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培安这下慌了,他怎么说跟太子爷都是远亲,那李德胜可是太子面前的人,稍稍说一句,他可就完了。
“本来这次,王爷是替太子爷办事儿的,你可好,这回去让王爷怎么交代?”
“宁王不是六皇子……”
玉清狠狠的摇摇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木?宁王殿下跟太子年岁相若,太子爷又对宁王殿下多番照顾,怎么你就瞧不出来点东西?更何况,这事儿牵扯到刘大人,不是亲信,太子爷敢让人过来?”
“是是是,小的糊涂。”
玉清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准备回房,张培安也顾不得什么亲疏,拉着玉清就说要去喝酒。
玉清百般推辞,张培安差点给玉清跪下。玉清推月兑不掉,直接被张培安拉到了西贵最大的花楼,点上了漂亮姑娘,几杯清酒下肚,玉清已经略见醉意。
“玉公子,您给在下说说,这事儿可如何才好?”
玉清醉眼迷离,斜跨跨的趴在姑娘的怀里,道:“你写封书信,将这些事儿的始末都写清楚,我回去跟宁王殿下求情,让他也写一封给你说情,说不定太子就饶了你,还有那李嘉媵,明日他若是清醒,你赶紧过去道歉,只要他不说,李公公还能怎么着你?你说,是吧?”
“是,是,是,这事儿就烦劳玉公子了,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张培安伸手拿出一叠银票,就递到了玉清的手上,玉清眯着眼睛笑了笑,直接将票子收了起来。
接下来,自然是宾客尽欢。
玉清醉的不省人事,张培安跟敬祖宗似的,将人送了回去,对着宁王殿下一再的致歉之后,才离开了。
瞧见张培安离开,床上的玉清才睁开眼,自己跑到了门外,吐的昏天暗地。
宁王拍拍他的后背,玉清扭脸对着他虚弱的笑了笑。
“事情……”
“什么事儿都等明天再说,你先休息。”
玉清微楞,随后了然的笑了笑,琉月桀扶着他,将他安置好,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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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张培安就将一封言辞诚恳的信送了过来,对着琉月桀再三致歉,琉月桀淡然的应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张培安揣揣不安,小心翼翼的走了。
日头过了正中,玉清才转醒,人一清醒,就直接到了琉月桀的书房,将昨日的银票全部送了过来,瞧见桌子上的信件,这才露出了笑脸。
“这么快?”
琉月桀将信件递给他。玉清信手揭开,看了一遍。
“这信,还真是写的言辞并茂,王爷要看看吗?”
琉月桀淡然的摇摇头,等着玉清接下来的动作。
玉清将信纸放在自己的身边,提笔就写下了一封字迹一模一样,内容却千差万别书信,递给了琉月桀,琉月桀眼里掩不住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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