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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笛就知道这些妖孽都是玩的虚晃一枪,早有了心理准备。若是每次都像上回跟林雁出来那样认真地血液翻腾,早已经被搞得血管爆裂了。
这些妖孽要没有这点本事,那些客户又怎么会被他们迷得团团转,最后即使吃不到鱼,也不得不把单给签了呢。
林秀雅拉着到了宾馆里的一个包厢,点了几样菜,又要了箱啤酒与陶笛对酌起来。
“猪哥靓,你也会对师姐动心吗?我看你似乎喜欢姐弟恋的。许雁大你一岁吧?”林秀雅倒了两杯啤酒,一杯递给陶笛,一杯留给自己。
陶笛主动端起酒往林秀雅的杯子上碰了碰,干了:“我过我喜欢许雁吗?”
“那是暗恋?都什么年龄了,喜欢就是喜欢,还有不敢表白的吗?”林秀雅也一口干了啤酒,“要是不敢,我帮你去。当了你一年的师姐了,尽这点义务是应该的。”
“你别强人所难。我真没那个意思。”
“那你有别的女朋友?”
陶笛摇摇头:“爱情是需要金钱去维系的。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爱情,爱情对我来是一地鸡毛,随手要拾。我最缺的是钱。钱对我来是满天星星,都是梦幻。”
“我也是。”许雁,“咱们是同命人。要不我们俩谈一回吧?”
“这不行。苦命人加苦命人不可能负负得正,只会是双重苦命。要是我们真谈了,现在的苦如果算是水坑里,那就变成了水深火热了。
“格格格,有意思。行,不谈就不谈。我们努力挣钱吧。”
陶笛和秀雅狠狠干了几杯。
这些妖孽,同事相处基本没有什么性别观的,都是无性的家伙,口无遮拦,不管什么荤荤素素的破烂事也敢翻出来对异性同事倾诉。
大家都明白对方不过过个嘴瘾,不会真的以为对方了惹火的话,就想着会拉上她去开房了。
“你许雁做了那么多单子,都没有**过,你信吗?”
陶笛迷茫地看着林秀雅,表示看不透。
“我觉得不可能。”林秀雅很肯定地,“那些男的院长副院长的,你看他们的目光多贪婪,意思多明确。只要肯陪一个晚上,马上就签单。”
“那都是些医院的吧。许雁可都是跟有规模的医院打交道的。那些医院的院长能有今天容易吗?他们不会那么冒险,为了一夜之欢,拿自己的乌纱帽去赌吧。”
“那你就是相信许雁的话了?”
“我很欣赏她的那句话:送什么,也别送自己。我想,能讲这样话的人,做事是有原则有底线的。再了,我觉得那些大医院能得上话的人,大都是上了年纪的,他们玩的更多的是情趣,专业技术强的夜总会*姐也许更适合他们。所以,我想,她的话应该是可信的。”
“猪哥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认为我们就不专业了?”林秀雅不高兴地,“□□的活不就那回事吗?”
“凡事都是术都有专攻。你还别以认为□□的活简单。业余跟专业的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