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手吧,我想我还是接受不了你的过去。”
秦小曼说得平静而忍耐,轻轻的、不带任何重量的口吻;轻盈的眼帘失落地低垂着,圆润小巧的唇也抿得紧紧的,依旧是淡然的粉色的唇,令他数度迷乱与沉醉的淡粉色的唇,执拗的无情。
电影忽然散场了,站在影厅前廊的两个人瞬间被巨大的人潮汹涌地包围。
熙熙攘攘的人潮里,两个人静静地对面伫立,承接着擦身而过的无数惊诧目光,谁都没有先动。
严子颂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感觉掺杂着类似于愤怒和烦闷的一口恶气堵在胸口实在憋得难受。
她之前再怎么刁难任性,他都完全没有当成一回事;可甫一听到分手这两个字,心脏就像是被狠狠敲了一下,麻木着无法思考。
本性中的强势与彪悍终于战胜了柔情,严子颂几乎是用拽的,拖起女孩子的手朝影院外面走去。
“这种话以后不要随便拿来说。”男人沉了脸,不容反驳的语气;他箍着她细女敕的手腕,大力得几乎捏出印痕来,“现在我们去吃饭,然后我送你回学校。”
面对他的凛冽不自主地就感到胆怯的女孩,还是鼓足了勇气挣扎着不肯走;
无理取闹式的嚣张与任性在他的威严下已经被吓死了一大半,再不说的话,连这残存的一小半勇气也会消失迨尽的,秦小曼!
“好脏!”声音不大,字字入耳。
“你说什么?”男人冰冻了一整张俊脸,回过头紧紧盯着她性感而又薄凉的唇。求你,不要再重复一遍;我愿意今后十倍百倍的疼爱你,不要,千万不要……
“我说好脏!”秦小曼拼出最后一股力气拉开了他的手,“想到你曾经跟那么多女孩子亲密过,我就觉得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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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小颂扬影城四楼总经理办公室。
“嘭”的一声巨响,随后门被狠狠打了开来。
“子颂哥,你这是去哪?”刚从厕所里回来的姚家宝差点被门板拍了鼻尖,不明所以地望着怒气冲冲的男人,又朝地上瞧了瞧,擦,这是IPHONE不是钢镚,人家不接你电话也不带这么摔的啊!
“我到筑城出差两个月,有事打我电话。”严子颂瞅也没瞅地上的手机一眼,拿着衣服走了出去。
“哎……”姚家宝在身后赶忙一挥手,“你电话都摔坏了拿什么找你……”说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瞬间转回一百八十度蹲了下来,小心翼翼看了看地上的手机残骸,顿感欲哭无泪。
宋少峰踱了过来蹲他旁边,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秦小曼现在不接他电话,这几天一直拿别人号码打呢,还是一听就挂。”说着把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朝姚家宝晃了晃,“后盖装上还能用,昨天我也被摔过一次了。”
所有出租车司机都愿意拉送客人去机场的活,路途远、路况好、又不塞车还省油,整个算下来比在市里跑赚多了;但是这个所有的里面,可不包括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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