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你和植树真的要结婚吗?”白神爱看着柳香尘。
她正悠闲坐在星巴克咖啡馆外的太阳伞下,窝在躺椅中,肆无忌惮的月兑了鞋,叼着香烟,一张红唇吞吞吐吐着,冒出一个个烟圈,如同一个个巨大的问号,在白神爱的眼前飘散。
“淼……”白神爱紧张的问着,一张粉唇也咬出牙印来。
“白神小姐……我叫柳香尘,请不要叫我淼!”柳香尘闲闲的说着,换了个姿势恣意的享受着太阳光。
“淼!你有多久没跟我们联系了?老大找你快急死了你,你不知道吗?还有篱哥哥,他都快要疯了!”
“哦?”她抬起头看着白神爱:“怎么现在不反对我跟段篱在一起了呢?当初你不是挺可怜柳巧云的吗?别叫我淼,我不是淼,我叫柳香尘。”
“淼,即便你真的要和東植树结婚,我没有意见,但是我们的友谊呢?这么多年的友谊,我们的‘妖瞳’呢?老大问你还想回来吗?”
“友谊?友谊值几个钱?影,我当初陷在里面的时候你在哪里?”如果那天不是影带领着她进去,她会受到伤害吗?
“我没有!”白神爱惊叫了起来,惹的旁人纷纷拿奇异的目光看着她们。
白神爱不得不压低了声音:“淼,你怪我没有去救你是吗?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自己在那里。我按照原定的路线进去,却发觉迷路了!真的!”
“迷路?路线是你设计的,方案是你定的,集合地点也是你选择的,迷路?”她真的不信,何况当时设备中有定位仪器,她真的不信,只是她不知道影为何要这样出卖她。
“真的!淼,你可以不相信我,难道你连老大都要怀疑吗?”白神爱的大眼里蒙上了一层泪光。
那一天,当白神爱知道她被侮辱了后,就明白了今天的结果,她找到‘魅’去解释,她没有出卖朋友,尤其是最知心的一个。
可正如‘魅’所说,即便所有人都相信她,如果‘淼’不信,也是徒劳无功。
“爱……我不知道其它的原因,可是我与你搭档这么久,我扔下你独自面对危险过没?烟雾系统被破坏,炸药被拆,我都是按照你的指示做的,可是问题出在哪里?爱,不是我要怀疑你什么,只是我觉得你被人利用了,被人利用了你那泛滥的同情心。”她尖刻的指出白神爱的不足。
白神爱低下了头,久久不语。
“我无法跟你继续搭档下去,也无法回‘妖瞳’,我不信任任何一个人,包括我自己。”她叹了口气,掸了掸烟灰。
看着蔚蓝的天空,一丝云彩都没有,蓝色的那般纯正,那般透亮而耀眼。
“有时候,
我连自己都无法相信……所谓搭档必须是无条件的信任,绝对的信任是将命都交给对方,但是现在我不信任任何一个人,包括我自己。”
叹了口气,她闭上眼睛。今天说了太多的话,令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爱,你要是真的还爱着東植树,尽可以来跟我争,我不介意。呵呵……能被夺走的爱人,便不是爱人。”她突然睁开了眼,看向一脸沉思的白神爱。
“我接受任何一个女人的挑战。”妖魅的凤眼里,一丝精光闪过,那双美丽的眼睛在强烈的太阳光下,令人眩目。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一阵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東植树终于开完会了,正拿一双邪魅的长眼看着两个女人。
“聊男人呗!”柳香尘笑兮兮的,看着東植树,伸出一双小手来。
東植树看了看白神爱灰败的脸色,在白神爱哀怨的眼神中过了过去,一把抱起躺着的柳香尘。
“男人啊!那就是我了!”说完轻啄了下柳香尘的粉颊。
白神爱站了起来,默默的离开,那孤单的背影看着令人心碎。
“放我下来。今天玩完了,收工!”柳香尘拍着東植树的手。
“我后面还有个男人呢,你要下去?”
柳香尘偷偷看了看,黑衣黑裤黑面的黑心人站在不远处,似乎安慰着白神爱。
“切,我理他做什么。让我下去,不然啊,你那个小爱爱心碎的要死了,我可不负责。”柳香尘伸出小手,掐着東植树的腰,让旁人误以为他们在*****。
“是么!我还以为你是怕段部长伤心。刚才他可是想拿刀砍了我。”東植树坐进躺椅里,仍旧没放柳香尘离开,将她固定在怀里。
“搂一次1万,亲一下5万,你说你今天欠我多少呢?”柳香尘伸出手指玩弄着東植树的领带。
“你要愿意,整个東氏都是你的。”東植树邪气的一笑。
“拉到吧,我不要!”柳香尘放开了他的领带,帮他整理好,仔细看了看東植树的脸。
“做什么?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東植树持续着诱惑的笑容。
“我在想,你长得这幅鸟样,怎么那么多女人为你心碎?她们瞎了?”柳香尘抚弄着如波的发卷,一双眼看着四周,那死人还不走,还楞在那里干嘛?害她现在还不能下去。東植树这个男人太危险了,跟他多一分钟身体接触都是危险。
“那是因为,我很强,要不要跟我试一次?我不收你钱……”话没说完,一只粉拳吻上他的肚子。他吃痛的紧缩了身体。
“很强哦!很强啊!不会痛吧!”柳香尘发出巫女般的笑声,娇媚的大声说道:“植树你好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