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不管怎么说,太子爷到最后都饶不了他。李德胜是太子爷近侍,太子爷也没给他这个面子,若是这时……
“这事儿苧儿也不敢肯定宁王殿下会帮忙,您也知晓,殿下的权利并不多,我只能求他力保令弟一命,成与不成,也只能看令弟的造化。”
荻愫苧没有把话说满,是不想给李德胜表现出此事好办的模样,他弟弟必然要救,救了他就等于救了李德胜,就等于在太子身边安插了一个宁王的人,这事儿,划得来。
“小的知道这事儿不好办,烦劳荻姑娘费心了。”
“李公公说的哪里话?日后苧儿还要李公公多照顾呢,令弟怎么称呼?我好写信告知王爷。”
“舍弟,李嘉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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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荻愫苧就将这件事儿告知了五皇子,并嘱托此人不论是死是活都要救回来,一旦那边有消息就要及早通知她,五皇子命人快马加鞭的送到了西贵,那边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事情的原委大致已经在路上问清楚了,就是这次高中的都是张培安的亲信,张培安自恃在这个地方能只手遮天,做事儿也不遮拦。见来的是二皇子琉月桀,也就没把人放在眼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可就是一点实权都不给,出门一直有人监视。事情,陷入了僵局。
荻愫苧并未说这人是谁,琉月桀却没有丝毫的怀疑,接到信件的当下,就带着玉清到了监牢。
李嘉媵是这次舞弊事件的检举者,在牢房里没少受折磨,琉月桀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快不行了,也幸好琉月桀的医术过人,将人带回来之后,细细的诊治了一番,上了药,那人就昏睡过去了。
玉清站在他身后,始终一言不发,琉月桀将人收拾好了之后,知府张培安就到了,玉清直接将人挡在了门外,拉着知府大人就要走。
“玉先生,殿下可好?”
张培安不知道玉清的身份,知道了琉月桀进了大牢,提出来李嘉媵,直接就过来了,玉清叹了一口气,看见张培安精神一紧,才缓缓开口。
“张大人,不是在下说你,你做事儿之前怎么就没事先调查清楚??”
张培安脸色一暗,心说这是怎么了?
“下官不明,还望玉公子明示。”
玉清一副你做大了大错事儿,只怕已经无药可救的模样,张培安更是晃晃不安。
“你可知道,宁王殿下拉出来的那人是谁?”
“谁?”
“京城太子爷面前的李德胜李公公,你可知晓?”
“恩。”
“里面那人,是李德胜的胞弟,至亲,你说你,这不是给太子殿下添堵吗?”
张培安大抵是真不知道李嘉媵的身份,这会儿吃惊的很,玉清叹了一口气,拍拍张培安的肩膀,示意他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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