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振宇羞恼地伏在了水心绫的身上,不动了,他生病了吗?
“你怎么了?”水心绫觉得太短了,他几乎几下就没有了,不应该的。
“可能工作太累了。”
不是工作太累了,费振宇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他压住的是心童的姐姐,他不管怎么努力都做不到,而昨天,在夜总会里,他思念心童,也气恼心童的背叛,喝多了,将一个陪酒小姐压了,在包间的沙发里,他撮了那个女人很长时间,小姐叫的好像杀猪一样火爆,而不像现在一样,他一点男人要女人的感觉都找不到。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费振宇烦心地放开了她,转过身给了水心绫一个脊背,水心绫的胸部起伏着,心坠落到了谷底。
她呆呆地看着暗夜中的天花板,心中都是恨意,最好她的妹妹死在外面,一辈子也不会回来了——
夜莺岛——
水心童躺在木屋里,又小睡了一会儿,感觉好一点了,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小木床已经晃悠了,下床的时候,发出了“嘎吱”的声音。
她的目光看向了几乎散架的木床,心抽痛了一下,迷/药,强/暴,司徒烨接下来会用什么办法对付他?她的反抗还能坚持多久?
水心童走到了窗口,看着外面,她是不是该找司徒烨好好谈谈,从被带进那个总统套房到现在,已经很久了,他至少要给她一个理由,到底他和她之间有什么矛盾,是否有可以解决的途径,而不是将她当囚犯一样囚禁在这里。
心童转身走向了木屋的门,刚要敲击,门却被推开了,马克端着早餐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两个女佣人。
“夫人吃早餐吧。”他放下了托盘和餐具,回头吩咐着两个女佣:“等夫人吃完了,把夫人的东西收拾好了,搬到别墅先生房间里,然后将这里好好打算一下。”
搬到司徒烨的别墅?心童神色大变,她不解地看向了马克,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搬进他的别墅里?”
马克没有想到夫人会反映这么激烈,于是低声说:“先生只是这样吩咐了,没有告诉马克为什么,马克觉得,是不是这里条件太差,夫人身体又不好……所以先生才决定让夫人搬到别墅里去住的。”
“他有那么好心?”
水心童烦恼坐在了餐桌旁,这个不是原因,一定是什么其他的目的,搬进别墅,他想什么时候就可以要,他的折磨将会变本加厉而来。
只吃了一点点早餐,心童就呆呆地看着收拾衣物的女佣,她知道司徒夜的决定不能反抗,只能听从,但今后的生活,她会痛苦不堪。
“你们家先生在哪里?”
“先生在马厩,他早晨要带马去散步!”马克回答说。
“我去找他!”心童起身,就向门外跑去,马克吓坏了,先生吩咐过,不能让夫人随便出门的,于是他紧张地随后追了上去。
“夫人,夫人不行啊,先生晨运的时候,不能被人打扰的,如果你去了,他会惩罚你的!”
“我还在乎他的惩罚吗?”
今日海岛的天气很好,海风也不大,空气中夹杂着青草和鲜花的香气,心童站在阳光下,头一阵阵的眩晕,她忙闭上了眼睛,良久才适应了外面的刺眼光亮,然后她光着脚,费力地向马厩的方向跑去。
马克不敢阻拦,也不敢怠慢,他一路跟在心童的身后,生怕她又趁机逃走了。
马厩在别墅的后面,一路都是草坪,她因为身体虚弱,跑得满头大汗,马厩外面的田野小路上,她终于看到了他。
司徒烨骑在白色的骏马上,马在慢慢地奔跑着,朝阳之下,他高高在上,威武不凡,带着凌人的气势,英俊的面庞,在阳光下闪亮着光亮,一身黑色的骑马服,一条黑色的马鞭,他似乎看到了水心童,白马停止了奔跑,他目光凛然地看向了赤着脚丫的女人。
她的头发没有梳理,垂在胸前,一套粉白,碎花的睡裙,一双白皙羞涩的脚丫,他冷冷地看着她,分析着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烨,我来了……”
鲁妮楠骑着另一匹红马,从马厩里走了出来,她穿了一身红色的骑马服,好像火焰一样耀眼,和清晨的清新格格不入,倒是和司徒烨的服饰很搭配,一红一黑。她的卷发飘扬着,**浪预示着她狂野的热情。
“等等我,烨,我要和你一起骑马。”鲁妮楠看起来,好像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轻松自信。
“我早上骑马,不喜欢别人打扰。”司徒烨远远地看着水心童,冷蔑地笑着,他的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鲁妮楠听的,还是在提醒水心童,这个清晨不允许被无聊的事情打扰。
“我不会打扰你的,只是陪着你,让你一个人走在林间小道的时候,没有那么寂寞。”
鲁妮楠撒娇着,她的眼神勾魂一样地射向了司徒烨,展现着自己浑身的魅力,狂野,性/感,可不是什么女人都有的,她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神魂颠倒,甘愿匍匐在她的脚下,膜拜她的身体。
鲁妮楠微微地舌忝着唇瓣,这个清晨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激/情,在森林可比在床上刺激多了。
“如果你能跟上,我倒是不介意。”司徒烨收回了目光,水心童急速地走上了两步,脚下好像扎到了什么,她俯,查看着脚丫,在这个位置,司徒烨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宽松领口下的乳/沟,他不觉轻蔑地笑了起来。
鲁妮楠其实一点都不喜欢骑马,她不喜欢被马颠来晃去的感觉,时间久了,她会觉得想吐,但为了陪着司徒烨,她只能硬着头皮装**骑马的样子。
这个男人的嗜好,让鲁妮楠经常抓狂,却又不得不迁就他。
当鲁妮楠发现司徒烨的目光一直盯着一个方向时,她也看了过去,一眼就看赤着小脚丫的水心童,立刻羞恼地大叫了起来。
“这个贱人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