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三天,夏绵绵在雪莉的伺候下走出了卧室。来到庭院里晒太阳,别墅内没有一点点的声音。司徒蓟和小然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不想知道,自然也没有人向她说这个敏感的话题。
她坐在藤椅上,感受着微风的吹拂,长发被风吹乱,夹带着海浪声的大自然是那么的美好。
似乎听到了什么,夏绵绵喊了雪莉一声。“是不是有人后面的庭院?“
雪莉有些为难,不想隐瞒夏绵绵。
“先生带着小然小姐去了后面的庭院,太太你别放在心上。大病初愈,要小心身体。”雪莉关心的说。
虽然听到的是实话,但夏绵绵安慰自己这些没什么,不过是去海边的沙滩。
她现在身体康复了,精神了恢复了不少。
也许,应该是时候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来转移注意力,这样人会开心点。
“雪莉,我没事。你如果真的想帮我的话,麻烦你下次出去的时候帮我买一些颜料和画布回来,我想画画。”这是她唯一的爱好了,还可以转移她的视线,不用每天沉浸在那些悲伤的事情中。
雪莉听到夏绵绵想画画,她有些开心。“好的太太,今天玛拉会出去,我叫她帮你买。”
她希望天使能够微笑,快乐才是天使应该具备的。
坐在藤子上的她喝着雪莉准备的茶点,手中捧着杂志看的津津有味,海边传来的笑声并未影响她的心情。她在等,也会等。等到司徒蓟愿意放手,直到离婚。等她离开的那天,那么就不会再有悲伤。
“绵绵,你的身体好些了吗?”正当她沉浸的时候,有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抬起头,看见小然露出关心的眼神看着自己。夏绵绵感到好笑,“绵绵”,她什么时候和小然有交集,他们之间甚至连说话都没有。亏她喊的出口,够不要脸的。
合上杂志,夏绵绵从藤椅上起身。“以后叫我司徒太太,要么就喊我夏小姐,至于绵绵,我想我们之间还没到那么亲切的地步。”她背对小然站着。
被夏绵绵一句话说的小然脸色有些难看,她觉得尴尬。“对不起,我以为我们能相处愉快的,是我自以为是了。”
自以为是的不仅仅是这件事,你还插足了我和司徒蓟之间的关系,和我们住在一起你根本没有任何的立场。
“小然,你怎么哭了。”司徒蓟从后面的庭院走过来,发现小然在哭关心的问着。
夏绵绵一听小然哭了,连留下来的心情都没了。
你还能再装的可怜点,最好晕倒,吐血。
夏绵绵正要走,司徒蓟大步上前,大掌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握住她手腕的瞬间,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是多久没有和她有肌肤的碰触,她怎么能瘦成这样?
“小然为什么会哭,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司徒蓟咄咄逼人,要夏绵绵交代清楚。
她不动也不挣扎,抬起手想要抓下司徒蓟的大掌。当司徒蓟看到她有些淤青的手背时,抓住了她的小手。“这是怎么弄的?”
最近三天他有看过她吗?有知道她吃了多少药,挂了几瓶点滴吗?没有,他的心里只有小然。
无所谓的笑笑,“我自己砸的,觉得很痛快。放手,我累了,不想和你争辩。”
原本事关小然,一下子变成了他们之间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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