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云讲得很快,声音也很低,但是围在青楼前的却是一个人物,他并不知道,此人正是北周太尉府的长吏段槊,主要负责各曹事物。
如今的太尉段人敌,领着六十万大军倾巢出动去征韩,他负责调度后方支援,上阵父子兵,他段槊却是没办法上阵杀敌,被突特人大军围困了之后。
这个太尉府长吏自是累得和一条奔犬一样,最后亏得是李牧云解救了全城,今日太尉府奖励有功军士的事情也是他负责操办的。
当结束归家的时候,却是碰上李牧云手下的兵,奖励突特女子包下青楼的壮举,多看了两眼,他与李牧云都没机会交谈。
此刻看到后起的将才自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还没来得及上来打招呼,就已经开始听到李牧云的高谈阔论。
“我们卢龙塞,现在兵员的质量并不算高,你们也知道大家很多人,都是寻常的农夫上了战阵,除了凭了本能的一点厮杀本事,实际上与一个合格的兵员相比,差距甚多。弓不能射远、射准。气力不够大,出刀不够快,厮杀中的躲闪更是不行,至于战阵排列,那也只是初窥门道。对上突特人这种草原民族的军队,胜利可以一鼓作气,败则鸟兽散。我们的胜利只能归于我们的气运好,加上他们有的时候被我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若是我们处于被攻状态,平地让他们空骑士带着骑兵一冲,杀光我们五万人,他们最多不过需要七万人。”
“我们胜,胜在在卢龙塞的时候有坚城护着,有着提前准备好的工事,处于他们打不着我们,却要硬冲上来挨打的局面。而后来,就不用说,一路来不是火烧就是夜袭,除了一场方圆阵对决,可曾刀刀入肉的血战过,一旦遇到敌人精兵处于优势,我军危矣,怕是没人给我等收尸了,就如甘泉关外的京观。”
这一下,让一众卢龙塞骄兵们,顿时一身冷汗下来。却是很快有人帮段槊问出了口,“怎么办?”
李牧云斩钉截铁道:“训练,成立老兵营,新兵营。优秀战兵充作教官,所有军士自我而去,必须达到训练标准,少数科目不合格的,必须其他科目优异,否则将做为备兵。无论是卢龙营还是左营,右营。人数还是太多了,只要五千人战兵就够。当然也不是战兵,备兵一成不变。每月考核一次,战兵后五百名与备兵后五百名交换。”
其中一个天资不是太强的军士无奈道:“那混在军队中博军功的机会不是没了,哎,我这样的怎么可能越那些猎户嘛。”
“事在人为。我刚才说的是老兵营,还有新兵营,你再差怎么也不会差不过新兵吧,所以你只要军事技术达到一定分数,便可以过去带新兵,我们老兵带新兵的数量,永远保持1比四,只要招募4千个新兵,就需要一千老兵去带。那些新兵的军功,将会永远有老兵的一份。而你们的要求,就是把这些新兵培训成一个合格的军人,当然在此之前,你自己必先成为一个合格的军人。”……
李牧云很快说完,这只是他训练兵士计划的一片鳞片而已,但是仅仅是一片鳞片,就已经让段槊惊讶地不可抑制地傻在了当场。
“训练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李牧云说完这句话后,就飘然进去了,那青楼中,房间内,那个成熟美女乌云珠在等着自己。
西秦的女子,显然继承了秦女的高挑,那一双美腿,简直恍若后世的模特,可谓千中无一的精品。
有一些按捺不住,也有一些负罪感。
吱呀一声中,却是一抹冷练迎来,饶是李牧云胆大心细,一样吓得一惊,不过随即却是一把控制住了来犯之敌。
正是乌云珠,一个不知道她怎么藏起来的匕。当下李牧云很无奈地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乌云珠却是愤怒道:“你是坏人,我们这些姐妹,好不容易逃出来,却被你们欺负。”李牧云此刻方才明白,只听到整个青楼里,都是突特女子们的轻轻低吟声,似哭似泣。
旋即,李牧云却是爆了大笑。
贴着怀中的乌云珠缓缓道:“这可不是她们受折磨的声音,而是**之声。夫妻在行周公之礼,都是这个声音。”
乌云珠,一下子愣住了,还在僵持下的躯体,却是软了下来,当然最最主要还是李牧云的拥抱。
李牧云少年心性,却是轻声道:“乘着没人,你要是不信,我带着你偷偷看一下就是了。”
还没等乌云珠反应过来。
李牧云却是挟着她,轻声出了房间,走到隔壁,那隔壁的窗户上一个小洞,却是刚才李牧云偷偷捅开的。
那房间中,烛火忘了熄灭掉,一个丰满地突特美少女,此刻却是身子半耸在床外,一双手只能抓着帐子。
一张俏脸上香汗淋淋,正是欲生欲死的境界,非常健康,别无其他画面,正合适乌云珠的观看。
李牧云确保了一下,还是原样,却是让出了位置,让乌云珠看个真切。
半响没动,乌云珠却是无可奈何,轻声道:“小浪蹄子。”自己的喘息声,却是急促起来,李牧云俯身探在耳边,笑道:“休要说人家……”
乌云珠,此刻彻底软在李牧云怀中,却是一双俏脸烫,被李牧云如捉小猫一般,捉进房中。
毫无犹豫,先是一番乱吻,只吻得乌云珠,鬓乱了一双媚眼如丝的眼睛,含着秋水,却是哀求地望向烛火。
李牧云轻笑了一声,却是松开了她,笑道:“没现我们的房间,与他们构造不同吗?”乌云珠此刻才现,此处房间的内室,还有一道门扉。
旋即明白过来了,这定是为权贵们准备的上房,这样的房间安全系数高很多,不容易被外人窥探,看来李牧云做事小心谨慎的很。
正在思索中,李牧云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提着烛火,笑道:“这烛火可不好买哦,乃是宫中之物。”
乌云珠自是知道意思,却是无奈道:“乱世中,我们这些女子,不过是件战利品而已。”却是有许多疑问要向李牧云问来,“你当日是怎么想出夜袭的,还有那些马儿怎么会如此轻松的炸了营。草原上大军集结的时候,栓马非常有讲究的。”
李牧云将烛火放好,一边欣赏这西秦女子,一边笑道:“匈奴虽亡,潜势力犹在,卷土重来日,我自是借用一二。至于夜袭,我从来都是喜欢打夜袭的,敌人的防备最弱,加上草原人蔬菜吃的少,天生的夜盲症,夜晚视力最差,纵使是神射手也无白日三成战力。”
乌云珠自是太多的疑问了,“那位什么你可以做到夜袭呢,根本没有出现过夜晚飞行的战鸽,更没有这样的空骑士。”
李牧云一把将乌云珠搂到胸前,却是低声道:“附近守卫我的人多,别人的耳目,等下再告诉你听。”
却是一挥手将烛火扇灭,一点点解去两人身上的衣物,一双有力大手,抚弄着乌云珠浑身上下软白肌肉,缓缓道:“看来你平时也有练武。”在乌云珠没来得及答话之下,滚上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