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馥刚要挣扎反抗,却被他推到沙发上,门随之被关上。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悲催的苏馥用手紧捂着脸。尼玛,她还是中招了。遇谁不好,非得遇个混球!
骆秦天神色复杂的盯着紧捂着脸的怂人,他将手中的包扔了过去。包砸在苏馥身上有些生疼,足可见他的怒气有多大,“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缺钱缺到这种地步了!”
苏馥取过包严实的遮着脸,骆秦天在她身边坐下。他坐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巧堵住了出口,逃跑无望的苏馥只得老实的坐着,沉默不语。
如坐针毡坐半个钟,最先失去耐性的是骆秦天,“怎么不跑了?昨天你可是溜的比兔子还快。”
“你想怎么样?”苏馥忍辱负重。
“敢做还怕见不得人?”骆秦天扯去她遮脸的包,“我是花钱来这里消费的,你说我想干什么呢?”
“我不做你生意。”说这话的时候,不亚于在他面前果奔。
骆秦天黑着个脸,“你这是待遇歧视还是挑肥拣瘦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手偷偷模进包里。
“聊天。”
苏馥再一次起身,“我不想跟你聊。”
骆秦天伸手拦住她,“不想聊也得聊。”
尼玛,这是法制社会,他竟然想强聊?见他不肯让路,苏馥快速从包里掏出小电JI棒按在他腰上,小电流击的身上引发一阵痉挛,骆秦天倒在沙发上。苏馥拔腿就跑,谁知刚跑到门口,后衣领被揪住,她再次被扯回沙发上。居然没电晕他,不死心的苏馥将手模向包里,想拿第二件武器对付他。
包被强行夺了过去,骆秦天将她的东西全倒在沙发上。破手机、小电JI棒、防狼喷雾剂、小账本以及些杂乱小物件,骆秦天脸色莫名的瞧着这些东西。她懂得自我保护是好事,可恼的是她拿这些东西对付谁不好竟然来对付他。不自量力的东西,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她非但没能力逃月兑反而会更加危险。就这小打小闹的模样,还想搞突然袭击,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多少斤量。
骆秦天拿起她的小账本,一页页地翻着,上面写着每天的收入跟支出,“每天挣的钱还挺多的,你可真会精打细算。”
“要你管。”突袭失败,苏馥恼羞怒劈手抢账本。OTL,他哪天不羞辱她会死?
骆秦天很轻易控制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耐着性子一页页翻完账本,然后将散落在沙发上的物件重新给她装回包里,“要是刚才将你电击我的事投诉给经理,估计你明天就不用过来了。”
已经习惯他卑鄙的威胁,苏馥嘴巴子特硬,“没了馨漾,还会有第二个馨漾。”杀了夏明汉,还有后来人,他管得着么!
“看来你是非得要在这条道一路走到黑。”骆秦天很不高兴,但仍给了她解释的机会,“说说吧,为什么给走上这条路?”
“……”苏馥根本不屑反驳他。谁跟谁啊,井水犯不着河水的。
“我给你的十万块,花完了?”骆秦天耐着性子道:“你倒是花钱如流水啊,花在哪里了?”
说话牛头不对马嘴,苏馥仅有的耐性都被磨光了,“我们之前好像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开个价,我不希望你在这种行业活动。”
苏馥看着骆秦天,跟看个怪物似的,完全听不懂他说的外星语。他是谁啊,莫名其妙,有点钱就当自己是救世主?
“你不是缺钱吗?”骆秦天冷着声音道:“要多少?”
战争中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他是个自以为是的怪物,听不进别人的任何解释,苏馥没有时间跟他耗,“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她上天下地,奸婬掳掠,跟他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懂不懂!
“听到我想要的答案,我自然会让你走。”
绝望!苏馥两眼一闭,靠在沙发上睡觉。骆秦天一看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得了,他也靠在沙上休憩。这事,她既然不急,他有的是时间。他从提包里掏出她的烂手机,逐项查看摆弄,后来实在无聊就玩她手机上的幼稚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