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救还是不救?荻愫苧着急的掉眼泪,望着太子,太子也正瞧着她。
荻愫苧伸手将玉佩撤下来,抵到了太子面前。
“这是我娘唯一的东西,我现在当给你,你给我银子。以后,等我有钱了,我在赎回来,成吗?“
荻愫苧问小心翼翼,握着玉佩的手也有些颤抖,太子的表情太过冷漠,她没有把握让他救人。心怦怦怦的乱跳,就怕太子大手一挥,直接回绝。
僵持,荻愫苧觉得自己满头都是汗水。
"定情信物?"
荻愫苧点头。
太子接过,放入怀中。随手将一定金子丢给了那女人。
“办完事之后,跟着他回来。”
那女子磕头谢恩,太子身边的小厮就留下来跟那姑娘走了。
“谢谢。”
“又不是救的你,你谢什么?”
荻愫苧沉默不语,太子却兴致颇高。
"叫声姐夫听听!"
"姐夫?"
"乖……"
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街角边那一闪而逝的锐光。
×
"骚蹄子,我还没死呢你就敢勾×引太子?不瞧瞧你自己的模样,青楼出生的就是下作,见到男人就想扑上去?我告诉你,就算死了,你也别想上了太子爷的床。”
荻凝雪拉着荻愫苧的长发,将她的小脸对着自己,偏偏瞧见这狐媚的样子又觉得恶心,将人放开丢在一边。
找了她一个晚上,今天中午却是太子爷带回来的,全府里的人都瞧得出太子被这死丫头迷的的七荤八素,一路上都笑的开怀。
家里的下人可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呢,自己当成奴婢使唤的人转眼就要做到自己头上,她做梦。
"小菊,小秋,给我往死里打。"
荻凝雪转身坐在椅子上喝茶,瞧着被两个奴婢打的满地乱滚的荻愫苧,心情才好了一些。
打她的可是浸了水的藤条,能疼到人的肉里,面儿上却不留一点伤痕。
荻愫苧咬紧牙,月兑口而出的呻+吟声硬生生被压制下去,只要不想就不会疼,只要不想,只要不想……
她知道开口求饶定能让这个女人更得意,看见她哭她一定觉得更痛快。
可她不要,偏不要……
死死的握着拳头,任由暴风疾雨般的酷刑落在自己的身上。
“别打脸上了,改明儿太子爷看见了,说不定会怎么想呢!”
荻愫苧抬眸望着一眼在上座的女人,又闭上了眼睛。
这个人,就是她的姐姐,是她在这京城唯一的亲人,不,她不是亲人,她只有,桀哥哥。那一晚,亲自包扎的伤口,这会儿是不是又要裂开了?
你说,只要得宠就能不挨打,你骗我……可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