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烦躁的在屋内踱着步子,段篱出去一整天了,都要日落了,却不给她任何消息,电话也不接,就连司机也不接电话!出什么事了,她要去看看他们。
此时久违的手机铃声传来了,她慌忙抓起手机,是段篱:“篱……你在那里?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刚才在急救室,不准用电话……别担心,我要在医院多呆几天。”
“没事就好!呆医院?为什么?”干吗住医院,她不比那些护士小姐可爱的多!日本医院的护士小姐啊!哎……她是不是电影看多了,总是想着护士小姐怎么去勾引她的篱。
“東植树需要人看着,東老先生很伤心,现在无法做到理智,你明白吗?”段篱躺在病床上,耐心的解释着。
“可是人家不要。”她委屈的说着,“我一个人睡不着。”
“香……”段篱无奈的叹息着:“香,你离开我大半年了,还不是很好的。”
“我……人家每天都睡不好啊!我每天都……”
“每天都做春梦,喊着篱……篱……爱我!我要!”花子端着茶走了进来,接口说着。
她狠狠瞪着花子,这个家伙,那段时间不是呆在云间吗。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段篱爽朗的笑声透过电波传来:“香,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安心睡吧。晚安。”
挂了电话,她狠狠得将电话砸向床:“无情的男人!哼!”
“无情,小姐还不是喜欢!我发觉小姐就是欠扁呢。受虐狂!那么帅的東少爷不要,要冷冷的段先生……”
“花子,你可以闭嘴了,在说我就把冷厉叫来!你啊!哼!还不是爬上过東植树的床,我不跟他结婚,你不是应该高兴点,起码以后不会看见我们在那里恩爱,你在一边铺床叠被关窗户!”她恶劣的揭着花子的痛脚。
“小姐,您就知道对着我们下人耍威风,见了段先生还不是只小绵羊,啧啧啧,刚见面就狼扑了过去,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小姐会冷落他几天,摆摆谱,让他见识下我们歌家的威严呢!小姐变的真快啊。”花子冷哼着,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反正没人听见,而且大家都知道小姐脾气好,只要不惹烦了她,他们可以任意放肆。
“我!”她一时郁结,她是变的够快的。可是她真的很想念他,虽然他那时骗了她,但正如東植树所说的那样,他怕她走,怕她离开,所以会骗她,他只是想留住她的人,她的心。
本来以为来到日本,她的心意会有所改变,也许可以真的接受東植树的爱,可是思念就如同一根缠绕她心的绳索,将她的心死死的钉在段篱的身上。
而且,白神爱的突然出现,可让他们措手不及,就连铁石心肠的東植树也放弃了抵抗,乖乖的改变了主意。
白神
爱用眼泪收复了東植树的心,用处子的血收服了東植树的人,她还能做什么,两个不相爱的人,如何能走到一起。
她知道要珍惜身边的人,可是谁才是她身边的那个人,段篱,似乎只有段篱一个男人,值得她珍惜,尤其是慢慢改变的段篱。
她每天都在给冷厉发邮件,询问他的病情,冷厉也尽量满足她的要求,将他的一举一动都写成时间表,每日汇报给她,就连他每天上几次厕所,每次几分钟都写的详详细细。就如同她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般。
最令她感动的是,他每日似乎都在睡梦中喊着她的名字,他每天说的话,与花子讨论的话题都不会离开她。
她不知道冷厉是不是在骗她,可是她宁愿相信这都是真的。只因她知道,她还是爱着他一个人。
“发呆,又在发呆,跟段先生一样,每天都发呆,不是傻笑,就是皱着眉头。”花子唠唠叨叨的,放下茶,铺好棉被:“睡觉吧,花痴小姐!一个花痴先生,加上花痴小姐,绝配啊!”
“你要是再不闭嘴,我找人拿线缝主你那张讨厌的嘴!”她挑高了眉,努力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来。
“是是是!小姐喜欢称老娘,您就是花子的老娘,他们说的真没错,私底下是老娘,见了少主就是姑娘!”
“够了吧!我忍你很久了!你要是在说屁话,我可对不客气!告诉我,你为什么逃回日本,你到底怎么得罪冷厉了,他天天告状。”她努力摆出主子大人的威严,可惜并无效果。
“不是吧!”花子惊呼着:“那个人是不是男人啊!小心眼的男人!还告状!”
“废话,你强迫他跟你上床,他不告状做什么!人家可是童男子!”
“我呸!他也好意思说是童男子!一个男人快30的人了,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他完全就不是个男人!我可是好心帮他的!哼!我都不介意,他介意什么?”
她看着义愤填膺的花子,不由笑了出来:“你够了吧!开苞没付钱人家吧!呵呵!占了人家便宜还不准人家抱怨!”
“我才是欲哭无泪呢!你不知道那次,他第一次……”花子正想说下去,可是想起那天的场景就丢脸,她还是不要说了。
“NONONO,闺房隐秘,你跟你的冷厉说去!”她才不要听那些事呢!她只知道她的篱是最强的,最棒的男人就行!
“我知道,我们都知道段先生是最强的!”花子看着她娇红的脸色,咬着下唇瓣吃吃的笑着:“整个歌家都知道段先生好强的!整的天翻地覆的,我们的小姐那嗓音……迷死人啊!”
她顿时羞红了脸拿起枕头狠狠的砸了过去:“花子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我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