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桌子一直注视他们的顾客,顿时喷出了口中的冰咖啡。
“不准打我,不然扣工钱。”東植树贴近她的耳朵说着。
“扣多少?”呃?扣工钱就可以教训这个狂?似乎很划算。
“或者说,打你一次多少钱?”红色的指甲着迷的划着東植树邪魅的俊颜,她十分想在上面留下印记,让这个死男人知道什么叫破相,什么叫痛。
“不准打脸。”東植树将她的手指握在手中,放进嘴里一根根的吮吸着。
“嗯,这也算亲吻吧!”上挑的眼里流出算计的神情。好多钞票啊!
“算你刚才打我的代价。”细长的眼看着不远处的一对人影,小丫头,你会吃醋吗?会心痛吗?
他就是就让她心痛,让她知道什么叫背叛,什么叫报复。
段篱看着柳香尘与東植树在那边放浪的*****,握紧了拳。如果当初不让她走,也许她不会这样,明知道東植树的为人,还这般的爱着東植树,也许最后,受伤的仍旧是她,可这是她的选择。
她一旦选定了,就不会改变,明知道会有痛,还是一如既往的扑上去,就如扑火的飞蛾一般,只贪恋那一段短暂的温存。就如同以往对他一般。
“篱哥哥,我们走吧,香真的爱着植树……篱哥哥,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白神爱脸上挂着泪珠,紧咬着朱唇,扯了扯段篱的袖子。
他点了点头,转过身去,跨入等在一边的车内。看后视镜中的那一对亲密的情侣,他再次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手紧握着车门把手。
“明天我生日,你要送我礼物!”東植树见车走远了,附近没有眼线,冷漠的将柳香尘挪到一边的椅子上。
“礼物?要不送个大***的女人你?”柳香尘也收起笑,同样冷漠的说着。
“自己想,我很期待你的礼物。”東植树笑着,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张支票来.“自己填。”
“呃!这么大方?”接过支票,柳香尘送上飞吻一个,当然飞吻的对象是支票。
“不要令我失望。”東植树站起身来,伸出手。“走吧,今天收工了,回去。”
“放心吧,你是老板,我不会帮你省的。”柳香尘笑着,搭上那只手。
“香尘……我不喜欢老板这个词语,要是你愿意叫我一声堂哥,我会很荣幸的。”
柳香尘微微一笑:“堂哥?我才不要一个种马的堂哥,况且……现在不是时候。”
“种马?这是赞赏还是美誉?”東植树头疼的坐进车内,突然想起了什么。“香尘,你真的不喜欢段篱了?”
“废话,老娘如今爱钞票!”想着该填上多少个零才能够本,她坏坏地笑着。
“那段篱抱着你的时候,你似乎没什么其他感觉。”
“呃……”她盯着東植树的眼,想了想,的确。她一下跨坐在東植树的腿上。
“要不……要不咱俩做一次试试?不收费,白送的!”
坐在前排的阵讯,头痛的拿手拍着前额,饶了他们吧。
“下去,我对你没兴趣……”東植树冷冷地说着,他很疲倦,白神光那一群人果然是工作狂。一天可以连续工作12个小时以上。
“可是我现在对你有兴趣了啊!你很强的不是吗?来吗,试试!”她才不管那么多,伸手解开東植树的领带,衬衣扣子。
“死女人……”東植树拍掉她的手:“柳香尘,给我下去。我可不是段少主,你的挑逗对我无用……”
柳香尘翻着白眼坐到一边。
“段篱这个男人,够狠,够冷,我很喜欢。”東植树嘴角玩味的笑着:“他绝对是个闷***的男人,难怪你那么喜欢调戏他。呃,你在干什么?”
柳香尘正在一边拿着计算器,算着什么。
“上个月帮你赶走武士小姐,上个星期是大洋小姐,前天是……東植树你欠我一千五百万……”她扬着手中的计算器,笑眯眯的看着東植树。
東植树眨了眨眼,凑了过去,笑着:“香尘……我现在对你很有兴趣了……”
将计算器直接拍到他的脸上,她打了个响指,闲闲的说:“老娘现在对钱有兴趣,别赖账!”
酒店的总统客套房里,浓郁的空气清新剂也无法掩盖酒店房间内特有的气味。一切都这么古板,都这么压抑,提醒着客人,这里不是家。
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头顶上是一片繁星闪烁的夜空,星辰如同缀在黑色天鹅绒幕布上的钻石,闪着点点的寒光。
一轮弯月如钩,冷傲的挂在天空,夜色冰凉如水,她,孤单的躺在月光里。
下了床,赤脚走出自己的房间,便见東植树几人正在讨论着方案。
“睡不着?”東植树头也没抬,看着手中的文件。
“呃……我在想,我怎么会没反应呢?要不我找个人试试,是不是我的病好了!”坏心的看着众男人们,除了東植树,没有一个不闻言色变的。
“阵讯,你过来。”她点着名。
阵讯顿时觉得头都要炸裂开来,哀求的看着東植树。“姑女乃女乃饶了我吧!”
“阵讯不行……他明天要跟我去开会。”
“那就是你了,过来。”她随便点了一个男人,勾勾手指。
那个男人求救的看了看東植树,见少主没有反应,认命的站了起来,唉,他不去,这姑女乃女乃还是会祸害别人。他就舍命普救众人吧。
她伸出一只白女敕的手,手心向上,笑眯眯的看着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