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格走出毡房,外面谁都没有,米格纳闷,自己明明听到哀叹声,真是奇了怪了。
米格把雪白安放好,应牧场酋长的话,又来到了热闹区。
酋长问:“您带来的姑娘得了生么病?”
米格把雪白的经历一五一十得向酋长讲了个遍,酋长奇怪地问:“这点伤,在我们这可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在这姑娘什么,怎么就这么严重?”
“这可能与她的身体有关。”米格诚恳地说。
“姑娘是哪里人士?”
“北京的。”
“哦,难怪,文文弱弱的,都缺受不了这些伤害,”酋长理解地接着说,“你给她涂了骆驼的鲜血吗?”
“当时没有,也就没有涂。”
“没有涂,她的伤口好了?”
“没有。”
酋长想了想,说:“明天,你到我的毡房去一些鲜血为姑娘涂上,伤口好了,应该恢复意识较快些。”
“酋长毡房有鲜血?”米格诧异。
“现在没有。”酋长说:“明天,我早点叫人杀匹骆驼,你来取鲜血。”
米格站起,已收放在胸前想酋长深深鞠了一躬,“谢谢酋长。”
立身,后又想到,这大年初一,怎能要酋长杀生?于是,立刻又站起,“谢谢酋长好意,但酋长不能在这个日子里杀生,族里的人会反对的。”
酋长看了看米格,说:“别的事你就不要想了,明天来取就是了。”
“那米格就谢谢酋长了,”米格站起,看着外面,“酋长,我那姑娘一人在毡房,我有点不放心,所以……”
酋长看出这孩子的心思,点了点头,“好,你回吧,孩子,你真的是个难得的男人,我们蒙古的男人就应该对姑娘不离不弃,要懂得同甘共苦。”
米格点了地点头,转身,慢慢离去。
正当米格接近雪白的毡房,发现一个女子正从雪白的房间出来,米格立即抓住此人,厉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女子语无伦次,恐惧感明显在眼前。
“说。”米格命令着。
“我只是想看看里面有没有空房间,我想睡觉了。”
“你这话讲起有根据吗,你没看到门口写着,里面有人吗。”米格扯着门牌(布制作的,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乱闯而设定的。)
“我,我没看到,天这么黑。”女子怯怯地。
天的却有些黑,米格看不清这个女子的长相,她围着围巾,戴着帽子,究竟长个啥样,完全看不清。
“好,你不说实话,我把你交给酋长处理。”
米格抓起女子就往酋长房里走去。
女子想抗拒,想逃跑,但是在挣月兑不了米格的双掌。
进了酋长家,酋长皱着眉瞧向米格,大声呵斥:“你抓我的孙女干吗?米格!”
“你的孙女?”米格瞧了瞧酋长,又瞧了瞧这女子,急忙松开双手,不好意思的问:“没弄疼姑娘吧?”
女子愤愤地白了米格一眼,然后,哭着脸跑到酋长面前,“爷爷,爷爷,这个米格欺负您的孙女。”
酋长一听,怒了,站起,指着米格,“米格,你好大的胆子,敢欺负我的孙女。亏我还好心好意想帮你治好你的姑娘,这样看来,没这个必要了,明天,你就带着你的姑娘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你。”
“爷爷。”米格急了。
“我不是把你的爷爷。”
“酋长,不是这样的。”
酋长怒不瞪米格,扭着头,下逐客令,“去你的房间。”
米格没有办法,用乞求的眼神望着酋长身边的女子。
女子冲米格伸出了舌头,耸着鼻子,做着鬼脸,嘴巴伸缩着。
米格要不是为了明天那难得的骆驼鲜血,真想痛打这女子一顿,恶人先告状。
正当米格准备离去时,女子对酋长说,“爷爷,你是一个酋长,答应了别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这可是你一向教我的做人原则,现在,您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
“我……”酋长小孩似的,词穷了。
看了看孙女,“他真的欺负你了?要不要爷爷做主,把他留下做你的对象。这个人可有来头了,长得有帅气,各方面都优秀。”
“爷爷好像他非常了解。”
“那当然,爷爷是谁?酋长呢,什么地方没去过,他小时,我就认识了,草原的王子,草原很多人都认识他。”
“真的?”女子有点真动心了,想想自己进那毡房,就是为了了解他,站在他的房前,听到他的吟诗,自己的心就随他而去了,趁他见爷爷时,想知道这随他而来的女子为何能得到他的疼爱怜惜,不由自主地走进了那本不该去的地方,看到躺在床上的姑娘,长得天仙似的,女子自叹不如,但从上午见到这个叫做米格男子,自己就不能在脑中抹去他的形象,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中,他的脚步,总会吸引着她跟随而去。
听到爷爷的描述,看来这的确是个优质男,世间珍宝,难怪总能吸引自己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