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两个服务员出去了。花想容这才自然了一些。她急忙掩上门,坐到了师傅的对面。不能坐得离这家伙太近了。他的手总是不老实,象个孩子。在这样的公共场合,要是有人好奇,用手机给照了相,那可就麻烦了。要是有人给发到网上,谁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师傅还是那样,他永远是常有理。他还在指责着那两个服务员:“你看看,你看看,现在的国企,进来的人就是这样的水平。明显的是一个农民嘛,没有一点教养,可就是给招到这个饭店里来了。还专门负责点菜端菜,进人家的包间门也不知道敲一下,简直是一个弱智。这要不是饭店经理的七大姑八大姨才怪呢。人员是通过这样的渠道进来的,进来以后怎么管理?要是我当这个饭店的经理,全部开除了他们,那里来的让回到那里去,一个也不剩……”
师傅喊的声音太大了,可能外面的人全能听见。
“你声音太大了,外面可能听到,小声点……”花想容说。
师傅说:“我就是要所有人听到,让他们明白这个饭店是什么水平,现在是买方市场,可不是以前有钱没处买东西的进代了。”
花想容说:“你这样一喊,咱们的事不也让人知道了,那样好看啊,要是让公司的人知道了,你怎么回公司,以后可怎么面对大家。”
提到这一层,师傅不说话了。这个瘦子,一听到公司领导,他的劲明显地不大了。看来,他还是有所怕的。
“好好好,听你的,我不喊了。你不知道,我给他们气坏了,我走了那么多的地方,还没有见过这么笨的服务员。白拿薪水啊。”师傅端起酒杯,开始喝酒了。
这个家伙,喝酒可真能喝。满满地倒了一杯,他也不让人,自己一扬脖子,一口就喝下去了。那样子就象是在喝白开水一样。
花想容说:“你慢点喝,这时没有跟你争,一会别喝醉了,我可不敢打电话给你家里,也不敢出去叫人来扶你回去。”
“你放心,我喝啤酒从来没有醉过,最多时喝散啤酒一个人喝了两脸盆。吃了一盘猪耳朵,没事,没事的,你也喝。难得这么消停地到一个没有外人的地方,咱们就高高兴兴地喝一次吧。”师傅的脸色明显地红了。看样子,他的酒量也许没有他自己说的那样大。
花想容端起饮料筒子,也喝了一品口,表示在陪着师傅喝。
几杯酒下肚了,师傅明显地跟平时不太一样了。他的话多了起来,人也活跃得多了,听得出来,他的舌头不太灵便了,有一点大舌头。
花想容喝完一口,刚放下杯子,师傅拿起一个干净的杯子,倒上了啤酒,对花想容说:“你不要喝饮料了,那东西没劲,喝下去全身发凉,一会光上厕所。来,跟我喝啤酒吧,你不要多喝,少喝一点,慢点来。”
花想容推辞着说:“我不会喝呀,你让我喝,要是我喝醉了,在这里丢丑,那可怎么办?再说,一会回去一身的酒气,怎么办?”
师傅说:“没事的,你喝。这么热的天,喝下去一会就出汗了,那里会有什么酒气,你不要怕,有我呢,我会让你醉吗?我喝了多年的酒了,有经验的。”
花想容推辞不了啦。其实花想容也喝啤酒,那是以前看见父亲喝姐姐喝,她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谁知买了一瓶喝下去,发现味道又苦又辣,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再大了一些,和同学朋友们在一起,人家也让干杯,只好端一杯应景,谁知这么三来五去的,她真的能喝啤酒了。不过没有酒瘾,也就是说要喝吧也能喝一些,不喝吧也不想。喝下去,也不会给她造成了什么危害,比如醉了什么的。
师傅把一杯酒端到了花想容的身边,递给她,顺便又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说:“来,这里没有外人,咱们干一杯。”
花想容想站起来,坐到另一张椅子上去,可是师傅拉着她的手,又将她拉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花想容说:“别这样,人家一会还送菜来呢,别又弄成刚才的样子。”
师傅说:“不管他们。真要事事全听别人的,那人生活着还又什么意思。你坐下,不要怕,你们女人啥都好,就是胆子太小,太注意别人说什么,太注意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子。跟你说吧,只要你在好汉台上,那么你永远都对。相反,你要是下了台,你就是怎么做也是错的。记着我的话,以后你会明白的。”
花想容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她坐下来,把一杯酒喝了下去。
啤酒的味着不错。喝下去,没有饮料的那股凉味。
师傅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凉菜,送到花想容的面前。花想容没有说到他会这样做,嘴里还是一口酒,她脸红着摇着头,咽下去了酒,说:“我自己来,你吃你的,我又不是孩子,不用你夹的。”
师傅说:“我就是要喂你,要看着你吃下去。张嘴,快一点。”
花想容只好张开了嘴巴,吃下去了这口菜。她一边嚼着,一边想着,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真不容易。成功的男人就是这样霸道。对你好你不能反抗,对你不好,你也没有能力反抗,一个女人在他们面前是什么,是一个玩具,还是一个孩子?不过他们才不会把你当一个完全的人看待的。因为你能力不如他,智力不如他,体力不如他,意志也不如他,你永远只能用敬佩的目光看着他。不过也有好的方面,那就是有他在你的身后,你会感到很安全。不再害怕别的人和事情了。
送菜的来了。这次菜送得很快。是那个女服务员送来的。她没有进门,先敲了一下门,听到师傅说请进,才把放在外面桌子上的菜端了进来。
一共用了两次,她才把十几个菜全端上来。下完了菜,这个女服务说:“先生,你们的菜齐了,还要什么请吩咐。”
师傅说:“好,好,我们只有两位,这些菜肯定是吃不了。不过一会要什么,我会来跟你说的。好了,没有什么事了,你可以出去了,我正要谈一件重要的事。”
服务员躹躬,下去了。师傅站起来插好了门,坐在了花想容身边。花想容把身子往一边挪了挪,师傅问:“怎么了,现在我可把门插好了,现在他们不可能再来扫兴了,你放心吧。”
花想容嘴里嗯着,急忙拿起一张纸,擦自己的嘴巴。
师傅没有等她擦完,就把自己的一张薄薄的嘴巴按在了花想容的嘴上。
男女的事情,说有趣,也有趣,要说无趣也就无趣。有趣的地方来于如果双方很有感情,在这种感情的作用下,会把对方想象得比神仙还要美好。这时候,看到的对方全是美的地方,丑的,不喜欢的和众人一样的地方,全看不到。要说无趣,就是当两人做这些事做了习以为常的时候,看对方用一种冰凉的目光看的时候,再来做这些同样的事情,也有索然无味了。
现在师傅把花想容看成宝贝,所以他一见花想容,就猴急着扑了上来。那种急不可耐的样子,很象是新婚的夫妻。或是一个没有见过女人的男人。
可花想容呢,她要冷静得好。因为一个年轻比他大许多的男人,没有什么神秘的地方让她好奇,要做的事件,她也全做过,而且习以为常。所以当师傅样吻她,模她时,她只是机械地应和着。一点也不主动。相反,在这种时候,她常常闪过一个念头,师傅和师母在一起时是不是也是这样做的。
而另一方面呢,师傅热情似火,一种孩子刚刚搞到一个新玩具的那种狂热,让他沉溺在了巨大的热情中。
如果说年轻的男人对女人过份地热情,那是憋得时间太长了,对女人好奇,可中老年男人对女人的过份爱好,是不是因为感觉到了自己能力的衰退?因为衰退,对男女兴趣在衰减,所以要换一个对象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师傅现在是这样的要在花想容身上证明自己的能力不减当年吗?不知道。花想容现在一手拿着筷子,一手端着酒杯,坐在椅子上,承受着师傅的。这个半老的男人,行动太快了,冲动得太厉害了,甚至没有给花想容放下筷子和杯子的时间。
花想容的上衣被解开了。师傅的一张嘴巴又换到了那里。衣服一被解开,花想容很感觉到不好意思。要说起来,一个人的美全在于若有苦无似与不似之间。人穿上了衣服,就是这样的。衣服把人的一部分显示出来,又把另一部分掩饰了起来。掩饰了的地方,才给人巨大的想象空间。这就是美的本质。
可是现在的师傅,他把花想容全身的遮掩想完全地取下去。并且先从上衣开始了。花想从知道,自己的长处是苗条,短外也是明显的,皮肤不是很白,也不是很细,身上的毛孔很明显,不能说粗说,但也不能说细。这样的一个身体,在大白天完全地显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花想容真没有自信,她很担心会给这个男人形成不好的印象。她知道,女人如一幅车,在喜欢你的男人面前,可能是无价之宝,在不喜欢你的男人面前,也可能是一张破纸,一张无用的东西,拉圾。
花想容很怕别人把自己看成拉圾。特别是现在有求于这个男人的时候。
可是眼前的男人根本不知道花想容的想法,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在做着。他笨手笨脚地解着花想容的衣服,半天模不到花想容扣在背后的扣子。着急了,他还是用那种老办法,把花想容的小衣服掀到了上面,把嘴巴摁了上去。
花想容清楚地看见这个男人的嘴巴,怎么地吞吃着自己。那是一张带着紫色的薄薄的嘴巴,里面的牙齿有点发黄。当这一张嘴巴张开的时候,嘴里带着细细的晶状细丝,那是他嘴里的口水。当他的嘴巴抬起来时,自己的小小的有点黑的胸脯上面,全是口水。在黑色的馒头顶上,那两颗黑色的葡萄或者花生样子可怜地挺着,软软的。一副无奈的样子。那张嘴巴吞到的地方,白色的地方陷下去,成了一个坑。
花想容不敢看了,自己看着自己的样子,真的不是那样地美好。美好的东西永远存在于看不的地方。看到的,我熟悉的倒更多是不太美好。
男人这样做,是为了别人快乐呢,还是为了他们自己。惹是为了别人,大没有必要来这么一套固定的程式,要是为了自己,那还有情可原。
花想容想把手中的筷子放下去,也想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去,可是师傅在她的怀里,她的手够不着桌面。眼睛看不见,手自然地也不敢放东西了。
上面显然是熟悉了,师傅现在要她的下边。先是一只手放了下去,只在那里轻轻地动了几下,显然他发现了花想容的激动和流汗,于是许多活动减少了,他直接地把花
想容抱了起来,去月兑她的衣服。
室内太亮了,亮得让花想从不好意思。身上也湿乎乎的,那是喝酒以后的汗水。夏天是一个不太适合约会的时节。在这个季节,有许多不美好的东西出现了。包括现在在这个包间里飞来飞去的苍蝇。
师傅月兑去了花想容的外衣。花想容的的月兑了一半拉了一半的身体显现在他的面前。胸前是一件都旧的胸衣,洗过多少次了,颜色也不新鲜了,样子也很旧。戴上它显不出花想容胸的美好,相反显得花想容的胸太小太平太没有形状。小裤裤也是一样。这是一种很旧式的衣服。很大,穿着舒服,可是看着不舒服。因为它把女人的概括成了最简间的形体,很平,很扁,也有一些不好看。
师傅要把这些东西全都月兑掉。花想容着急了说:“这可是饭厅呀,没有一床的,你这是折腾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