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中行》也称《塘上行》,是属《相和歌·清调曲》的一种乐府古辞,可配乐演唱。此诗表达的是甄洛被冷落的哀愁与悲痛,是阴云密布下的压抑之情,更是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失落。从语气看,此诗愁肠百转,婉约丽行。
荀粲听着甄洛那温软性感的声音,沉吟片刻,却在暗中观察甄洛的神色,见她那美艳动人的脸上带着一丝矜持与期待,荀粲便知道自己该如何说话了,他用十分认真的语气称赞道:“夫人此诗于悲恸伤绝中另生沉致之姿,风采殊绝,从现实感况继而自然景观,笔法空灵绝妙,两境交相互动、彼此辉映,其中妙处,当真令人赞叹不已,夫人真乃才貌双全也!”
荀粲用灼灼的目光直视甄洛那媚意流转的眼眸,甄洛下意识避开这样炽热的眼神,但她的心里是极其欢喜的,被冷落很久的人妻,被失去关注许久的绝世美女,如今却遭到这样一个风头正劲的少年名士的吹捧,她仿若回到年轻时无数男子为其容貌倾倒的时候……
荀粲又下一剂猛药:“此诗之妙,尽在结尾三句。前面之所以评此诗‘于悲恸伤绝中另生沉致之姿,风采殊绝’,盖指诗之末句‘从君致独乐,延年寿千秋’。依‘从君致独乐’判断,皇帝陛下没有带给夫人带来多少人间欢乐,反而却为夫人带来无尽的‘苦愁’,夫人的遭遇,当真令粲唏嘘不已。”
甄洛哪里预料到荀粲一眼便看出了她的“苦愁”,她下意识花容失色道:“本宫、本宫哪有怨恨陛下……”声音渐小,实则她对曹丕的哀怨早已深入骨髓,况且这首诗摆在这里,这反驳的话便显得这般苍白无力。
这时,似乎是曹璎珞来看她的母亲甄洛了,荀粲向钟秀暗中使了个颜色,钟秀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便对甄洛说道:“夫人,我见你与奉倩都颇有诗才,我这个诗词盲就不在这里碍眼了,璎珞妹妹似乎回来了,我去找她嬉戏。”
甄洛正陷入恍惚的状态,等到钟秀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而这时的荀粲,却已经走到了甄洛身旁,对甄洛用那诱惑人心的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夫人,你难道真的不知道陛下是怎样的人?你还在盼望着陛下的回心转意?要知道,那个刚刚退位的山阳公(汉献帝)奉二女以嫔于魏帝,郭后、李、阴贵等人深得魏帝宠爱,还会记得夫人吗?”
甄洛身上那诱人的成熟女人味在荀粲的鼻尖轻轻萦绕,荀粲的目光下意识从高处落在了甄洛那高耸白皙的胸脯之上,要知道,这个三国时期比之原本的三国生产力水平与物资都强太多了,南楚的经济繁荣同样带动了整个天下的经济繁荣,甄洛此时穿得鹅黄宫装倒有些类似与唐代那艳丽开放的低胸薄纱……
荀粲这样带着一丝邪魅的声音慢慢钻进甄洛那原本就脆弱的心房,此时她的心,就像被毒蛇噬咬一般,原本就因为缺少滋润的她身体就比较虚弱,如今被荀粲这话一刺激,居然觉得有些天昏地暗,捂着头,痛苦的皱着眉,原本她可是倚着柱子坐在亭子中,在头痛欲裂时,差点摔下亭子……
荀粲自然无比轻柔的扶住了甄洛,甄洛的脑袋恰巧落在了荀粲的胸膛之上,她只觉得自己被一股温暖阳光的气场包围着,这样的温暖却是她无数个空守闺房的日夜所企盼的东西,荀粲望着甄洛那近在咫尺的脸颊,忍不住愈发温柔的诉说道:“夫人有头痛症状吗?粲粗通按摩养生之道,便来为夫人缓解一下这样的症状吧……”
温热的气息毫无保留的吹拂在甄洛那绝美的脸上,她下意识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但身体上的极度渴望使她的心理同样产生了迷茫,她这个年纪,可是女人最饥渴的年纪,甄洛乃是一个传统贤良的妇人,连自/渎都会觉得有罪恶感,哪里有发泄/的机会?她忽然想起刚刚阿秀说这少年郎君好像本来就通养生之道,那这按摩应该算正常的动作吧……
于是甄洛闭着眼,不敢睁开,只是轻轻颔首,荀粲心中大乐,却也不会猴急的做一些太过出格的举动,似甄洛这样的人妻,可不是依靠装逼就能拿下的小女生,必须一步一步用来将她诱惑到深渊地狱,当然,或许这地狱对她来说就是天堂……要知道,若按原本的历史,甄洛会在六月被赐死,死后还被“以发覆面、以糠塞口”……
荀粲终于感受到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感觉,对按摩手法他还是很精通的,道家的典籍,不仅仅有许多关于哲学上的东西,这养生之道当然也有很多,他用那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按在甄洛的百会穴上,即位于两耳尖联机的中点,头顶中央,荀粲缓缓揉动着……
荀粲的手法极其高超,一边揉动,一边还哼着轻柔的曲子,仿佛在宠溺一个婴儿一般,而甄洛很快就发现自己原本又晕又痛的脑袋慢慢变得舒适起来,闻着荀粲身上那对女郎天然的诱惑味道,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只觉得浑身都有些酥酥麻麻的,她的内心之中毒蛇尽去,此时倒像是有千只蚂蚁在爬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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