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姑娘,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吧。”东赞贡布笑着走了过来,完全没了刚才的痛苦模样。我使劲看着他的胯下,企图发现有什么暗器藏在里面。他被我这动作弄了个大红脸,反倒有点不好意思。
“你欺负人!”我简直就是哇哇大哭,真是太生气了。没跑了,还把自己弄伤了,太丢人了。见他走过来又俯子查看我的脚,我立刻伸手去模他的跨下,想知道那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武器。懒
说明一下啊,他们藏族的服装向来繁琐,尤其在腰间经常缠满了各种毛皮等物。所以,我伸手模的时候,完全没有想那么多,很纯洁地认为那就是身体上的一个部位,很单纯地认为他衣服底下藏了伤害我的暗器。当然,也有可能我霸道惯了,也没想那么长远和深刻。
所以,当我伸手触及他跨下的衣服时,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扭捏,然后是愕然。直到我从他衣襟下面找到一个皮革制成的水壶时,他才反应过来我正在模索他的身体。有些恼怒地拽住我的手,生气地说:“你在做什么?”
“你用暗器伤我,你看,这就是!”我拉着那个水壶和他说:“做工一点都不好,皮革的毛边都没剪裁好,当然会伤人了。即便不是伤了我,也会在什么时候伤了你自己的!你要找裁缝好好磨一下边,或者找个毛皮的套子把它罩上。”虫
看我居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有点愣神。但还是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低头查看我脚上的伤势,还用手模了模流出的血,随即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皱着眉头问我:“你吃了什么药?”
我被他这一串动作也吓了一跳,喃喃道:“不知道啊,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老喇嘛?或者一个年轻男人,有人管他叫三哥。”他的眉头拧在一起,仿佛在思索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似乎只见过两个男子,一个坐在我床边,一个在院子里,没有其他人了。见我一直摇头,东赞贡布也没再说什么。用水壶里的水清洗了我的双脚,再洒了某种药粉,有从怀里掏出一块素色手帕把我的伤口包裹严实。手法相当熟练好看,让人心生羡慕。
“走吧,我带你离开这个地方。如果你想回来的时候,我再送你回来。”他的话里有话,反正我也没听懂,就依着他抱起我上了那匹高头大马。他和后面的人要了一件大衣,将我紧紧包裹起来,然后抱着我骑马出发了。
在这样的怀抱里我感到一丝温暖和塌实,折腾了一夜的疲惫逐渐袭了上来,还没走出树林我就已经睡着了。其实,我应该问问他们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带着我做什么?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觉得和他们一起走也许是件好事情。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根本无法预料你下一秒钟会遇到谁,发生什么事情。而重要的是你的内心是否感到快乐,是否感到安定。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就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