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雨晴终究是靠着打不死的小强精神成功的拿下了娱乐圈的大众情人-季轩。陈诵对表妹的战斗力很是不耻,却被蔡雨晴一句懒得跟你计较给硬生生的憋出了内伤。盛夏不问也不管,只是浅浅笑着,蔡雨晴却来了兴致的非要跟她讨论一下什么是爱情。
盛夏被她折磨的一个头两个大,抓起桌子上的PDA给她看日程安排,“工作时间在我面前这么光明正大的探讨私事你觉得我要不要给你安排几个酒桌应酬以示惩罚?”蔡雨晴马上求饶,“我不要,晚上我还要跟季轩约会,无理取闹的拆散人家的约会是要被雷劈的。”
也只不过是吓吓她而已,上次蔡雨晴遇到的事她还是心有余悸呢,倪墨自然也是不喜欢这种场合的,可是她们两个的赞助费还是要拉的,看看一边的陈诵这个顺水人情她是可以让他做的,可是自己终究是不能只靠着这一棵大树乘凉的,进这个圈子这么久她熟识的赞助商没几个,盛夏觉得还是需要自力更生一下。
“有我呢你害怕什么?难道还担心我不管她们两个了不成?”仍旧很有空到访的陈诵优哉游哉的玩着游戏。
“多拉几个冤大头总是好的,你也不能一直做冤大头任人宰割啊。”盛夏好心情的跟他开玩笑,伸腿踢开他横在办公室中央成大字状的双腿,“好好坐,你当这是你家客厅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家就这样?你见过?”陈诵不正经的抬头笑,“看来你很注意我嘛。”
盛夏不自在的别过脸去,“我疯了不成注意你?”
陈诵闲闲散散的继续坐在那里玩游戏,半晌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才能疯一次?”
是啊,自己好像没怎么任性妄为的疯过,除了那一次,为了雨晴的事跟几个录音师应酬结果喝醉酒后自己放任的倒在他肩上。其实那时候自己还是算清醒着并没有完全醉,所以才会听到他在自己头顶上那句压低了声音的话“有我在,你何必这么拼命?”那时候自己是真的被感动了,蔡雨晴只以为他们有些暧昧却从来不知道这种暧昧是何时萌发的。其实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何时自己会曾这么放任的去想要关注一个人,只不过因为很早的时候他是第一个对自己说“放心有我在”的人,别人只关心自己会不会带着蔡雨晴走向成功的星途,可是也只有他会关心自己累不累。
晚上一桌子的觥筹交错烟雾缭绕中,盛夏憋的嗓子疼,找了个理由出来透透气,谁知道刚走出去就看见走廊里对面的那扇门也打开,陈诵笑的温柔走过来,“怎么,撑不住了?”
盛夏被灌了好几杯红酒,此时已经是有点醉意朦胧了。两颊绯红的瞪他一眼看在陈诵心里却是娇嗔的让他心下一紧。“你才撑不住了呢。”陈诵眼里的深意更加复杂,伸手一揽将她带到怀里,又伸手拍拍她的两颊,“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
“可是我成功的拉到了两家赞助商啊,两家呢!”怀里的女人很得意的冲他挑眉,仰着小脸咯咯的笑,“有了你们三个冤大头做赞助我这一年就不用担心雨晴跟倪墨的公关费用了。”
酒店长长的走廊里人来人往,陈诵拥着怀里此刻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低头对她微微一笑,“想不想拉到更多的赞助?”
“当然想。”
温柔的灯光细腻了她的全部美好,斑斑点点的撒进他的心头。如果此刻有人经过,只那么一眼就可以看得到这个男人脸上清晰可见的宠溺,只可惜怀里的女人此刻微醉什么都注意不到,“你帮我?”
“想不想?”
“不知道。”怀里的盛夏有些纠结的歪着头,眼光流转的看了眼面前的陈诵,“你帮我的话好像我又是依靠你了,我还没自己成功过呢!”
“怎么没自己成功过?刚才不是还成功的自己拉到了两个赞助商吗?”陈诵好笑的提醒她,末了带着她打开那扇刚才她逃离的门,内心柔软如棉却又坚定。门一开,刚才还闹哄哄的房间顿时安静下来,房间里面的人大多是认识陈诵的,此刻看他揽着怀里的女人微笑着走进来也都很明白状况的自动招呼服务员在盛夏座位旁边加了个位置。有相熟的人忍不住打趣,“之前都以为陈少你是奔着盛夏身边的那两个女明星去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您看上的是盛夏啊。”
陈诵也不回答,举起筷子给一边还有些涣散的盛夏夹了些菜,又仔细的叮嘱服务生给盛夏拿过一杯温开水,看她就这那杯水喝起来才转头看向桌子上的其他人。“蔡雨晴跟倪墨都跟我相熟自小一起长大,盛夏说你们要赞助她们两个我感谢各位。”陈诵拿起盛夏面前的那个酒杯,倒满,“这杯酒,我替盛夏喝。多谢。”仰头一干而净,桌上的众人自然是拍手叫好,见惯了陈少冷酷犀利的一面如今看他这么温文尔雅的样子自然是众人群起亢奋,席间又有人起哄着说只要陈少再喝一杯他们几个就都多加一百万的赞助费。陈诵不语反笑,眯长着双眼看向说话的那个人,“怎么,你们就这么难用,非要看我喝酒才肯赞助?我不来你们是不是就打算一直这么为难她?”盛夏此刻脑袋昏昏沉沉的可还是听出了陈诵话里的怒意,小手伸过去扯扯他的袖子,低声说“陈诵你别给我捣乱啊。”手却马上被陈诵的大手包裹进手心里,干燥的温度传过来盛夏一惊,再看众人一个个都是正襟危坐着,有几个已经起身打圆场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盛夏尝试挣月兑不开也就索性静坐在那任由他的温度一点点的传过来温暖了酒后的心头。
“陈少这么说可严重了,就是我们喝开心了一时多劝了几杯而已,我们这是第一次同盛夏小姐喝酒,盛夏小姐不胜酒力我们之前也不知道。这样吧,今晚的赞助费我们几个很痛快的给您一句交代,只要是盛夏小姐手里的艺人,我们无偿的赞助。就是目前我们公司跟您的合作还希望陈少多多提携。”
陈诵漫不经心的捏着酒杯冲在场的所有人晃晃,接着仰头又是喝光,末了放下酒杯牵起盛夏往外走,“赞助的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至于我们的合作,在商言商,谈判桌上你敬我一尺我自然会敬你一丈。总之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盛夏被陈诵带到另一个包厢休息,盛夏倒是清醒了许多,可是看此刻歪倒在沙发上的陈诵就知道他刚才一定是喝多了。自己喝的也不过是红酒而已,可是他喝的可是货真价实的68度茅台啊。
“你没事吧?”盛夏伸手拍拍他的脸,“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扶我去洗手间洗把脸。”
陈诵歪歪垮垮的靠在洗手间的大理石台上,盛夏只能让他靠着墙自己捧着水往他脸上擦拭,嘴里忍不住的嘟囔“还好你刚才发脾气了,不然那群人指不定还要跟你喝多少杯呢。陈诵你是不是平时做人太嚣张得罪他们了,否则他们怎么会逮着机会往死里劝你喝酒?”
陈诵歪头,吐口气喷到她脸上,笑的张狂,“我这都是因为谁才被他们灌酒?没良心的女人。”
盛夏伸手拍掉他在自己脸上揉捏的手,严肃的说“别闹,再闹我把你扔这不管你了。”陈诵就真的不闹了,只是头重重的靠在她肩膀上,分不清是酒话还是实话的说“我宁愿喝死也不愿看你被他们灌酒。”洗手间里,除了哗哗的流水声,静默了。
再睁眼的时候看着包厢里长沙发的对面,某个女魔哼哧哼哧的吃着西瓜一边跟身边的男友玩闹,陈诵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再转头就看见盛夏一脸担心的样子,“你好点了没?不行的话我送你去医院吧?”伸手让她把自己拉起来,摇摇头,“嘶”,靠,头晕目眩的,模模头痛欲裂的脑袋,指指对面的两个人,问“他们怎么来了?”
他们怎么来了?盛夏要怎么说?难道告诉他刚刚自己在听到洗手间里他那句话后既期待又害怕,如果他接下来跟自己说一些自己根本无法承受的话那么避无可避之时自己又怎么用阿Q精神安抚自己那颗好不容易才控制住的小怪兽。她还没想好也从没想过事态会以怎样的情形发展下去,趁着他躺在沙发上睡过去的时候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这件事自己能做的应该做的要做的就是阻拦。打电话找蔡雨晴过来接自己还有烂醉的陈诵,谁知道她来的时候还带来了季轩。
“大晚上的破坏别人约会的人是会被雷劈的。”蔡雨晴气嘟嘟的拿起桌子上的樱桃弹指神功一样弹过去打在表哥刚睡醒的呆萌呆萌的俊脸上,“多大的人了还喝醉酒?喝醉了酒还要我们盛夏照顾你还不害羞?这次为什么喝醉酒,为情所困还是又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喝成这样了?”
盛夏汗,再回头果然看见陈诵生气的对自己怒目而视,“你没跟她说我为什么喝醉酒?”
“还没。”盛夏小心翼翼的避免蔡雨晴刨根问底,谁知道陈诵石破天惊的说“就是为情所困,你这种陷入爱情的女人最可恶了。”
蔡雨晴没有深究这句话的含义,笑的没心没肺,拉起季轩的手冲陈诵炫耀的介绍,“季轩,我表哥陈诵。表哥,这是我男朋友,季轩。”两个男人正式认识,又免费观看了一会蔡雨晴和季轩的恋爱甜蜜SHOW后,盛夏看陈诵脸上的表情松缓了很多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就问“先送你回去?”
“那你呢?”陈诵揉着眉心,皱眉看她,“你不醉酒了?”
“我早就清醒了。”盛夏站起来对着对面无良的蔡魔头发号施令,“很晚了,先送我和你表哥回家。”
蔡魔头被季轩牵着往外走,盛夏从沙发上把陈诵拉起来,手里拿着他的西装外套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说“今晚的事谢谢你,我欠你这一次会记得的。”
开门的瞬间却被身后的陈诵手一勾拉近了怀里,身后的男人危险的靠近,最终抵在自己颈部,放肆的将气息喷洒在她后颈上,声音低沉而又沙哑的问“你要怎么谢我?”危险的鼻息靠近,顺带着此刻腰部清晰的大手游弋而上的火辣触感,盛夏的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正欲开口说话就看见刚才先走一步去外面取车的蔡雨晴拉着季轩慌慌张张的往回跑。“小夏姐外面有记者有记者。”
盛夏用手肘捣了身后的男人一记,听他吃痛着站直离开自己,盛夏定了定神,又转头看神色慌张的蔡雨晴,拉到自己身边问“记者看到你们了吗?”
“没有吧,季轩先看见的记者,然后我们就往回跑。”
“可是他们应该是看到有人在发现有记者后慌忙往回跑了。”季轩在娱乐圈的时日比蔡雨晴久,所以此刻他没有那么乐观。“就算没看到是我们也会注意到有情况的。”盛夏点头赞同,再转头看向身后的陈诵,“怎么办?”
陈诵很镇定的重新打开身后的门,冲蔡雨晴还有季轩说“你们先进去,我跟盛夏先去外面看看情况。等我们把记者引开了再打电话通知你们出去。”
外面果然已经聚集了三三两两的几个记者,盛夏仔细的看了一下居然已经有两个报社的八卦记者闻讯赶了过来。陈诵经常上此类报刊,那些记者对他自然是认识的,一见他领着盛夏出来立马围上去“陈少,这次又换女朋友了吗?小姐你姓什么?是陈少的新女朋友吗?”
盛夏无语,早前好像曾经被这个报刊的记者把自己塑造成过陈诵的女朋友,时隔几月果然是除了身边这个妖孽的脸其他女人走马观花的上任恐怕记者都记不清也懒得记他身边的女人那些妖娆的脸吧。盛夏轻轻地叹口气,转头看身边的男人笑得一脸灿烂,他身边永远不缺少女人,自己从来不会心甘情愿的只做某个人的某一任某一位,这也是最大的障碍之一。
陈诵仿佛看得到盛夏的所思所想,手收紧,对她明媚一笑,而后对着刚才提问的记者说,“我还在追的女人,你们不要乱写,坏了我的事我可不会饶了你们。”盛夏一惊,旁人也是一惊,陈诵在追的女人?盛夏被他这句话突然感动的有些想掉眼泪,他敬她所以不把她放在跟其他那些个经常出现在报刊杂志上站在他身边笑容明艳的女人们相同的位置上随那些八卦记者随便乱写,他喜欢她喜欢的不忍心看她被非议,光凭这一点盛夏就很感动。自然而然心里也对刚才那些自认为的障碍怀疑起来。可是,爱情这种事情,特别是对方还是陈诵,这样的爱情自己真的能拥有得起吗?
闪光灯的洗礼下,盛夏第一次有了一种被一个男人用心呵护的做公主的感觉。独立久了偶尔享受一次公主的滋味还是很贪恋这种美好的,只不过盛夏还不至于被镁光灯下的一句美好晃晕了头脑。车子里,盛夏压抑着内心呼之欲出的小怪兽,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纠结却也向往的男人,“你刚刚还清醒吗?”
陈诵淡淡微笑,转头勾起她的下巴,看在眼里认认真真,“你现在呢?清醒吗?”
“什么意思?”
“如果你足够清醒的话我希望你能认真的听完说完接下来的话。”盛夏知道此刻再选择逃避也只是矫情的自己都想唾弃了,于是点头,“你说吧,我听。”
“我想要你,很想很想,所以乖乖的在我身边不要再反抗了好不好?”陈诵很平静的看着她,见她皱着眉头盯着自己,自嘲的笑笑,“你说我是出于男人的**也好,说我是自私也好,可我就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
“多久?”
“什么?”
“我问你想要把我留在身边的想法要持续多久?是不是暂时对我着迷了看我跟其他你玩过的女人不同所以对我起了兴趣想看看我究竟会不会被你降服?那么降服以后呢?等到看着我跟其他女人没什么差别以后你是不是慢慢的也就会生出那样的念头,想着盛夏也不过如此而已,到那时你打算怎么办?把我跟其他女人一样,给出一笔可观的分手费打发掉?还是干脆想方设法的伤害我逼我不得不自己离开?”
“你说什么?”陈诵有些气恼,“你以为我会那么对你?”
“不然呢?我难道还要天真的以为你会一直爱我,像普通人那样不看门第不在乎身世的跟你们那样的家庭反抗说我爱这个女人所以我要娶这个女人?怎么可能,这样的笑话连傻瓜都不会相信的好不好?倪墨好歹也做过十几年的掌上明珠,你们那样的家庭不也在她家道中落后没有一点仁慈之心的把她排除了吗?何况是我这种自小没身世没背景的普通女人?”
“这跟我们的事有关系吗?我还没说完你就自我否定干什么?你能不能安静的听我把话说完?”陈诵头痛的更厉害了,怎么这个女人就这么容易把自己惹恼呢?
“说那么多理由又有什么用?我就问你一句,陈诵,你有可能爱我然后想过娶我吗?”
车子里一片安静。盛夏苦笑,很好,终于给了自己一个痛快的了断了。伸手开车门的动作很快被陈诵制止,“我现在跟你说的事都没有开始你干嘛想的那么远?结婚?这种事不是要到最后才知道的吗?”
“你就当我胆小没力气在没有承诺的情况下跟你顺其自然的发展好了。”甩下这句话,盛夏头也不回的打开车门离开。怎么办?我不是蔡雨晴,可以肆无忌惮无所畏惧的爱上一个人就只想着当下痛快的爱每一秒却不去思考未来可能的变数。怎么办?我也不是倪墨,可以在骤然失去后用过去十几年积攒的骄傲潇洒的转身离开。怎么办?我只不过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寻常人家的女孩子,我无法安慰自己生活只要有爱就可以被填满,我要的除了爱还有一份被切切实实需要的尊严。盛夏没办法说服自己,最开始就胆战心惊过了今日不知道会不会有明日的爱情,又缺少最基本的那份信任,这样的爱情,盛夏知道一旦开始了后面就可能是一辈子痛苦的深渊,像那个女人和那个自己未曾谋面过的男人一样。
蔡雨晴坐在表哥房间的大床上,歪着脑袋疑惑着,“是不是杂志乱写你们两个人的关系所以才惹恼了盛夏,我看你最近都不敢出现在她面前了。”
穿着睡衣睡到日上三竿的陈诵头疼欲裂的揉捏着宿醉后不怎么清醒的脑袋,看了看身边一出现就把自己从床上拽起来的女魔头,“外面阳光明媚的一天你怎么不跟季轩去约会跑我这里骚扰我?表哥求你了别折磨我让我再睡会好不好?”宿醉,被那个别扭的自己都搞不懂到底在别扭的女人折磨的几乎抓狂,睡不够三个小时就从床上被揍醒,谁说陈诵的生活是完美舒服的一塌糊涂的?
蔡魔头不紧不慢的踢踏着小脚丫子坐在表哥高高的大床上,“我这不是赶来安慰你吗?哪有我一个人甜甜蜜蜜不管表哥死活的道理?”
陈诵斜眼看看脸皮够厚的表妹,轻轻地哼哧一声,“谢谢你够仗义。不过不劳烦您费心了,你要真的为了我好就让我睡会好不好?”
“放心啦,盛夏没有那么生气的,再说不过是站在你身边被媒体乱写了一通而已她经常看这种报道应该也对你的复杂情史有所准备了。我看过杂志了,写的很手下留情了。不过我就是不知道那句‘这是我在追的女人’这句,如此天外飞仙的神来一笔是怎么回事。那记者脑子被猪啃了吧,居然这么费尽心思的替你洗白形象。”
让记者脑子被猪啃过的当事人,痛苦欲绝的看看女魔头认命的选择不想跟她废话的方式自暴自弃的卷起被子往客房走,“我真的需要再睡一会,你别骚扰我否则我就给季轩安排几段艳遇找记者给他写几段更精彩的情史折磨你。别惹我!!!”蔡女模看他咆哮着离开心想至于吗又不是你被猪啃过了这么激动干甚啊干甚,果然爱情来临的时候有人的智商会被拉低。
盛夏彻底体会到了做名人的不易,自从那句有名的爱情宣言被陈诵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深情款款的在记者面前说出来后,配合着铺天盖地的报纸新闻电视媒体的争先恐后的报道,盛夏现在甚至无法像往常一样优哉游哉的去超市采购了。超市里的大妈对素颜朝天脚上踏着一双拖鞋就敢公开露面的盛夏很是好奇,更有甚者会走过来一脸羡慕的问自己究竟是靠什么征服了花名在外的陈大少。盛夏很崩溃,自己都尽量小心翼翼的避免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了结果还是在整理好关系后被媒体给纠缠上了。蔡雨晴知道超市奇遇这一幕时笑的在沙发上打滚,“哈哈哈哈,你现在是整个C市的传奇了吗?哈哈哈哈,笑死了。怪不得我哥都不敢来了,要是被你逮到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盛夏眼里的怒气蔡雨晴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走过去乖巧的不得了,讨好的说“没关系啦,大不了你以后学我一样,去外面公众场合的时候戴上黑超还有鸭舌帽就好了。”
盛夏瞪她一眼,自然没有她说的需要伪装打扮掩人耳目这么夸张。况且这种事情新鲜度也不过一时而已,等过了这段时间人们的关注度自然会消失的,到时候谁管你曾经是谁,注意力早就被陈诵下一任女朋友吸引走了。可是盛夏还是低估了陈诵堪称媲美偶像剧男主角的名台词的威慑力,因为事件的男主角妈妈,也就是陈诵的妈妈,倾国倾城的据说当年陈爸爸第一次见面就被秒杀的天昏地暗一见倾心再见倾城的明艳贵妇也忍不住找上门来刺探军情了。
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先放两张甜蜜点的番外好了。虐的情节应该不远就会到来了。我还是喜欢写气氛轻松点的东西,虐什么的我好讨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