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童换好了衣服,站在了窗口,目光看着远处,码头的船只已经起航了,负责缆绳的工人熟练地操作着,心童恍然地看向了自己的双手,手上的伤痕还在,都已经结茧了,这双投保了上千万的玉手彻底废了。
目光远眺,看向了大海,心童的心再次狂想了起来,费振宇,姐姐,还有爸爸/妈妈怎么样了,他们好久没有看到心童了,是不是已经发布了寻人启事,到处寻找她了。
“姐夫……”
心童苦笑着,她真的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水家别墅——
这是一个周末,水心绫一个人回到了家里,她看起来消瘦了很多,脸色也很差,似乎自从结婚之后,就很少看到她露出笑脸。
“心绫,振宇呢?”水太太迎了出来,关切地问着女儿。
“集团的工作忙,有一周没有回家了,电话也没有一个,今天是周末,不知道能不能抽个时间到这里露个面。”
水心绫的心是酸楚的,她设计了一切,原本以为可以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可是她失望了,除了结婚那几天,他将她当成了心童,要了几次之后,就不愿再碰她了,他直言不讳地告诉她,他不爱她,所以没有办法和她做/爱。
进入了客厅,水心绫显得疲惫极了,她捂住了面颊,良久才舒了口气。
水太太坐在一边抱怨着。
“心童也是,不管她喜欢谁,愿意和谁在一起,总该有个电话吧,都这么长时间了,我担心死了。”
水太太突然唠叨起了妹妹,让水心绫有些不安了,她每天夜里都在做噩梦,梦见妹妹浑身是血,哭泣着,痛恨地质问她,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地对待她,可每次醒来之后,看着身边空着的位置,她的心就再次嫉妒了起来。
“她逃婚,和男人私奔,怎么敢打电话回来,你不用担心了,有那个男人照顾她,她一定很开心。”
“不管怎么样,只要她回来了,什么都好商量,愿意和那个男的结婚,我和你爸爸也不会反对,路是她自己走的,好坏都怨不得别人。”
水太太叨念着。
水心绫冷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回来,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也许很多人会认为她和男人私奔,乐不思蜀,不再认自己的父母了,总之她这辈子也不想看到水心童,不想费振宇再看到心爱的女人。
正在水心绫咬着唇瓣,心中暗暗诅咒的时候,门外,费振宇大步地走了进来,他看到妻子也在这里,有点意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迈步走到了岳母的身边。
“报纸公示,我已经发了,她如果看到,会回来的。”
“什么公示?”水心绫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水太太不好意思地看着心绫说:“振宇在报社有认识的朋友,我让他帮忙发个公示,如果心童看见了,希望她能早点回来,我真的很想她。”
“找妹妹?”
水心绫惊愕地站了起来,瞪视着水太太,接着又看向了费振宇:“这件事,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小事一桩,没有什么必要说出来。”
费振宇冷漠地坐了下来,只是看了心绫一眼,就将目光移开了,结婚有一段时间了,他没有办法接受心绫,在内心,费振宇也在责备自己,既然娶了心绫,就该对她好,可为什么他就是做不到。
水心绫呼呼地喘息着,她低下头,用力地扣着手指,费振宇对水心童的每件事都很上心,只是一个公示,都要亲自上门告诉水太太,他对妹妹的迷恋没有一刻减少过。
“今天天气不好,你们就住在这里吧。”水太太看了一下门外,已经下起了小雨。
水心绫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自己的丈夫,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她同床了,不知道会不会同意水太太的提议。
“好啊,刚好不太忙,结婚之后也没在家里住过。”
费振宇竟然同意了,水心绫的心猛然狂跳了起来,刚刚的不悦都被喜悦冲淡了,她殷勤地帮助水太太进入厨房做饭了,今天她要亲自下厨,做费振宇爱吃的可口饭菜。
晚饭之后,心绫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先沐浴,喷香水,铺床,然后换上**的睡衣,忐忑不安地躺在了床上,等待着费振宇进来。
从八点,她就翘首以待,一直等到了十二点,她困得实在不行了,才听见他的脚步声接近了她的房间,他在门外站了大约十分钟,才推门走了进来。
水心绫立刻爬了起来。
“我给放洗澡水。”
“不用,我自己来。”
费振宇只是瞥了她的睡衣一眼,就走进了洗浴间,水心绫忙整理了一下头发,继续等待着。
费振宇沐浴完了,几乎要一点了,心绫哈欠连天,却强打着精神,直到他走到了床边抬腿上了床。
“我以为你睡了。”费振宇关掉了床头头,半倚在了床头上。
“我在等你!”
心绫渴望地伏在了费振宇的胸膛前:“怎么才上来。”
“在书房里看书了。”
在书房里看书,一个人看到十二点?水心绫觉得肺里都是怒火,他不是看什么书,而是不想上床,既然不想,为什么还要答应妈妈留在这里过夜?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被一本书迷住了。”
费振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看着水心绫渴望的眼神,知道她到现在也没有睡,在等待着什么,作为丈夫,他有义务满足她。
他缩了一体,用手臂环住了水心绫,心绫顿时睡意全无,她羞涩地看着费振宇,微微地闭上了眼睛,费振宇顿了一下,犹豫之后,还是翻身将水心绫压在了身下,心童已经不属于他了,她不爱他,他不该守着过去的感情牢牢不放,心绫虽然不是他爱的,却是他的妻子。
费振宇撩开了她的睡衣,机械地吻着她的身子,她可以喷了他喜欢的香水,味道很好闻,她的双腿已经为他分开了,他的臀用力一送,水心绫的一声申吟,舒畅的感觉贯穿了全身,接着他猛烈地抽了起来,但没有几下,就软了下来,羞恼地伏在了水心绫的身上,不动了,他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