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书房后,司徒蓟坐在皮椅上,他整个人倾向于椅背后。全身放松,不再是紧绷的状态。
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相框,映入眼帘的是七年前的他和司徒策一起合照的相片。
“我没有办法对她狠下心肠,我是不是很没用?就连你死了,都无法为你报仇。阿策,若是可以,我宁愿代替你去死。”司徒蓟看着弟弟的相片,说话时的表情是那么的痛苦。
就在此时,书房门外的传来敲门声,而书房的门是敞开的,小然手中端着托盘。
她笑吟吟的走进了书房,“阿蓟,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我下了一碗面给你吃。”
闻到面条的香味,司徒蓟真觉得肚子饿了。
“放着吧!你有吃过吗?”司徒蓟关心的看了小然一眼,端过面条吃了起来。
小然笑着点头,“吃了,再不吃恐怕下一个晕倒的会是我。住在你家已经够麻烦你了,所以我会照顾好自己,尽量不给你添麻烦。”她说话的时候,神情是寂寞的。
那种表情令人看了不由想疼惜她,无比惹人怜爱。
司徒蓟放下筷子,用纸巾擦拭着嘴角,动作优雅。“小然,你有些见外了。我说过了,你大可以安心的住在这里。”
小然不回答司徒蓟的话,走上前拿起了他放在桌上的相框。当看到司徒策熟悉的眉眼时,眼眶逐渐变红,泪水一滴一滴滚落。
看着泪水婆娑而下的昔日旧爱,司徒蓟有些心疼。
他从椅子上起身,“不要哭,忧能伤身,何况你身体不好。”
想安慰小然的司徒蓟却忽略了身后站着的夏绵绵,她靠在雪莉身上,一张苍白的脸血色尽退。脚软到无法行走,最终还是雪莉机灵,对玛拉使了个眼色,两人扶着夏绵绵离去。
把她送回房间后,雪莉和玛拉侯在夏绵绵身旁。
“你们下去,我想休息了。”她醒来的时候想找司徒蓟,想要他的陪伴,怎料看到的竟是刺眼的一幕。
看到他抱着别的女人,她浑身泛冷。
偌大的卧室只剩夏绵绵独自一人,因发烧引起头痛的脑袋越来越沉重。昏昏沉沉中,她开始陷入了昏睡。
这是哪里,为何能听见悦耳的鸟鸣声,还有悦耳的音乐声。脚下的红毯,地毯上还有五颜六色的花瓣,就连空气都戴着喜悦的味道。
她提着裙摆,朝着森林里面走去,映入眼前的是粉白色的婚礼场地。用香槟玫瑰布置的花圃是那么的美,蓝天白云,比起她结婚时的场面要隆重多了。
为何新郎那么面熟,站在他身边的新娘也很面熟。
“不可以,你们不可以结婚。”夏绵绵哭着喊出来,却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
这场梦十分真实,萦绕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雪莉拿着冰袋走进卧室听到夏绵绵口中的呓语,眼眶变得通红。她走上前,把冰袋放在了夏绵绵的额头上。然后雪莉蹲,双手紧握住她的双手。
“太太,没有人能够抢走先生,先生是属于你的。你放心,只要你能留下来,雪莉会帮你的。”她笑着对沉睡中的夏绵绵保证。
一对相爱的人,值得她无怨无悔的去成全和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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