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反应,身子也被他抱起,耳边再度响起他的话:“信我就不要退缩!”
我踢着腿,挣扎道:“那你这是又要干啥?”
“行-房!”
啊?!!这是神马情况?
景行将我放床上,我缩在墙角,捂着衣服道:“我来癸水了。”
亲眼见着景行身体一顿,而后消失在房间,半晌后回来,躺在我身边,搂着我道:“睡觉。”
我闻了闻他身上,嗯!有股凉水味。
“就睡觉?”
“别废话,睡觉!”
切,什么态度!
芳草碧色,秋意在江南以南丝毫不见踪影,处处柳色翠如烟,翠瓦朱檐,流水绕家户。
我从未曾想,这一生还能有机会到大江南北走走,这回出家门,竟一路行到了江南以南的文昌国。
十里红妆,雕栏画阁,我与苗女再相见,是在她的婚礼上。
而此时,我才知,苗女的夫君,滕宗熙,哦,应该是凤宗熙,竟是文昌二皇子。后来一想,苗女便是南疆王的女儿,也算是郡主,所嫁之人定也是人中龙凤,只是,不知苗女今后想起了花梓期会怎样,那个她倾其所有拼尽力气爱的男子,他又会怎样回忆苗女。
因着我依旧扮作男装,不能接近苗女,我便在厅中找了个角落呆着。景行不知用了什么身份竟弄到了婚礼请帖,扮着慕苏的模样大模大样的拉着我送上贺礼,引得众宾客接头交耳,议论纷纷。
不过我倒不在意,觉得这招还挺管用,刚才一路上朝景行频频注目的小姐们都一脸的失望,落了座,他付过头来轻道:“为夫这招可好?”
这会不知他去了何处,我边喝着茶边四处张望,人群中,一袭黑衣衣角翩然,而那身影像极了一个人。
恍然觉得是不是看花了眼,待我追出去时,又不见了踪影,满目都是红色。
一只手拍在我肩膀,声音低道:“跟我来。”
此时我断定,没看错,真的是他,花梓期,他来了。
他将我带至一偏僻处,一袭黑衣衬得他沉稳了许多。他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嫁人?”
我转着眼珠溜溜瞅了一圈,我易容的就那么明显?
他道:“之前见过你,你与她一同上马车,我都看见了。”
“我是苏宜家。”
花梓期表情里有一丝印证,又道:“解药是不是她找来的?”
什么叫找啊,那是她换来的!
“你怎么不亲自找她?”
花梓期有些无奈,道:“找了,她不见我。你一定知道什么,告诉我,花梓期在此谢过!”
我摊摊手,道:“她不说我更不能说。”说罢,转身走掉。心里有些不安,苗女,你告诉我,我这样做到底在帮你还是在害你?
花梓期静默着立在原地,我走出了几步,又道:“花梓期,我问你,你到底爱不爱她?”
——————————————————————————————————————————————————
新的一天好,祝大家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