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罗王,你就不怕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他说,新罗王凶悍地笑着说:“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说兵不厌诈吗?”“哈哈。”响起一片犀利笑声。
“杀了他。”有人激动得站了起来。金敏一个手势。顿时,成千上万只箭迸发。蓝帆身轻如燕地一一闪过。新罗王和金敏等人退到了安全的地方。
不一会儿冲进了一大批勇士。蓝帆从其中一人腰中抽来长剑使出全身的技能。任他一身绝技在身也难以以一敌百。乱剑如雨,使得他被跺跺逼出大殿。大殿外埋伏着千军万马,一圈一圈把他围得死死。楼阁下埋伏了无数的弓箭手。
蓝帆手握长剑横劈竖砍,所过之处血肉横飞。眨眼间一片又一片的士兵相继倒下。鲜红的血液迸向天空,洒向被死亡气息笼罩的大地。
蓝帆大吼一声挥霍长剑,五行宝光斑斓夺目,将百米之内照得银光闪闪,无数武士立即身首异处、横尸满地。所到之处一片血红。
新罗王从未见过如此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在场的士大夫、将军更是目瞪口呆,呆若木鸡。“上!”金敏催促守卫上前。蓝帆见一杀一见百杀百,很快就杀出了一条血路。
“放箭!”金敏怒吼,量他双拳难敌四手,就是有旷世神功也难以扭转乾坤。万簇聚集、成千上万支利箭对准一个方向射去。“哧!”一声,蓝帆口吐鲜血,身中数十箭。一幕令人毛骨悚立的场面映入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眼眸。
金敏一个手势。弓箭手停止放箭。此时,四下一片寂静,每个人的表情都僵住了。“呵……”蓝帆淡笑风声,笑声令旁者皆闻风散胆。他愤怒地吼道:“新罗王,你的亡朝之期近了。”说完,他握起剑柄往新罗王身后的柱子射去。
众人大惊,回过头去看个究竟。那剑不偏不离,刚好立在新罗王的头顶,把新罗王钉在原位动荡不得。新罗王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脑子里一片空白,脸部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呵呵……”蓝帆冷笑。
金敏恼火了,狠地一挥手势,又飞来了数千支利箭,穿破了他的膝、肩、肘。顿时,鲜血如泉涌从口中迸发而出。
张驳很是疑惑地看着新罗王头上的那把剑。以他的身手和赫赫有名的战功,刚才的那一剑不应该失手才对。当然,他更希望他失手。但是,这让他感到匪疑所思。
“呵……”巨烈的疼痛已经让他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他努力地抬起早已血如雨滴的大手,缓缓地掀起他的面具。刹那,在场吃惊地啊出声响。新罗王和胡箭、金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蓝帆很满意他看到的一切,脸上勾勒出美丽笑容的轮廓。想必有人已经气得血液倒流,多么美好的结果。主公,现在应该已经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了。“呵……”低沉地笑着,眼神之中充满对这个仇恨做的王朝的愤怒。以其慢慢地巨痛而死还不如一刀了断。他毅然挥出全身的力气用箭划破了自己的喉部动脉,了结了一生的使命,重重地倒在了血滩之中。
在生命的最后一瞬间,他回想起了和兄弟们在特训营里一起操练的那些艰苦的岁月。他们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一起操练、一起走过生命之中最年青美好的时光。他又想到了“主公”。
回忆起主公在千人之中挑中了他。轻拍着肩膀,满是如获至宝的眼神还夹杂着别的感情在里面。主公,他是那么的年轻。
记得他走的时侯也是用那种感动的眼神看着他,他说:“蓝帆,活着回来见我。”“对……不……起”他想,缓缓合上了眼睛。眼眶里溢满了对生命的激情。直到停止呼吸的那一刻,他都没有让那一滴泪流下。他知道主公会为他办好一切后事的。
“胡箭。马上下令封锁所有的关口。张驳,立刻点兵后备边关。”金敏下令,两眼气得血红。
“是!”一切勿忙地进行着。
同时,大唐和新罗的边关重新燃起了战火新罗挥兵如雨,猛攻大唐各关口。两军交战了二天二夜,所到之处兵荒马乱、锦旗如林、鼓声隆隆。到底是死神作遂、狼狈不堪、惨不忍睹。
阿严快马加鞭连夜赶路。一夜间换了十几匹千里良驹。在最最紧要的关头把密函交到了戈情手中。戈情根据密函所诉,连夜调兵谴将,把朝何、载德等地,守得固若金汤。同时,戈情命人挑选通报员和飞鸽,分两路发送密函回长安城。
一阵大风吹过,御人图扇飘落一地。
长庆侯策马飞奔在回朝的小径上,心中突然想起了那个女人。“等我,金城。”心里内喊道。一甩长鞭拧紧了剑眉。若非形式把逼他真想带着也一起逃婚,逃离这个仇恨做的王国。白燕驾马紧随在后,他要片刻不离地保护着主公。
大唐
皇帝在书房里无所事事,时不时地哼着发间小调。青春的脸上不有一丝颇纹。内侍太监李公公递上一个锦盒,说:“皇上,这是丁大人不畏万里差人送回的精品。”
“吒?”皇帝好奇地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幅金边雕刻而成的御人图。
皇帝被那高超的画技吸引住了。画中人栩栩如生、美伦美幻。这真是一幅好图。溶合着一种绵绵情谊的世间珍品。
内侍李公公左瞧瞧右瞧瞧怎么就觉得画中人如此眼熟,问:“皇上,画里的人好面熟。”
“呵呵。”皇帝笑了,指着画里的男主人公,问道:“小李,像不像长庆侯李耿贤?”
“啊……”李公公这才恍然大悟。
皇帝打量起那穿着新罗女装的女子。她笑得如此的妩媚。两们新人默契的眼神和柔美的笑容给人一种皇帝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