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你竟然说我是外人?”
陈墨宣只感心寒,他们从小到大的友情竟被他如此轻描淡写的带过!原来所谓兄弟,不过是他陈墨宣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沉重的关门声将一段过命友情至此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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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若雪睁开眼睛时,眼前熟悉的一切让她感到厌恶。
为什么?为什么连死都不能成全?为什么就是不让她解月兑?
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疼痛欲裂的脑袋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想起来吗?”
刚推开房门的卫子骞走到她身边,将她扶起半躺在床上。
看到卫子骞冰冷的脸时,她确定,自己的确还可悲的活着。
“医生说要静养,我怕你不习惯医院的味道所以便接你回家了。”
他竟然还记得她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自从父亲去世后,她对医院便极为恐惧,甚至就连路过时都会难过异常。
“放心,我请了最好的医疗团队,不会让你死的。”
不会让她死?是不是表明他对她还有感情?
“我要让箫若寒看到,他最疼爱的妹妹是怎样被我折磨到生不如死的!那样比杀了他,或者逼他去死会更加有趣!”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她还是他手中的棋子,一枚来以报复自己亲人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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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若雪躺在阳台的藤椅了,额头的疤痕已经渐渐褪去,可是心头的疤痕却是伤上加伤。
为了防止她再度寻死,他连公司都不去了,每日都是在家电话办公,远程遥控指挥。
所以,她亦无逃离的希望。
“你若活着,我便可以大发慈悲放箫若寒一条生活;你若非死不可,我也会成全你,并且会让你最爱的哥哥去给你陪葬!”
这是他为了离她活着,能够继续折磨她的手段。
可是,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他的言出必行,若她一意孤行的话,恐怕兄长真的会被他逼迫至死。
所以,为了保家人的安全,她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
“怎么,她又没吃吗?”
清晨,正准备去公司的他看着佣人端下楼的餐盘,卫子骞不快的蹙起双眉。
一个月的时间,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当然在他的威胁下,也安份了很多,不再吵着要离开,安下心的他也会按时回公司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