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不够你的甜 临江的故事照样出彩(月票!要月票!)

作者 : 由乃

(一直写女主的言情小说是老套路的,电视剧上也都是有不同人的剧情,由乃要换换口味。)

临江哽咽着,从心底深处泛起来一股无力的酸楚,她流着泪,慢慢放弃了挣扎,她闭上了眼睛,任由艾丁湖狂风骤雨般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和胸口……

临江纤细的身体在艾丁湖强健的怀抱里更显得无助和柔弱。艾丁湖一心一意疯狂地吻着她,他边吻她边在她耳边低声呼唤她的名字,“临江,临江……”他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不让她挣开,他怕自己一松手,就再也留不住她在身边。

他急促的呼吸在她脸畔,想要永远留住她的念头在他心中如波涛不停翻滚,他加深了对她的吻,舌头探进她的嘴里,挑动着她的香舌,他重重亲吻着她粉红色的唇,辗转□着她的香津,似乎要把她整个吞噬……而临江的泪顺着脸颊留下,流进了彼此的嘴里,艾丁湖尝到了咸咸的滋味,他的心此刻竟然也是苦的。

如狂风暴雨的动作慢慢静止了下来,他收回在她身上肆虐的手,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对她说:“原谅我好吗?临江?别离开我……”

临江闻声更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她透过泪雾看着他那张熟悉而英俊的脸,爱和痛交织的情感像一团棉花,软软堵住了她的喉咙,她的心一阵刺痛,痛得无力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她呜咽着从他的怀里软软地顺滑在他的脚下,她从地上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恳求着他:“艾丁湖,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好累,如果,你,你不爱我,就请你,饶了我吧……”

他们这样反反复复、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恨纠缠,让她心力交瘁,疲累到了极点。

“爱?他爱她吗?”艾丁湖有刹那的愣神,在他的字典里,一直没有“谁爱谁”的这个词。他从来没有跟任何女人说过他爱她,包括KL。从小他就独立习惯了,父母亲在他面前也从来没说过爱,也从来没谈论过关于爱情的事情。父母几十年一直恩爱如初,他们相互扶持,相互信任,相互关心,爱对方胜过爱自己。也许这就是现在人追求的所谓爱情?!

在艾丁湖看来,爱一个人是不用说出口的,靠的是默契和领会。开口说爱,就是要兑现一份承诺和责任,那是一辈子的事,是要慎重考虑的,因为一旦说出口了,就不能轻易改变。

他站着看着在他腿边哭泣的女人,心里有怜惜与疼痛。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在爱她,他不仅希望她在自己的身边,甚至头一次有了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一切的想法,他知道自己是在发疯,他坚硬如砾石的心不知从何时起已悄悄被她的柔情所融化。

但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他有一阵犹豫与彷徨,想要开口说爱她之前,他必须确定他的心里没有了KL的影子,他在过去情感的漩涡里已经迷惘了许久。他不想带着过去的未消的阴影去重新接纳一个女人。好艾艾人。

也许他会说爱她,但不应该是现在。现在的他,需要点时间。可是临江能等他吗?他该自私地拖住她一直等下去吗?而自己能真正带给她幸福吗?他在心中否定了自己。她和他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他除了让她哭外,好象没做过什么能让她展欢颜的事,反而一直在伤她的心。

他想起那天和临江在一起的男人的温柔体贴,一种难言的苦涩滑过胸口,临江需要一个呵护她将她捧在手心的男人,而不是像他这样的混帐,粗鲁而狂暴。他已欠了她太多,现在竟然还幻想阻止她奔向幸福的方向。

一直以来他只用暴力对她强夺豪取,也许现在应让她自己自由做个选择。

他弯下腰将她抱起让她重新靠在他怀里,他温柔地用手背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他的眼睛,问她:“临江,告诉我,和我在一起让你很痛苦吗?”

临江定定看着他,半晌含着泪点点头,她是很痛苦,尤其知道他心里爱的是别的女人。

艾丁湖拥紧了她,一丝黯然掠过他英俊的脸,她和他在一起并不快乐。他闭上眼睛将脸贴在她的秀发边,她特有的馨香让他无比留恋,她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处他都那么熟悉,她的整个人曾是那么深深融入他的身体里,还有,心里。

而现在,她依旧在他怀里,却那么冷漠拒他于千里之外。她要离开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去了吗?他将她抱得更紧,他也想放了她,但是他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叫他不要放手,他不想她离开他!!

他张开口,喉咙却干涩得说不出话,他费力地想对临江说什么,但临江却推开了他,她泪水纵横的脸上带着一丝凄楚的苦笑,她定定看着他,说:“艾丁湖,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彼此都放手吧……”

艾丁湖身子一颤如遭电击,“回不去了?我们?”他看着对面的临江,她离他这么近,怎么感觉她已离他很遥远。“真的要放手吗?”他一向冷静的心陡然有一阵恐慌。

“临江,你听我说,其实我……”艾丁湖伸出手去,想要拉住临江,但办公室门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艾丁湖话说一半被打断了,两人俱是一震。而临江连忙在最短的时间整理好衣服,她擦着脸上的泪水将视线移向门口,当看清来人时却脸色苍白,神情黯淡。

门早已随着敲门声被打开了,KL一手握着门把,一手扶着门框,正定定看着门内的两个人。她一双美目带着疑问看着艾丁湖,又看着临江,当她看见临江满脸的泪痕时,心里一紧,艳若桃花的脸上不由同样失去了血色。

她的预感是正确的,艾丁湖和眼前的女孩的关系不一般,她从第一次看见他们眼神的交流就看出了异常。那么多年了,艾丁湖不再是当年追风的少年,世事将他的性格磨得生茧,而她在他的眼里看不到当年的细腻与温柔。

即使这次她回来,乞求到了他的原谅,但她从来没有在艾丁湖眼里看到过那种温柔和怜惜的光芒,她的直觉也告诉了她,他的这份柔情不属于她,她在他的眼里看不见自己。而艾丁湖看着这个女孩的时候,她分明看见了那份久违的温柔和怜惜。

KL用又妒又怨的眼神看着临江,临江被她看得有点惶恐和难堪,她咬着下唇,低下了头避开了KL的目光。她垂着头,想从艾丁湖身边逃走,却被艾丁湖一把抓住了手臂,他压低嗓音说:“等等,临江,我有话要跟你说。”

临江身子一顿,抬起头看他,又看看门口的KL,她看见了KL眼里浮现的泪光,临江慢慢地挣月兑了艾丁湖的手,没有再去理会他的呼唤,转身便向门口走去。

经过KL身边的时候,她并没有去看KL的眼神和表情。她已经把他完完整整从人到心都还给她了,她不想再面对KL的鄙夷和漠视,毕竟在KL没回来之前,自己和艾丁湖也是彼此相互喜欢过。

爱情没有对错,只有先后。

只是三个人的爱情游戏,注定太沉重了。她领悟得太晚了,才会让自己的心陷得太深,她惨痛地承认了自己在这场角逐中的失败。压抑挣扎了那么久,她所有的自尊心已经被践踏得面目全非。她希望在真正离开的这一刻,让自己有那么一点可怜的尊严。

临江一步步走着,尽管步伐迟疑,尽管心里在疼痛得在淌血,但她让自己的头尽量抬起来,她一步步走出了艾丁湖和KL的视线,也一步步走出了这沉痛的情殇……

……

艾丁湖看着临江的背影没有说话,但表情的落寞被KL尽收眼底。她靠在门上,远远看着艾丁湖。艾丁湖的视线落到她的脸上,他迟疑了半晌,脸上突然有了一种坚定的神情,他盯着她,张口说:“KL,我们谈谈好吗?”

一丝恐慌掠过她的脸,她的一双美目闪了闪,强自露出了一丝微笑,她走上前去,挽住了他的手臂问丁山:“任务忙完了吗?晚上一起吃饭好吗?”

……

临江坐在流夜的车上,半天没有发一言了。

流夜边开着车,一边看着临江,他已经问她好几遍喜欢吃什么菜了,却没得到任何响应。临江眼神迷茫,不知神游太虚到哪里去了。

流夜笑着摇摇头,他一手稳住方向盘,一边伸手按下车载音响按键,如水的音乐流泻出来,在车厢里一个高亢的女声在深情地唱着:“我们说好一起老去看细水常流,却将会成为别人的某某,又到分岔的路口,你向左我向右,我们都强忍着不曾回头……”

临江的身子一动,回过神来,“我们说好一起老去看细水常流,却将会成为别人的某某……”,她听着听着不由痴了,眼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泪雾。她为掩饰着自己眼里的泪,连忙直视前面的挡风玻璃,不敢偏过头看流夜。

流夜不经意扫了一眼临江,已看见她眼里的盈盈水光,但他没有说话,只是伸过手来,在她的手上安慰地轻轻拍了拍。临江转过头,用一双泪水汪汪的眼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流夜心里不由一动,他反手握住了她的纤手。这个温婉的女人,从第一眼开始,她的一颦一笑,如同一根柔软的丝带,已将他的心牢牢绑住。他不管她为什么伤心,也不管心里可能会有谁,只要有可能,他会用一切方式将她留住。

这些商场上打拼,他阅人无数,身边的女人也不算少,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由于一直一个人独来独往,心理压力越来越沉重,他希望能有个可以停靠的情感港湾,不要太功利、不用太□,彼此理解相知就好。而临江,是他第一眼就喜欢上的,纯真婉约,他相信她将来也会是他的好太太。

他握着她的手,感觉着手中的软滑,她的手有点凉,在他的大手里有点微微颤抖。她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出,他也觉察出了她的抗拒,但他就是一直舍不得放开她的手,只希望自己的手心能传递一些温暖给她……

……

流夜带临江到的餐馆叫做“景上斋”,“景上斋”位于一座格格府里,据说本是一个亲王女儿的府邸,这家餐馆以靓汤出名,这家的汤倒炖得不糊涂,很少有餐馆只卖汤的,这家馆子却有六十多种汤,味道都很独特。

流夜本可以带临江到自己的餐馆去的,但是一是因为自家的餐馆反而没有了意境,另一方面是因为今天他有重要的事想跟临江表达,所以他挑了一个将来回忆起来会比较浪漫的地点。“景上斋”本是格格府,在他眼里临江就像公主一样值得细心呵护,这里是她最该来的地方。

做女人就是要水性扬花

水做的女人是女人的纯粹,而达至杨花境界,则是女人的极致。

……

“景上斋”虽然只占用了格格府的一小部分,但院里灰瓦红廊绿树,从每个包间的木格窗望出去,都是一副中国画。流夜自己虽也是餐饮业出身,但擅于集众家之所长,以促自家餐馆之常新,所以他的酒楼在他精心的打理下,呈现出勃勃生机,使他更有了探寻美食的信心和动力。

“景上斋”的靓汤形式类似于广东的打边炉。和广式的汤有相同的地方,都是精选各种原料和药材,老火熬制。不同在于,它比广式汤油大,吃法不同,汤盛在透明的电火锅里端上桌,汤继续在锅里咕嘟,先喝一碗养胃汤,然后开始吃:消灭那些熬了几个钟点的飞禽走兽和山珍们,再涮配菜。如果锅里的汤少了,服务生往锅里加的是原锅汤。

流夜为临江点了这里的招牌汤“山珍什锦汤”,这汤以雪莲、松茸为底料,配有八种名贵的蘑菇,很适合女孩喝。流夜平日里喜欢喝汤,他不太喜欢那种粘粘乎乎的羹之类的汤——因为淀粉,汤变得很暧昧,汤里面用的原料也面目模糊。舀一勺羹,勺子上拖泥带水,仿佛是一段没有处理好的出轨感情。

他看出临江的情绪不佳,女人伤心难过,无外乎两种,一是物质的**没有满足,二是被男人伤了心。看临江不像是爱虚荣的女人,初次见她,她是一朵朴素的百合花。那么让她眉目含愁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心里有爱的人,且被爱人伤了心。

他想起了那次在素菜馆和他对视的男人,是他吗,让临江如此伤心?他暗自想着,手中对临江的细心照料却不曾少了半分。

不管她心里有谁,只要她现在是无主的,那就是他流夜的。

……

他给临江盛了碗汤,温和地说:“喝点汤,暖暖身子。”

临江本来一点胃口也没有,但看他这么殷勤相待,倒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便伸手接了过来。几口汤下肚,原先苍白的脸开始有了点红润。流夜看着她女敕白的肌肤里隐隐透出红色,仿佛珍珠映射着霞光,不禁有点看呆了。

临江觉察到了他炽热的视线,抬起头看见了他直视自己的眼神,不由羞红了一张俏脸。为了打破尴尬的氛围,临江有点期艾地问他:“你,你怎么不吃啊?”

流夜笑着望她,视线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他一边欣赏她一边打趣着说:“秀色可餐,当然要先欣赏了美色再来享用美食了。”临江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只觉得脸发热。流夜见她羞涩,倒也不好意思再开玩笑了。

他低声说道:“我喜欢来这里,是因为这里有道‘腊香汤’会让我想起女乃女乃在世时过年的气氛。”他见临江放下碗在认真听他说话,忙示意她继续喝汤。

他接着说:“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是女乃女乃一手把我拉扯大的。”他看看临江温柔想要安慰他的眼神,笑笑说:“没事,现在提起来不会那么难过了。”

他说:“老家过年,女乃女乃一定要做的一道菜就是‘腊香汤’,蒸腊肉和猪头肉时,箅子下是没有放油的萝卜汤。蒸腊肉时,油滴进萝卜汤里,腊肉蒸好,萝卜也软了。女乃女乃去世好几年了,也很久没有回家过年了。”

临江放下碗,他的一番话让她心有戚戚焉。她是懂得那种血融于水亲情的难舍的。她柔声说:“我有时候也自己尝试做些家乡菜,却总觉得没有家里人做得香。”流夜看着她,眼里有深意地说了句话:“那是因为没有家的感觉。”说完,便直盯着她看。

临江原本想赞同他说的话,却抬起头看见他又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她,不禁有点局促。流夜给她又添了点汤,低声催她喝,“凉了就不好喝了。”临江连忙点了点头,借着喝汤避开他的视线。

饭后,流夜提议在这里走走,当作饭后散步,临江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同意了。

两人顺着长长的回廊走着,院里树影婆娑,一个人心事重重,另一个人则心里忐忑、欲言又止。

夜晚的月光有点清冷,流夜走着走着,顺手就握住了临江的手,低声问她:“你冷吗?”

流夜心里一慌,想要将手抽回,流夜已将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衣袋里,温柔地说:“你的手好冷,我给你暖暖手吧。”

临江在黑暗里只觉得脸在发烫,她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么温柔又是那么强势,让她一下子想起了艾丁湖。她鼻子发酸,有种想哭的冲动,她咬住下唇,沉默不语。

流夜见她低头不吭声,暗自叹息了一声,她对他,总不似他对她那般在意。但无论如何,今天他的一番话总是要说出口的,他也想早日让自己走进她的心。

他停下脚步,月光下的流夜一脸郑重的神色,他握住临江的手,不让她挣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巧的小盒子,他当着她的面打开,一枚钻戒在月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芒。

流夜将戒指拿出,看着临江说:“临江,可能,你觉得我有点突然了,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去对待你和这份感情的。我想了很多种向你表达的方式,甚至想过将戒指放在你喝的汤里,但是又怕这样弄巧成拙,被你笑话,所以干脆直接向你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

他笑了下以掩饰内心的紧张,顿了顿又说:“临江,从一开始我就喜欢你,认定你是我要等的人。我是个不会藏着掖着的一个人,喜欢就是喜欢了,所以我想请求你,以后的日子让我们一直相伴到老,可以吗?”他充满期翼的眼睛很亮,临江从他眼里看到了真诚与恳求。

但临江听了他的表白一时间却有点惊慌、有点失措,此刻她隐隐作痛的心里闪过的念头竟是:为何对她说出这些话的是眼前的这个俊朗男人,承诺她未来的也是这个和她相过亲的男人,却偏不是狠狠伤了她的心的他?!

她低下头去,一颗温热的眼泪滴在流夜的手上……

……

李晓容躺在清婉的床上,无聊地翻着一本书,不时呼唤清婉一声:“小婉,洗好了没有?快来陪我!”

还好最近上官轩回到上官盛身边了,不然肯定李晓容过来又要大吃飞醋了。

清婉在浴室里应了,她刚洗过澡,顺手把束在头上的发圈拉下,如云的秀发披在肩上。她对着镜子里梳理着头发,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有点不好,眼眶下面有点淡淡的黑眼圈,最近为了忙临江的事和她的学术报告,她恨不得身上长出三头六臂,脚下有风火轮可踩,她现在每天不忙到三更半夜是不会睡的。Pxxf。

她对着镜子叹了口气,这么下去,她非得老得快不可。因为忙,她已经两天没见上官轩了,她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他想她吗?至少她现在挺想他的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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