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将一推,冷冷道:“还没找算帐呢,为何不救爹爹哼,想说话,就先去甩康王一耳巴子再来
康王爷立即在那边哇哇大叫:“喂,是阿离个没良心的不救爹,干嘛要打本王啊,弟妹,这也太没道理吧,们两口子要吵,吵翻天就是,关本王什事啊,没天理啊没天理嘴巴碎碎念,心里却是一阵发毛,鬼丫头,她长只眼吧,怎就知道是己提溜她爹出来的
“吵死,就是该打上官夜离一回身一个跃起,当真直扑康王爷,康王吓得双臂将头一抱,大叫:“打人不打脸身子一蹲,钻到福王身边去
上官夜离一记扑空,又来拿,康王猫着身子一副抱头鼠窜的样子,蹦跳间,却是灵活得很,竟是与上官离夜在众大臣之间穿梭扑打,像两个调皮的顽童,玩闹开
上官夜离连连出手,眼看着要打中康王,谁知康王身子一闪,将一名大臣扯到己前面拦住,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那位大臣便被无辜地打一记耳光
大臣愕然悲愤,上官夜离很不奈地喝道:“替挡什,这个屁王爷没用得紧
大臣无比委屈,谁要替挡……打还比凶……
如此两次番,府库前呆着的大臣倒被上官夜打两成,寿王看着脸色越发的阴沉,那些被打的,分明就是后头变卦转投己的人,康王竟然借着这手法来惩处那些背叛者,哼,谁说没心没肺来着
福王也看出康王的心思,冷硬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笑意,看着在人群在嘻笑怒骂的六皇弟,眼睛濡湿,那些被打的,原都是己这个阵营又投靠寿的六弟是在为己不平
婉清冷冷地看着康王与上官夜离作戏,眼睛一眯,嘴角噙丝冷笑,悠闲地往福王身边的石登上一坐,手撑着头,支在石桌上,一副耐心看好戏的样子
寿王终于吼道:“够,六弟,再闹,本王把扔出去
康王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手还挡着脸,却是对寿王道:“切,这又不是的府弟,又没去家,可是五哥下贴子请来的贵客,四哥也太喧宾夺主吧,还是认为,这个大周朝哪哪都是的呀
这话可就直指寿王的野心,寿王气得脸都红,却仍强忍着,唇角勾起的抹阴狠的笑来:“是不是本王的,也还是要看父皇的意思,不过,不管这天下是谁的,都不会是六弟的,六弟平日不是最会装傻充楞为何不继续装下去继续装下去,就可以保一世荣华太平不是
康王难得收脸上的嘻笑,正色道:“四哥说得没错,皇弟对这江山并无兴趣,谁当这天下之主与无关,不过,本王也是大周皇子,然希望将来的圣上是个贤德的明君,太过阴狠毒辣的,本王怕会毁这大好河山呢
一席话,说得慷慨激昂,另大场的大臣们都侧目相看,以往的康王太过平凡,太不起眼,占着嫡皇子的身份,却玩世不恭,顽劣成性,不事政事,不务正业,皇上对早失望,十八岁的王爷,却只挂个闲王的名头,一点差事也没有,更莫说行政权,军事权,根本就与不沾边,如今才看出来,这个混蛋王爷,于嬉笑怒骂中,透出精明与睿智,有着一双洞穿世事真蒂的利眸
福王欣喜地看着康王,以往康王从不表明立场,皇室争斗从不参与,难得今天竟然旗帜鲜明地站在己这一边,虽然康王并不权势,但在朝中却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尤其是清流一派,那些老顽固们,深守着嫡庶正统之别,心里还是很希望皇上立嫡不立庶的
清流虽然掌权不多,但却能主导舆论,引导尤其是天下读书的心,能在百姓中造势,是一股不可轻视的强大力量
康王的话如此咄咄逼人,寿王却出人意料的并没有生怒,反而笑道:“五弟终于长大,懂事,皇兄深感欣慰,父王若是知道,肯定病情都会好转的完全忽视康王话里的暗喻,一副语重心长口吻,把个关爱劣弟的兄长角色表演得淋漓尽致
康王楞怔一秒,随即嘻嘻一笑,又恢复一脸的玩世不恭:“四哥说得正是,打算现在就进宫去,告诉父皇,要发奋图强,保不齐,父王就此病痛全消呢
福王再一次无语,无奈地摇摇头,一转眸,看到婉清正眯眼看上官夜离,眼中跳跃着的火苗像是要将上官夜离烧灼似的,不由微勾勾唇,好整以暇地等着,眼睛同情地看着不远处仍板着一张俊脸的上官夜离
上官夜离抬眸看到家娘子那一副即将暴发的神情,立即垂头挨过来:“娘子,看,打……王爷太狡猾,没打着
“打不着是吧,那等着说着,婉清就起身向康王爷走去,康王一看婉清来者不善,就起戒心,转头就要跑,婉清柔声道:“王爷,听说过国的故事
康王顿住脚,“那是什故事
婉清缓缓走近,“就是中原大地,权分国,每个国主都想一统天下,尽招能人异事,相互征战,都想消灭其两国,到最后,天下却被一个阴险狡诈,名不见经传的人夺去的故事,那精彩的好故事,王爷没听说过
康王幽暗的俊眸里滑过一首光彩,神情专注地看着婉清道:“这个故事果然有趣得紧,弟妹还真是知识渊博呢,只是太笼统一些……
“故事里的权谋算计最是精彩绝伦,军事策略更是冠绝古今,王爷要不要听呢婉清笑得温婉可人,又走近康王爷几步
康王嘻嘻笑道:“要啊,要啊,弟妹有空就讲给听吧,最是喜欢听故事
“好啊,打算把这本书写下来,王爷要不要看呢哎呀,说是写一本好呢,还是写下来,抄录多本好呢只送给王爷看,似乎不太好呢婉清纠着手指声嘟囔道
康王虽没有听说过国的故事,更不知道这故事会精彩到何种地步,但直觉告诉,这是一本于皇权争霸很有利的书,不然,婉清也不会特地拿出来当作筹码要协,与婉清相识以来,这个女子让看到太多的惊奇,她就像一道迷一样,任谁也猜不透,更像一个聚宝盆,一不心就能拿出一个让人惊叹的宝贝出来,那个她称之为望远镜的东西,她不过是捣鼓几下,就制作出来,她丰富而又渊博的知识,机智灵慧的头脑,都让惊叹不已……
“肯定不肯只有写给一个人看的康王又在装无赖,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样子
“谁说要写给看,这本书写下来,连相公也不给,哼,谁让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呢,这个故事啊,要送给……婉清故意拉长音,眸子在寿王福王身上转一圈再看向康王
康王热切地看着婉清,手指不停地指着己
婉清嘴一撇道:“写给也可以,除非,能做件让满意的事情
婉清笑得像只狐狸,看也不看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上官夜离一眼,转身又往回走
康王的脸立即垮下来,眼巴巴地看着上官夜离,上官夜离瞪着道;“娘子很记仇的……
康王眨巴眨巴眼睛,对婉清道:“冤枉啊,顾大人受伤,弟妹为何要怪到头上来,天降红雨,六月飞雪啊……
婉清板住脸,冷哼一声道:“眼睁睁看爹被人挟持,差一点人头落地,而相公就在身边而不救,所为何来在的心里,能胜得过,除康王爷还有谁王爷如今就是的眼中钉,肉中刺,若不想让更怨气,那请觉一点吧,真的很记仇
康王擦把汗,一副为怨妇的模样对上官夜离道:“阿离啊,原来之间已经让弟妹吃醋到这个份上原来,本王竟然成……成弟妹的……情敌
话音未落,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上官夜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一个耳光,打完后,难得的一脸心疼后悔的对康王道:“王爷,情如兄弟,也不愿意回去后睡地板吧,是兄弟,就仗义这一回啊
康王大怒,上来就要拧上官夜离的耳朵,上官夜离的声音不大不:“原本就是把岳父卖……
康王立即改拧耳朵为捂嘴巴,苦着脸道:“阿离,打都打,本王堂堂一个亲王,让打手都没还,还要怎着啊,老婆很记仇的,想坑死啊
婉清一听,挑眉看上官夜离,上官夜离忙回到她身边来,意道:“娘子,看,打康王
一旁的顾大老爷早看得目瞪口呆,这还是家的那个丫头竟然设计让王爷挨打,王爷还一副怕得罪她的样子……
“爹,还有谁欺负您,您管对女儿说,女儿让您女婿都打回去婉清以为顾大老爷经历生死,还没有回过神来,安慰道
顾大老爷身子一震,忙道:“没……没有,清儿啊,……还是早些回府去吧,这里不是该呆的地方
婉清点点头道:“女儿还有些事情没弄明白,等弄明白再走不迟
进行到一半的太子选举,竟然就这样被个女人毁寿昌伯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还真没看出来,顾家的老是个能搅事的人呢,可惜
对寿王使个眼色,寿王也是被康王婉清方才的插浑打科弄得将正事放在一边,如今回过神来,便对顾二老爷道:“顾大人如今又改变主意
顾二老爷脸色尴尬,对寿王拱拱手道:“下臣虽然也觉得王爷贤明,是圣君人选,但是皇储之事,毕竟属于皇家内庭,下臣不敢僭越
寿王也不免强,对寿昌伯一挥手道:“今天列位臣工受惊吓不,此事便容后再议,不过,福王私藏兵器却是大家有目共睹,本王既然发现,然要将其带到父皇面前,由父皇定夺
说着,对九门提督使个眼色,“请福王与本王一同进宫面圣吧,闲杂人等全部退下,来人,将此地封锁起来,任何人也不得踏足一步
福王身边的将军们长刀一抽,排成一队挡在福王面前,九门提督的属下也是剑拔弩张,情势一触即发,婉清被上官夜离挡在身后,生怕伤到婉清
福王坐在石桌前神情淡定从容,冷声道:“四哥真以为本王的府邸是家的菜园门
寿王冷声道:“皇上病重之前,将京城的防务交给本王,本王在皇弟府中发现谋逆的罪证,押进宫是本王的职责所在
“那皇兄若是污陷本王,那又该当何罪呢福王争锋相对
寿王冷笑道:“列位臣工亲眼所见,事实俱在,如何还能狡辩
一旁寿王一派的大臣也随声附
婉清从上官夜离身后探出头来道:“只怕不见得吧
上官夜离一听,将她的头的头捂进怀里,声道:“娘子,不关的事,们爱闹闹去
婉清伸手在腰间狠掐一把,却还是将头伏在胸前,没有再说话
福王却是听到她的话,脸上带一丝微笑道:“弟妹好像有些见解,不如说出来,大家听听,若是有理,也可以为本王洗刷冤情,若是无事,权当个笑话儿就是
寿王大怒:“五弟何必拖延时间做无谓的辨解,有事到父王面前说去妇人素来见识浅薄,有何资格置喙皇室之事
上官夜离听得脸一沉道:“王爷莫非是怕内子不敢让内子往下说
寿王看也不看,对九门提督道:“本王先行进宫,即押福王随后来
说罢,竟是抬脚离去,福王冷笑道:“四哥急什,不是怕陷害本王的事情败露吧,莫要忘,本王还生擒两个歹徒,本王就不信,不能橇开们的嘴
寿王听讥讽地看着福王道:“既然是五弟擒的人,大可以当众审问就是,本王也同样被这些歹徒毒倒,凭什说是本王陷害于府库里的兵器难道是本王着人放进去的莫要忘,大臣们的眼睛是雪亮的
福王听便让人将那两个擒获的黑衣人提上来,谁知,两名将军将人提过来一看时,那两个人全都悄无声息的死
福王手下用心查看一遍,懊恼地对福王道:“是中毒针而死说着,从其中一人的肩上,拔出一根细细的银针来
福王随手扯下其中一人脸上的黑布,俊眸微寒,朗声道:“果然是京城那位有名的杀千刀,不呆在刑部当值,却到本王的府里来砍人头,四哥,不觉得有趣
众位大臣一听杀千刀之名,顿时头皮一阵发紧,此人仍是京城有名的侩子手,杀人技术炉火纯青,砍人头时,从来都是一刀落地,从不用再砍第二刀
顾大头爷扭扭脖子,身上一阵冷汗直冒,今天还真是在鬼门关里转一圈呢,若非福王及时相救,此时也成杀千刀的刀下亡魂
不由对福王大生感激之情,声对婉清道:“清儿,福王可是为救爹爹才交出府库钥匙的,若知道些什,尽管说出来吧
一直在顾二老爷身后的顾二太太也道:“清儿,莫让人家瞧不起咱们女人,知道什就说什吧,反正说错,福王会担着的
上官夜离拍拍婉清的肩膀道:“娘子,别怕,一切有呢,有什不对,都由担着
婉清得到鼓励,从上官夜离的怀里探出头来:“真让说
上官夜离点点头,婉清便声道:“看表现还不错,先头的事情且放过
上官夜离的眼眸一亮,嘿嘿傻笑一声,那边康王跑过来道:“弟妹别怕,也护着,说吧,发现什疑点
婉清白一眼,向那一堆兵器走去,那边,福王手下九门提督的人仍在对恃,婉清扬声道:“九门提督大人,何必那着急,如果真是证据确凿,便是寿王不捉拿福王,福王又还能逃得们肯定早就将此地围住对吧
在场的众大臣听得浑身一震,心中立即惊惶起来,如果寿王爷真豁出去,对福王来个就地斩杀,那们这些见证者恐怕都会遭殃啊,在代皇权争斗时,又几时真讲过证据道理从来都是成王败寇……
一时,大臣人都骚动起来,纷纷想要离开福王府,寿王瞪婉清一眼,暗恨己刚才要做口舌之争,竟然让这丫头又再一次喝破的企图不再说话,突然提起跃起来,一个纵身便向人群外冲去,福王冷笑道:
“四哥急什真要与皇弟兵戈相向那可是下下之策啊,东围西围两个大营,虽然并非皇弟掌管,但别忘皇弟在军中的威望,没有皇上的圣旨,们是决对不会对本王动手的,认为,臣弟设宴就真的一点防备都没有要的人马一动,本王就能调动东围大宫的人来勤王,敢在天子脚下擅动军对谋杀亲王,四哥,也是犯的谋逆之罪
福王的话再明白不过,原来,找就留有后手,也看出来寿王想要孤珠一掷,寿王此乃连环棋,首先便是让众大臣发现福王私藏兵器,从而给福王安下谋逆之罪,再劫持众大臣的家眷,逼们推举为太子,因首先福王就有谋逆嫌疑,大臣们推兴寿王的可能性又大很多,这两步都成功,寿王便直接押福王进宫,也可已兵不血刃的夺得太子之位
只是没料到其中最关键的一步棋被婉清给毁,而现在婉清又要为福王洗月兑谋逆罪,寿王便一横心,要实施第步,一不做,二不休,用最血腥最简单的法子,率兵直接围住福王府,杀福王及其手下派系
不少大臣便看向寿王,寿王脸色一僵,秀眉皱得老高,也没有确切的把握能一举杀死福王,手中的兵并不多,华太师统管御林军,但皇上昏迷前,竟是把御林子军的令符给收回去,没有令符,华太师便无法调集御林军为寿王帮忙
权衡再,寿王还是放弃,毕竟一直都没有露出把柄给福王抓,福王所说的那些话不过都是猜测,猜测是己策划今天的一切,却没有切实的证据,进可攻,退也可守,就是福王到皇上那里告状,没有证据也是白搭
而且,那个丫头当真能帮福王洗月兑罪名
在场的可是有刑部尚书,福王己也是领兵多年,们都没看出破绽来,那丫头能看得出来
如此一想,寿王的心双笃定一些,冷笑着立在人群之外道:“五弟最好是快快伏法,不然,本王也只能先将此地围住,再向皇上请旨捉拿于
这话听着就有点外强中干,虽然口气不是很强硬,但很明显是放弃最后一步棋,众大臣也着实松一口气,抹把汗暗叹,福王这顿饭吃得可还真是惊心动魄,惊险异常啊
福王听淡淡笑起来,素来严正冷峻,突然一笑,钢毅的脸部线条就变得柔美秀逸起来,微薄的红唇淡淡翘起,竟然有种单纯可爱的美,婉清在心里叹息,回头看眼家相公,见还是板着张臭天,踮脚就伸手去扯上官夜离的脸颊:“以后不许臭脸,要笑,看,福王那张面摊脸现在就可爱多
众大臣听得面面相觑,这位顾家姐,靖宁侯世子夫人还真是个……呃,活宝加怪物,如此紧张的场面,怕也只有她能做出这样出格的事,只有她敢说福王……可爱
福王脸上的笑顿时僵住,嘴角都在抽抽,一时不知道是要笑好,还是哭好,她竟然说……可爱骂面摊这个不知死活的妮子
上官夜离瞪婉清一眼,拂下她的手斥道:“娘子
婉清摆摆手,走近那堆兵器,问上官夜离:“相公,说,这多兵器,如果让拿来武装一支队伍,能配给多少人
上官夜离淡淡地看一眼道:“最多五百人
“也就是说,这多兵器,只能给五百人用咯
上官夜离点点头道:“是的,五百人,突袭寿王府应该差不多,但是,若要进攻皇宫,无异于以卵击石
婉清点头拍拍她家相公的手,很好,配合得天衣缝
“那又请问相公,福王作为大将军王,回京,随护亲兵能有多少福王府守卫亲兵又能有多少
“随护亲两百,王府守卫亲兵百,这点兵器正好是用来给福王属下替换旧武器上官夜离宠溺地模到下婉清的额发,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些个在场的很多人当然也能看出来,但当时为何没有人说破呢
婉清正疑惑时,就听慕容凌云道:“妹妹真是幼稚,这些武器可以说能装备五百人,也可以说能装备一千人,五百人行不什事情,但一千人,却是可以做很多事
婉清淡淡一笑道:“说得也不错,如果现有的王府军士每人手上已经有武器,这些就可以再装备五百人,的确是可以装备出一千人的军队来,不过,世子爷,请问,要谋反的话,一千人能有多大的作用御林军有多少京畿守军又有多少,华太师可是御林军的统师,而京畿守备也是皇上亲掌,九门提督又是寿王爷的部下,请这一千人,们能做什,只怕还没踏出福王府,就会围杀
慕容凌云真没想到婉清一个深闺女子竟然懂得如此多的朝政,她说的又句句在理,一千人,确实是做不什,当初,寿王得到情报说福王私藏兵器,所以,才设没个局,却不知,守备森严的府库里竟然只有这点兵器……
婉清笑着围着那堆寒光凛凛的兵器又打个转,模模其中一柄长枪的枪头,忽然道:“这枪是假的吧
众人听得一滞,有几个离得近的大臣便走近前去认真查看,刑部尚书冷大人拿起那杆枪朝地上戳,那枪头竟然一下就崩断,根本就只是个铁皮子做的,外头看着锃亮如新,内里却是薄得很,根本就不能杀敌
冷大人愕然地看着福王,“王爷,您府库里收藏这许多唱戏的假枪做什
寿王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堆兵器,一个纵身又跳进来,拿起一把刀来对着一旁的石门就砍去,又是铮的一响,那刀也像根木片似的断
康王见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寿王道:“四哥,就拿这堆东西去父皇那指证五哥谋反哈哈哈,笑死
寿王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突然反应过来,己是中计……
一直没有作者的福王这才站起来,脸色铁青的对左相木大人刑部冷大人道:“本王一片诚心宴请列位臣工,却没料到有人利用本王的宴请,对本王施如此毒计,本王的府库里根本就没有放过兵器,这些东西,分明就是方才那一伙人先送进来的,然后再故意逼本王交出府库钥匙,再当着列位大人的面搬出这些兵器,让本王百口莫辨,今日若非靖宁侯世子夫人,本王恐怕要被四皇兄冤死
木大人气愤填膺,一撸长长的白胡子道:“臣等都可以为福王爷作证,福王着实受人陷害,列位大人们,大家请随老夫一同进见太后,还福王一个清白,为福王讨一个公道更要为列位大人们的亲人们讨个公道
属于福王一派的大臣们纷纷附议,寿王一派的却是垂头默不作声,寿王的脸阴沉得可怕,淡淡地扫婉清一眼,心中很是复杂,突然有些庆幸婉清揭破的阴谋,不然,真真落入圈套的是才对,福王分明就是设好陷井等来跳的啊……如果真拿这些破兵器到皇上面前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父皇正是说己办事太不老练,行事冲动不计后果……这样进宫,不是正把父皇的话落在实处
一时,寿王背后冷汗潸潸,或许,真要按己的计划行使下去,福王还真可以名正言顺的将的人马带进京城中来,到时候,己才是被反诛杀的那一个呢
“原来是一场误会啊寿王干笑着道
“只怕不是误会吧福王冷冷道:“来人,将所有的黑衣歹徒的身上遍搜一次,本王就不相信找不出一点蛛丝蚂迹出来
福王府的亲兵听便开始翻查那些黑衣人,果然在其中人内里竟然穿着寿王府的衣服,当亲兵将那些衣服趴下来呈给寿王看时,寿王脸色一白道:“不可能,这决对是栽脏
福王冷冷地看一眼刑部尚书道:“所有的过程冷大人亲临,是否栽脏,还请冷大人明断
整个事件来个戏剧性的大逆转,寿王气得暴跳雷,也不再解释,一甩袖,竟是扬长而去
福王也不追,只是让刑尚书带人来将整个福王府清查一遍,发现证据便搜集起来,等皇上苏醒后,一并呈到宫里头去
婉清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突然感觉己成一个搅屎棍,这是一个阴谋与反阴谋的皇位争夺战,阴谋的双方都没料到最后的结局会是这样,她就是一个横空出世的蝴蝶翅膀,扇动着双翼让两方的计划都未女乃彻实施
一只温暖的大手覆在额前,一抬眸,就触到上官夜离温柔的目光:“娘子,莫要多想,做得很好
婉清木木往后院走,碧草还在那个偏避的层里呢,还没过垂花门,就见宁华正往这边而来,她头发散乱,神情惊惧,婉清刚想要上前去扶她时,宁华冲过来就是一巴掌打在婉清脸上,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谁也没想到宁华一来就会打婉清
上官夜离气得一扬手就要冲上来,福王将一扯道:“不方便,来
话音未落,尊贵而持的福王殿下一扬手,一连所宁华十几个耳光,然后对一旁的靖宁侯道:“侯爷,这样的疯婆子应该关在家里才是,何必放她出来丢人现眼
宁华被打得晕头转向,一看侯爷也在,哇的一起哭出来,指着婉清道:“她……她只救顾二太太,不救……不救啊……
还真是有些神经错乱
婉清那时候正好听暗卫说前院的事情,这才匆匆带顾二太太到前院救场的,然就没有时间去扶宁华出来
靖宁侯当然也知道当时的凶险,若非婉清,己都可能要受协迫,如今皇上的病情怪异,靖宁侯还不想太快就去站队,谁知道最后上位的会是谁,或许一切都只是皇上在玩权术而已
所以,当婉清一带着顾二太太出现时,靖宁侯当时也感觉她就像一个仙女降世般,救所有的人,而她在整个事件上的作用更是无法想像的
“侯爷,请带着阿离世子夫人一同进宫吧,本王今天的冤屈若非世子夫人,很难以洗清,从今天起,世子夫人就是本王的恩人,但凡有用得着本王的,本王一定出手相帮福王真诚地对侯爷说道
又转过头来对婉清道:“弟妹心中所想,本王会禀明父皇,的才华有目共睹,到时,本王会尽全力向朝庭推荐弟妹的
婉清听说得郑重其事,心中一喜的,“好啊,等的喜讯
慕容凌云难得的并没有跟寿王一同离开,而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婉清,婉清回头见还在,便淡淡地笑道:“以后要提前救的话,就请个忠心点的丫头来,她差一点挟持呢
慕容凌云听得身子一僵,冲口就道:“好大的胆子,她竟敢违抗爷的命令
抬脚就匆匆往后院里去
婉清笑着看远去的背影,她早就猜到是慕容凌云派那个丫头来救她出去的,如今更正实她的猜想,不过,碧草态度很古怪,难道她真与慕容凌去有纠葛
上官夜离派人将碧草送回家,福王骑着马往宫里去,婉清实在累,不肯进宫,上官夜离也不愿意进宫,就陪着婉清一同回府去,靖宁侯一人随福王进宫去
宁华已经被靖宁侯着人送回府,直到离开时,婉清也没看到婉容的人影,倒是舒心后来神色从容的出来跟她打招呼时,婉清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说什,这个女子看似直率爽朗,其实复杂得很,根本就让人看不透,这样的人,还是尽量远着一些的好
回到府里好好休息一晚,老太君得知福王府的事情,也免她的请安,这她这几天在府里好好休息,但是,第天午间,就有木相夫人,刑部尚书夫人,还有荣亲王妃几个都来府里
婉清听说老太君让她去见客人时,一时怔住,这些个贵夫人平日虽有走动,但也并不常到侯府来,她们来做什
一进前院,给老太君几位夫人行礼后,婉清默默地坐在一边的凳子上,乖巧听着几位夫人谈话
谁知木夫人第一句话就道:“老太君,您真是好福气啊,得这好的一个孙儿媳妇
“是啊,贤良淑德,又机智聪慧,还大胆心细呢,此番若非世子夫人,们大家伙儿听怕都遭歹徒的毒手
“是啊,还逼得夫君人做己不想做的事情
“以前常听郡主说这个儿媳如何如何的不好,如今才看出来,真正不好的人是谁那天那种情形下,顾夫人明明救们大家,可是宁华还是打她一巴掌,当时这心就疼的啊木夫人年纪大一些,与老太太说话也没那多顾及
老太太一个劲的谦虚,婉清则被这几位夫人夸得脸红,垂首含笑站着,一声也不作
“听说这一次寿王可被福王告上,太后娘娘凤颜大怒,竟然亲打板子打寿王爷一顿,还逼着寿王爷搬出东宫呢
几人正说得起劲时,就听下人来报说,宫里来人,要五少女乃女乃亲去仰旨
今天的怪事还真的不少呢,婉清跟着坠儿去迎宫人,托着手中的金银首饰,婉表还有点没回过神来
“……太后说,封诰夫人暂不会,太后已将功绩记下,下回一齐再封还请夫人随奴婢进宫向太后娘娘华贵妃娘娘,贤妃娘娘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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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正在修,要九月出版,到时上市会告诉大家的,鱼太困,今天如果有错字,等鱼睡一会再起来改吧,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