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还在冷战中,可是容湛只要了一间房,苏小禅呆在房中,看着紧闭的房门,觉得有些紧张。
吃过了晚饭,小二洗簌的水和换洗衣服也送进来了,她趁着容湛还没进来,立即将门从里面反锁,拍了拍手,十分的得意。
翻了翻衣服,里面有素白的缎子睡衣,这小二想得倒是还周到。她换了衣服,爬上了床,累了一天着实十分的困倦。
“小禅?”门敲了两下,外面是容湛的声音。
她的心砰砰跳了几下,答道:“什么事?”
“开门。”
她冷笑了一下,不再作声。他明知故问,明知道自己锁了门当然不会再开门。
“主上……哎呀主上……你怎么躺在这里,哎呀,你醉成这样可如何是好?”外面传来随从惊慌的声音。
“夫人,夫人……”门敲的咚咚响,“主上醉的不省人事,凉着了可如何是好……”
此时是早春,寒气放收,极容易感冒。
“嘎吱”一声门开了,小禅探出头来,果然看到容湛一身酒气躺在外面,道:“你们放他在这里做什么?怕伤寒怎么不赶紧扶到别的屋子去?”
随从为难的说:“别屋都满了,再说主上之前订的房间本是和夫人一间,你叫主上去哪里?”
苏小禅脸红了红,瞧见容湛的确醉的不省人事,撇了撇嘴,道:“那就进来吧。”
随从要将容湛扶上床,可是苏小禅脸一冷,指着对面的木榻:“咯,放那儿去。”
随从的脸立即黑了,可是拧不过她,终是将主子送到了木榻上,那酒醉的人似是被冷硬的榻面给硌到了,不觉皱了皱眉头。
关了房门,苏小禅走到木榻前,用手指推了推他:“喂,你干嘛喝酒?”那人毫无反应。
她用手扇了扇,果真一股酒气扑鼻。
她倒了一杯茶,扶着他起来,喂到他的嘴边,道:“喝点茶,解下酒劲,不然明天早晨起来会头疼的。”
“啪啦”一声,不想她的手蓦然被推开,茶杯落到了地上,外面立即有人问:“夫人,什么事?”
“无事。”苏小禅答了一句,带这么多人出来真是麻烦。
她看着地上的碎片,耸了耸肩,既然不喝,那就算了,放了他平躺下,正要离开,却被他拉住了手。
“小禅……”她回头,他却闭着眼,仿佛在做梦。
“小禅……”又一声,叫的她心肝颤动。
“你还是怪我……”他迷迷糊糊的说着,“可是……我有我的苦衷……你不明白……”
泪水在眼眶中翻动,她仰起头,想起了过去种种,他忍辱负重那么多年,受了那么多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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