声吧。”说完,她转头看向窗外的情况,现在他们不是在高速公路上,而是在车辆比较少的街路上,林然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想着这枪声不会是冲着她来的吧。
而这个想法很快被证实了。
“我也不知道……”司机大叔话刚说一半,又是一声枪声,车子的后胎轮好像爆破了。
林然顿时大惊,对着司机大叔说道:“糟了,枪声是冲着我们来的,快,马上快趴下。”
司机大叔难以置信瞪大着眼睛,惊呼:“这怎么可能……”
林然满脸焦急的将司机大叔的头往椅子上按,严肃的说道:“请你趴下,别被枪打到了,那些人也许是冲着我来的。”她虽想不通自己在哪里得罪了谁,但这枪声除了针对她,还能针对谁?
司机大叔整个人趴在椅子上,有些恐惧的说道:“小姐,你惹到什么人了?光天化日的居然拿枪打人,这、这……”
林然苦笑的说道:“抱歉,边累你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惹到什么人,不过感觉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大叔,要是被抓的话,我会请求他们放你走的,毕竟不关你的事。”
“那你呢?他们手里持着可以枪啊!”司机大叔满头冷汗的说道,一想到自己会被杀,司机大叔就更加的害怕起来,对了报警,得赶快报警,司机大叔手足无措的从品袋里模出手机,手有些抖的拨打了110,电话一通就急切的对着手机大叫的说道:“喂,警察先生,我要报警,有人拿枪追杀着我们,不知道有多有人数,现在人在一号街公园小道这里。”
“我会想办法的。”说着,林然身子微移着,抬起脑袋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外境怎么样。
手心满是汗,后背一阵发凉,林然的心越来越紧,她能感觉到那些人的慢慢靠近,如果是一般流氓的话,她自己一个人也许能解决,可现在不知道来有多少人,而且还有枪,她是一点信心都没有,心里很没底,自己会不会在今天被枪杀或是被抓。
心里在猜测着自己到底惹了哪路人,非在大白天上不怕死的开枪追击着她。
如果是在高速公路上,这些人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开枪,可现在是没有多少车辆的小道上,就算有人听到枪声也不会惹事的帮忙,报警等警察来已经太迟了,那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了。
一个蒙着面的男人手里拿着微小型的手枪,手枪对准着窗户,那蒙面男人声音有些沉哑的说道:“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开枪了。”
跟手里有枪的人对着干,那是给自己找死路,林然很不情愿的下了车,司机大叔也瑟瑟发抖的下了车,声音有些颤抖的对着那四五个手里拿着枪的蒙面男人说道:“各位,如果你们是打劫的话,请不要伤了我们,车子或是钱我都给你们就是了。”司机大叔有点不相信林然看起来这么纯良的人会惹到什么可怕的人物,想着也许是劫匪,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小命要紧啊!
其中一位蒙着脸的男人嗤笑的说道:“呵,这破车谁要,糟老头,少说点废话,不然老子嘣了你。”
林然面色很平静,对着那些持枪的男人说道:“请你们不要为难一个老人家,我知道你们是冲着我来吧,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来杀我的?”她面色虽平静,但内心实则有些紧张了起来,身边还有一位年老的大叔,怎么也不能危极无辜。
她不动声色地在心里过滤着到底是谁对她有这么大的仇恨,除了想妻陆嫣若,还有白素,她还真没有想到自己会惹到谁,像陆嫣若这个的女人,做出找人杀她的事有可能,但像她这么高傲的女人,除非不得已,她绝不会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毕竟宫家势力很强大,没有万全的把握,陆嫣若再蠢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人来枪杀她,至于白素,她现在已经是宫家的弃子,应该没有多大的能耐找人来杀她,但人若是疯狂了起来,孤注一掷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在陆嫣若和白素之间,林然摇摆不定到底是谁会做出孤注一掷想要致她于死地。
她心里急得要死,想不出有什么办法逃出这样的困境。
那蒙面的男人一巴掌的打到林然的脸上,冷冷的哼笑说道:“都自身难保了,还为着别人着想,放过那老头就是给自己找死路,今天谁也不会放过。”
林然的脸倏时红肿了起来,嘴角血出血,她捂着脸,冷冷的瞪着那个打了她一巴掌的男人,心突然有些凉,杀手最无情了,一些会危害到自己的人又怎么可能放过呢?
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跟宫晏晨呕气,自己一个人打车去机场,如果跟宫晏晨在一起,也许这些杀手看在宫晏晨的强大,不会这么容易的出手,也会给她一些提防的机会。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这些人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也许今天会是她的忌日也说不定。
想到这儿,林然不由的苦笑了起来。
那蒙面男人似乎很讨厌林然苦笑的脸,还有冰冷的目光,抬手一巴掌又要往林然的脸上捆一掌,林然的双手攥紧,极力的控制自己动手接住那一巴掌甩过来,可就在那一巴掌要甩在自己脸上时,林然还是忍不住的飞快握住那只手,脚同时踢在那蒙面男人的膝盖上,手一扭,那蒙面男人的手臂被她扭月兑臼的押在他背后,他的手枪也在一瞬间落入了林然的手里,动作一气呵成,手枪在林然手里转了一圈,飞快的向那剩下的几个蒙面男人开了一枪,对着那名司机大叔吼了一声:“快跑。”
那名司机大叔早已吓得腿软,听着林然这么一大吼,反射性的转身拼命的逃跑。
见着那名大叔逃跑,林然松了一口气,可突然脚上一刺痛,一颗子弹打入了她的脚上,小腿上渗出了血,林然忍着痛,紧咬着唇,握紧着手枪抵在那个被自己押住的蒙面男人头上,面色阴沉的大喝着:“谁敢靠近,我就杀了他。”
那男人被冰冷的枪口抵着,吓得脸色苍白,抖着嘴说道:“别开枪,千万别开枪。”人的生命到被威胁的时候,就感到非常的脆弱,即使是训练有致的杀手,在面临死忘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害怕起来。
那几名杀手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同伴的生活,冷血的连看自己同伴一眼都没有,往同僮的胸口上开了一枪,再往林然的大腿上开了一枪,声音冰冷的说道:“为组织而死,是他光荣。”
那个蒙面的男人难以置信自己的同伴居然动手杀死了自己,死不冥目的瞪大着眼睛往林然的身上倒去,林然大腿上一个阵痛,痛得往后退,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已经没气的杀手倒在林然的身上,林然吓了一大跳的赶紧把那个杀手推在一边,很难以置信这些杀手会冷血到几近残酷,连自己的同伴也可以杀掉。
这些杀手连自己的同伴都可以杀死,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最近林然放弃挣扎,将枪放下,任由这些杀手处置,现在自己单枪匹马的,跟这些冷血无情的杀手拼命那是给自己找罪受,反正横竖都是个死,被一枪给嘣死,也好过被一枪又一枪往自己身上开洞给折磨痛死好。
不敢追得太远怕被警察发现的杀手在追那名大叔一段路没追到便转身回来,剩下的四名杀手用手枪抵在林然的脑袋上,其中一名好像是老大,声音略带着讥笑的说道:“还算是个识相的人,知道自己多做挣扎只会让自己受到更重的惩罚,不过,你害死我一个同伴,到时我会多折磨你一会,好报我同伴之仇。”
听到这话,林然忍不住嘴角一抽,脸上的痛让她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明明同伴是自己杀死的,还把罪名安在她身上,这些杀手真的无耻到彻底,不过跟杀手讲道理那是给自己找抽,现在自己这条小命在人家杀手捏在心里,杀手说什么那都是对的。
她最后选择无言以对。
那领头的蒙面男人用手枪拍了拍林然的小脸,哼声的说道:“放心,你这条小命留着还有用,有人专门嘱咐就算打残你也不要杀了你,你这条命也就等上几天去死吧。”
林然心下一凉,这条命暂时没事,但几天后还不都一样,这杀命迟早要死,除非……
“把她带走,警察差不多要来了。”那男人指挥着,另外两个男人将林然扶了起来,带进了一辆黑色的车子里,飞快的消失在这个小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