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职业盗墓生涯 第七章 人约黄昏后

作者 : 暴雪大陆

和往常一样,到了罗雷家,他们家刚端上碗筷(家里人多,饭不好做),弟兄俩蹲在门口往嘴里拔饭,我给他们说,小旦他爷出殃的事,因为离得远,他们没什么反应。估计也没听说过出殃这回事吧?一会,强子来了,说:“今晚天龙八部大结局啊!”由于前一段时间和郭子敏在楼上打牌,中间隔了好长一段没有看,忽然说要大结局,今晚无论如何要看完的。于是四人兴致勃勃的在罗雷家看电视。看到最后乔峰的结局,心里不尽的难过……这一晚上也就忘了出殃的可怕了。等我们看完电视已经21点半了,罗田他母亲把他俩的被褥从楼上取了下来,他们哥俩一张1.5米宽的小床,挤着睡极不舒服,所以就跟强子回他家了,刚好我想再看看那个鹿角一样的东西…

强子的爸是我一家子叔伯,他们家庭条件很不错,强子有一个哥,一个弟,一个妹,其实看农村的家庭条件好坏,就是看养得起几个孩子?在我们80后那时,计划生育工作是人民政府工作的重中之重的,那时候违反计划生育,家庭财产要被呼啦(没收充公)的。能够摆得平这一关,没有票子和两把刷子(能耐)是想也不敢想的。我有弟弟那一年,我们家的自行车、缝纫机、粮食都被村里拉到乡里了,后来托关系要了回来。等我父亲拉着架子车去拉粮食时,我就坐在车后面,母亲在家坐月子。大冬天,北风呼呼的刮,我被父亲的军大衣包的严严实,望着崎岖的土路,数不尽的苍凉与无奈。而这记忆的碎片,直到现在仍旧磨蚀不去……

强子家的人都已经睡了,他住在西厢房门口,我猫进他的房间,他锁门。听见咣的一声响,就知道他家的大铁门上的大铁锁锁上了,强子去厨房端来一碗茶,一个茅罐(便壶的一种,那时候农村基本上都没有室内水冲厕所的)。这时我已经月兑了鞋袜,围坐在被窝里,“对了,强子,我们弄的东西来?”强子从床下拉出一个化肥袋子掏了出来说:“床下呢!”递到我手里,我接过来仔细的把看,说道:“强子,你说,这玩意能值钱吗?”强子边月兑鞋,边漫不经心的回答我:“说不来!”“要是金银或者铜的就好了。”“那**还能等到咱们来拿?”强子站了起来月兑裤子回应道。等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完,强子已经睡在我脚那头了。这玩意除了粗糙简洁的轮廓,就是几乎没有什么规律的精致云纹了,像个口向上的月牙,分量极沉,强子忽然起来从我手里拿过去研究,他说:“会不会是空心的啊”等他又一次掂量,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准备往床下塞时,猛然发现底座上有个小方框凹了进去,“哎,你看这是啥”我从被窝这头爬到电灯泡光线好的强子那一头,“额,还真是来!”用手一模,竟然是蜡封的,由于时间看上去很久了,蜡成黑色了,看上去几乎和黑色的底座一体了,强子下床从抽屉里抽出一把小刀,用力的撬那蜡封,出乎意料的顺利,那蜡封别了几下就开了,但是一打开就失望了,蜡封一共才半厘米深,蜡封一去掉,就是和那玩意一样材质的底座了,等等,那上面竟然有句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字体是繁体隶书阴刻,下刀不是很深,排了两行。靠,我们家老祖宗还挺浪漫来,强子见没什么发现就把手有一放,钻被窝睡了,我心想真是白忙活一场了。只好把那玩意又重新放进化肥袋子,又重新放回床下。

强子一会就睡着了,我却睡不着,一会想出殃是怎么样的场景,港片的鬼怪又重新回来恫吓我的脑细胞,一会又想乔峰的命运不直,一会又想到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诗句,其实我也想关闭思维早点睡着,可是越想睡就越睡不着。听着强子的呼噜声,我辗转反侧。也是我喜欢语文,高中时见到过欧阳修的这首《生查子-元夕》,原文是: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這是一首訴說衷腸,惋惜愛情的感性之作,登上庙堂之物,是很奇怪的,估计也是有人用蜡封起来的原因。但是谁又有这份闲心在庙堂公祭物品上刻首情诗呢?“月上柳梢头”难道和祠堂旁边的大柳树有关系,一想到这,思维豁然开朗外加活跃起来,对啦,月亮照在柳树上,在祠堂边上,约会、也能说得通。说不定是我的一个先辈,在一个有月亮的夜晚和他的情人在祠堂那边约会,心里一高兴,就在这玩意上刻了这么几个字来纪念,这符合我的思维,但是,又有谁会在偏僻的祠堂里约会呢?这就没法解释了,不会我的老祖宗也有见不得人婚外恋吧……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我的职业盗墓生涯最新章节 | 我的职业盗墓生涯全文阅读 | 我的职业盗墓生涯全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