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当南天麟从宿醉中醒来时,发现展项鹏已然离开。
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安,随即飞快地向展家赶去。
路途中,Wendy突然打来电话。
“南总,不好了。公司门口突然围堵了一大批记者,说是要采访您关于订婚的事情。”
“叫保安让他们都回去。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如果公司不是被人拆了,就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他挂断电话,踩紧油门,车便“嗖”地一下窜了出去。
展家方圆十里外的地方,也已被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却被展家的人马严防死守得牢牢的,无法再越进一步。
“南总,对不起。老爷有令,谁都不允许进入展家的领地一步!”
记者们见是南天麟,立刻将他的车子围堵了起来。
真是够了!他火大地迅速倒车,摆月兑了这帮“穷凶极恶”之徒。
小兔子!拜托你接电话阿!他在车里拨打着月雪兔的电话,可是都转接到了语音信箱。
他只得拨通了展项鹏的电话。
“哥,你怎么不接电话?”正坐在床上,享受着早餐的月雪兔,停下来问道。
“都是不知名女人的***扰电话。接它干嘛?改天我要去换个电话号码。这样我的耳根才能清静下来。”
“哥,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你,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当然有阿。”
“那是谁呢?”她突然因为这个话题,变得兴奋起来。
“你啊!”他宠溺地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严肃地回应道。
“哎哟,我是说正经的拉!”
“我也是很正经的阿!既然你已经打算不理南天麟了,那我作为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当然就要和你在一起阿!”
“可是——”
“可是什么啊?爸爸告诉了我一个秘密哦!”
“什么秘密?”
“其实——我并不是爸爸亲生的!”
“什么?”这个事实让她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却被他按了个正着,“哥,你不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拉!”
“项鹏,你又在和雪兔开什么玩笑阿?”
展天权就在这时,走了进来。
“爸,”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刚才哥说——”
她的声音突然变小,附在展天权的耳边道,“哥说他并不是你亲生的,这是真的吗?”
“呵呵——”展天权看着展项鹏,眼神仿佛在说:好小子,长进了!
“爸,你快说呀!”
“是真的。”展项鹏斩钉截铁地点头道,随即低声道,“这是一个秘密。千万不能再告诉其他人哦!”
“哦!”月雪兔困惑地应道,像是还没能及时适应目前的突发状况。
“雪兔,爸爸有些急事必须出国一趟。回来后,我一定会给你举办一个盛大的舞会。所以,这段时间内,你一定要乖乖地把身体养好,可以答应我吗?”
“好。”
她点了点头,目光中顿时充满了不舍。
 
;“董事长,时间到了。”
“雪兔,我先走了。”
展天权走出房间,展项鹏也跟了出去。
“臭小子,我把空间留给你们两个。你可要好好的把握。我希望回来举办的,可是你们的订婚舞会。”
“知道了,老爸。”
“至于这个孩子么——”
“爸,再给我一点考虑的时间。”
“好吧。”
展天权披上外套,乘车离去。
展项鹏努力掩饰住了内心的沉重,换上了一副轻松的神情。正在他想要走回房间的时候,电话又响起了。
“项鹏,我是天麟,我想见小兔子。”
“不必了。我会照顾好她的。天麟,以后就让我来照顾她吧!”
“项鹏——”
不待南天麟说完,展项鹏已然挂断了电话、,并将来电全都转接到了语音信箱。
算了!还是先找到月灵凤那个丫头,把事情给说清楚!南天麟合上手机,猛地调转了车头。
一个月后。
南天麟办公室的电话声此起彼伏地响起,令他火大地拔断了电话线。
“咚咚——”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不是说过,不要打扰我吗?”
纵然南天麟的怒吼声足够骇人,但门还是被打开了。
“出——”
不待“去”字出口,来人的出现,顿时令这个字被他倒吸了回去。
“爸。”他很不习惯地吐出了这个对他来说已经变得生涩的称呼。
“你还记得我这个爸爸,我可真是太荣幸了。”南天走到南天麟的目前,本来应该是充满了温情的父子团聚,现在却呈现着一种令人紧张的剑拔弩张。
“这份业绩报告是怎么回事?我真希望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
南天从特助的手中拿过一份文件夹,将它重重地砸在南天麟的办公桌上。
“那个可恶的女人是谁?这种以订婚作为宣传卖点的馊主意是谁出的?那个姓展的败家子吗?”
从南天的口吻中,完全可以看得出南天麟的火爆脾气是出自于他的真传。
“我完全有能力可以挽回这一切。现在还不是你应该过来兴师问罪的时候。”
他不想对眼前这个男人低头,绝对不想!
“好啊!嘴够硬!你有能力?你有能力就不会让我辛辛苦苦建立的品牌形象,就要被你毁于一旦了!”
“我只是再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好啊!没问题。我南天输得起。我就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下个月的业绩报告还是这么好看的话,你就自动给我在这个公司里彻底消失。”
南天带着怒火,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就是我的父亲!?南天麟紧握着拳头,将办公桌上的文件夹全都扫荡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